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要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大师解决一下这个问题?”这些年他们一旦出点什么问题第一反应就是找大师。
于是在面对这样自己处理不了的事的时候,第一反应依旧是找大师去解决。
只是……
“姜大师就是龙国最好的大师了。”说话的人脸色也有点难看,但他说的却是真话。
龙国的玄术师虽然不少,但邪术师却非常罕见。
毕竟除了被正统玄术师追杀之外,还会受到天道的狙击,毕竟满身杀孽的人可都是天道关注的对象。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知道他这话是正确的。
事实上姜大师或许不是龙国最强的大师,毕竟玄术协会的那些大师们会更有底蕴,可他们却不敢找过去,毕竟一旦找过去了,她们之前做的事就会暴露。
最终倒霉的人会变成他们自己。
可现在他们却也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毕竟姜大师人已经死了,他们还有那个本事招魂不成?
最终大家只能悻悻的离开了。
回到苏家之后,苏家人看着苏父的脸色没有一个敢说话的,甚至一向非常宠爱苏可人的苏向南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虽然妹妹死了让他们觉得非常难过,但这个时候招惹父亲却是非常不明智的事。
现在自觉走投无路的苏父想起了苏暮。
他还记得那位帮他改命的大师说过,苏暮的命格非常好,气运也很强盛,只要他将人弄回苏家,对苏家会有无尽的好处。
之前他还不想强制苏暮,毕竟让他对苏家有了感情,才能让和这个家更加是契合,也更方便他从苏暮的身上夺取气运。
可现在他的想法要推翻了。
虽然那是最优解,但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和苏暮培养感情了。
尤其是经过这么长时间他也算看明白了,苏暮看上去整个人斯斯文文的,好像很容易接近,但事实上他就是个冷心冷肺,连自己亲人都不关心的混账!
既然不愿意做他的乖儿子,那就彻底将他打服了!
反正只要他在苏家里,那么是儿子还是狗并没有什么重要的。
想明白了这点,苏父第二天一早就召来了十几个保镖要出门。
看到他这样,长子苏向东忍不住问了一句,“爸,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去接你小弟回来。”现在苏父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只有苏暮回来,苏家才有救!
“不行,我不许!”这次说话的人是苏母,她看向苏父的眼神带着不可思议,“可人死了,她刚死你就要去把那个见死不救的小畜生给接回来!?”
原本苏夫人对苏暮是心怀内疚的,毕竟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多年,而且吃了不少苦。
可现在,在经过了他对女儿见死不救之后,所有的内疚都变成怨气了。
他们明明是一家人,苏暮也完全有救下女儿的能力,他为什么不救,难不成就因为女儿占了他的位置,这也是大家都不想的啊!
“他见死不救不是应该的么,”听到这里苏父嗤笑一声,“要不你以为苏暮这些年在圈里的黑料都是怎么来的?”
这句话让苏夫人的脸色一僵,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苏父,“你是说,这都是可人……”
在她的眼中,她的女儿就是可可爱爱虽然有些小姐脾气,但总的来说却是非常关心别人的人。
可谁能想到,她的女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可能,我的女儿怎么可能……”
“妈,”苏向东叹了口气也跟着说道,“可人早就知道她不是我们家的女儿了,十几年前就知道。”
之前苏向东并不知道这点,但是从上次苏可人想要挖坑让苏向南给自己挡灾的时候,他就觉得苏可人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了。
于是他调查了之前苏可人做的那些事,结果发现她之前打压过苏暮。
当然,如果只有这一点,他还不会觉得苏可人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真正让他确定这一点的时候,之后苏暮的“父母”出现,差点让苏暮在这个圈子里根本混不下去。
还好苏暮拿出了证明自己从小就是被师父养大他,他的生命中根本就没有父母这样的角色。
这才让他逃过一劫。
也是从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家这个小妹根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有了儿子和丈夫的话,苏夫人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在她看来,女儿一直都是个贴心的小棉袄,不管什么时候都软乎乎的,怎么现在在儿子和丈夫的口中会变成这样?
听到大儿子的话,苏父脸色一沉。
他之前知道苏可人似乎做过什么,也猜到她之前可能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他这么多年养着她,宠着她,可不是为了让她来坏自己的好事儿的!
苏夫人用力的摇着头,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过她的态度已经没有人去理会了。
看着苏父准备离开,苏向东看向自己的父亲,“爸爸,如果你真的为了苏暮为了咱们家好,现在就不要去招惹他了,当年孩子抱错的事究竟是为什么,您也应该知道。”
“所以,您觉得他会待见咱们吗?”
调查苏可人的过程中,苏向东难免会调查到一些别的东西。
他还记得之前见过苏暮的时候他说的话,因此也朝着个方向调查过去了。
然后调查的结果是,在母亲生产当天,父亲的特助也来过一次医院,并且他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孩子。
当然,这是苏向东深查之后才发现的。
当时他第一反应自然是觉得不可能,在苏暮当初说那话的时候,他曾经怀疑过父亲,也曾经去调查过,发现父亲并没有什么白月光之类的存在,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相信了,父亲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家里的事。
可在调查过苏可人之后,他的发现孩子的调换真的可能和父亲有关。
只是那个孩子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才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