衣衫轻解。
这一次,没有衣衫的碎落。
只有男人的温柔。
仿佛就要以他温柔的攻势攻陷她心甘情愿的给他。
这一刻的阮烟罗除了高声大喊喊来燕小锦和燕小瑟帮她解除危险以外,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然,这唯一的办法又是她最不想的,她可不想两个小东西看到她在燕寒墨的身前这样狼狈的样子。
少儿不宜呀。
更,丢人。
可她真的很怕那样的一切。
“阿墨,我怕疼。”趁着换气的功夫,她小声的在他耳边嘟囔着。
燕寒墨顿时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的眼睛,“你就是因为怕疼,才一直不敢让我碰你的?”
阮烟罗先是摇了摇头,可眼看着男人又要怒了的样子,急忙又诚实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也知道女人与男人一起,只有第一次是疼的,后面应该就不疼了,可是只要一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疼,她就忍不住的害怕。
毕竟,燕寒墨带给她的第一次除了疼和慌乱以外,再也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了。
半点也没有。
“傻。”燕寒墨一下子抱住了她,只是抱着,再没有多说一句话。
空气里飘溢着两个人一起的呼吸声,阮烟罗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不知道他这又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他这样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她也紧张好不好?
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敢说话了。
难不成,刚刚的话说错了?
难不成,他很快就要有下一场行动对付她了?
饶了她吧,她是真的很慌。
她除了思想和思维与现代人一般无二,可是与男人一起的经验,根本就与古代女人一般没差了吧,她是真的不懂,只是学过了生理课,还有同宿舍带来的那些小片子。
可是那些与真实的男女的对手戏根本是两个路子。
戏里的戏外的,根本不一样。
戏里的看着是享受一点也不疼的样子,但是到了她的身上,明明就是疼得要死要活的感觉。
那一晚后的几天,哪怕是到了燕城,经过了马车上几日的身体修复,她的身子都还是酸疼酸疼的。
那些,哪怕是已经过了五年,都在她的记忆里,从来也没有消散过。
燕寒墨缓缓松开了阮烟罗,“你画吧,我去看孩子们烧烤,等你画好了,就过来。”
阮烟罗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你……你放过我了?”她就一句她怕疼,他就放过她了?
这是心疼她,不想弄疼她的意思?
燕寒墨眉头轻拧了一下,“怎么,不想我放过你?”
“想,我很想,只是没想到你对我这样好,嘻嘻。”阮烟罗‘咯咯’笑了起来,燕寒墨这样对她,真好。
绝对的男人范儿,绝对的绅士范儿。
“只是放一时而已,等晚上了,小锦和小瑟睡着了,我们慢慢来,阿罗,只要你肯放开心扉,我保证不会疼的。”燕寒墨其实是有点无语的看着阮烟罗的,哪怕是第一次他带给她的痛,也不及她生燕小锦和燕小瑟时的痛吧,她连生孩子的痛都忍了,偏就怕他碰她,算起来,最悲催的是他吧。
“燕寒墨,你当初明明答应了的。”阮烟罗咬唇,不开心了。
“阿罗,我们是夫妻,是拜过堂的夫妻,不管别人多么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都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也是彼此应该履行些责任的,是不是?”
“哼,你就是下半身的动物。”
燕寒墨被她气怨的小模样弄得哭笑不得,长指轻勾起她的下颌,“阿罗,哪一家的夫妻都是这样的,要是我真不要你真不碰你了,那才是不正常呢。”
“我不管,反正你之前答应了的。”
“答应的时候我还没有接到出征的旨意,那时候想着也许一两个月我就能搞定一切了,但是现在,我要出征了,此一时彼一时,这一分开,不知再见是何时,阿罗,我舍不得你。”燕寒墨说完,一张俊颜都憋红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人说着这样感性的话,这真的有些不象他。
可偏偏,对阮烟罗,他做了很多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是她让他尝到了做男人的滋味。
是她生下了燕小锦和燕小瑟让他又尝到了做父亲的美妙感觉。
是她让他终于对女人有了感觉,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突然间就很感谢那一晚给他下了药的人,要不是那个人让他失去了理智的要了她,他与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夫妻结果。
算起来,这样的发展趋势算是他最满意的了。
那一晚,他就要对她认真了。
结果,她逃了。
好在,她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
他觉得男人和女人,一夫一妻就好。
象燕勋对母妃那般,哪怕看起来再美好,内里藏着的都是无尽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暗。
否则,他和母妃也不用象现在这般时时刻刻的如履薄冰了。
没有人喜欢这样的人生。
可遇到了这样的人生,除了面对,还能有其它的选择吗?
那就只有一个吧,那就是‘反’。
可每每想到这个,他都是心头一跳,燕勋毕竟是他的生身父亲,还有若真的‘反’了,母妃就是他最大的软肋,如今,还多了燕小锦和燕小瑟,还有阮烟罗母子三个。
看着此时憋红了脸的燕寒墨,还有他说过的话,阮烟罗一时间情动了,两条手臂不由自主的就缠上了燕寒墨的脖颈。
有一个男人这般对你,又如何不情动呢?
“燕寒墨,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煽情,让她眼睛都酸涩了。
“阮烟罗,我才要放开了,你又勾上了我,阿罗,这次,你别怪本王大白天的没忍住,是你自己惹我的。”轻嗅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气息,燕寒墨才消散一点的情动瞬间就被阮烟罗给彻底的勾起火来了。
熊熊燃烧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忍了。
女人嘛,一直搞不定那只要再把她变成是他的就好了。
在他这个时代,只要女人成为了男人的,那这辈子就再也别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