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真是打心底里讨厌这种嘴上一套套的小姑娘,不会冰羽离现在那样,就是她导致的吧……
不过也是时候该想想现在的处境了,他毕竟是来通过那天境山守护者的试炼的,没想到却和自已的小娘子纠缠在一起了。
看来还是要把该做的事情给做了啊,但这试炼没有任何的指示,似乎除了跟在小冰羽离的身后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林枫叹了口气,目光重新落在冰羽离身上,此时的小丫头正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林枫暗自想着,拉起冰羽离的手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冰羽离蹦蹦跳跳,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林枫则时刻保持着警惕,留意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毕竟魔界可没有人界那么太平。
有着尊者境坐镇的城邦居然还会被那种魔兽攻陷,看来这魔族根本就不把这些百姓放在眼里,只当成是累赘罢了。
突然,一阵阴森的冷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冰羽离不禁打了个寒颤,往林枫身边靠了靠。
林枫停下脚步,仔细倾听着风中传来的细微声响。
“大哥哥,我有点害怕。”冰羽离声音颤抖着说。
林枫安慰道:“别怕,小离,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怒吼。林枫脸色凝重,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一片荒芜的空地中央,有一只体型巨大、浑身散发着邪恶气息的怪兽。
怪兽那血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口中喷出一股黑色的烟雾。
林枫将冰羽离护在身后,低声说道:“小离,你躲远点。”
冰羽离担忧地看着林枫:“大哥哥,你小心啊。”
林枫对着小冰羽离笑了笑,随后转身不屑地看着面前的这只魔兽。
“六阶而已……也敢放肆!”
林枫话音刚落,便身形一闪,如闪电般冲向魔兽。他手中帝灵剑挥舞,剑上灵力光芒闪耀,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一道剑气迅速飞向不远处的那只魔兽,只是一击便是将它切成了两半。
魔兽的尸体倒在地上,黑色的血液流淌一地,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冰羽离走上前来,眼中满是敬佩:“大哥哥,你太厉害了!”
林枫拍了拍她的头:“这不算什么,我们继续走吧。”
“走?你想走去哪?动了我的东西,还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随着这阴森的话语传来,一位身穿锦袍的男子也是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林枫将冰羽离护得更紧,神色严肃地盯着面前的男子,说道:“你是谁?”
黑影冷笑一声:“什么?你居然不认识小爷?呵……也难怪你这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杀小爷的宠物。”
林枫看了看已经华城一摊黑水的魔兽尸体,随后又看了看面前的锦袍男子。
看来,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家族弟子跑来了。
他毫无惧色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挡在我的面前。”
锦袍男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好大的胆子!从来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我的厉害!”
说罢,他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魔力在他身前汇聚,能够驾驭六阶魔兽,他自然也不是全靠家族支撑的愣头青。
不过和林枫相比的话,仍然还有着一些距离。
林枫看准时机,手中帝灵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直逼锦袍男子的破绽而去。
锦袍男子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剑气直直击中他的胸口。
他闷哼一声,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这......怎么可能?”锦袍男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枫。
林枫冷冷地说道:“就凭你,也想拦住我?”
锦袍男子恼羞成怒,他抹去嘴角的血迹,怒吼道:“你别得意,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口中念念有词。令牌上瞬间闪烁出诡异的光芒,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从中涌出。
林枫心中一紧,感觉到这股力量不同寻常。
那邪恶之力将帝灵剑包裹住,虽然林枫很想一剑将面前的男子斩杀,不过碍于这邪恶之力,还是未能下手,只好先暂避锋芒。
林枫拉着冰羽离和白渔迅速后退,与锦袍男子拉开一段距离。
“大哥哥,这可怎么办?”冰羽离焦急地问道。
“别慌,就凭他的话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林枫面露不屑地说道。
就在这时,那邪恶之力似乎变得更加狂暴,朝着他们汹涌袭来。
林枫眼神一凝,双手快速结印,在身前形成一道灵力护盾。
那由邪恶之力汇聚成的黑潮似乎并不能突破由林枫施展的护盾。
“什么!”
锦袍男子看到自已的攻击被林枫轻松抵挡,脸上露出了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如此强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林枫冷哼一声:“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冰羽离在一旁看着,心中对林枫的敬佩又增添了几分。
白渔也稍稍放下心来,但依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林枫趁势反击,灵力从护盾中爆发而出,化作一道光芒冲向锦袍男子。
锦袍男子来不及躲闪,被这股力量击中,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哼,不自量力,就你这样的,也配与我交手?自觉点滚一边去。”林枫冷冷道。
锦袍男子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但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这林枫到底是为什么来历?从他释放出的灵力来看,简直是个怪物啊……
锦服男子十分狼狈地迅速从起上爬离了此处,刚才的他第一次体验到了临近死亡的感觉。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感觉可不是一般的奇妙。
所以即使是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他,现在也不得不露出这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