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逮捕陈佳徽的警员坐在他面前冷笑,宣布梁晓冰正式要求两百万元港币的索赔。他认为尽管法院判决可能不会如此高,但也至少会在几十万港币以上。
然而被捕意味着可能面临长期刑期,“要是你被判有罪,至少得服刑超过两年。”
陈佳徽此刻满脸绝望与茫然,本以为这次计划天衣无缝,没料想一天时间□□就把他抓回。令他困扰的是,他那些朋友本该去南丫岛躲避风头,为什么会如此快速地落入巡捕掌握?
这得益于向桦强旗下的新义安多年的布局。
新义安在香江犯罪势力庞大的地下信息网络中占有核心位置,即使管方追查,也需要依靠新义安的信息支持。事实上,在朋友们还在等待渡船离开之时,已被新义安成员擒获。
新义安成员毫不手软地对他们进行了教训,展现了帮派力量的可怕,并警告他们必须指控陈佳徽,否则就会连累全家人。
而在□□方面,曾应沛对于案件的关注要求彻底查清事实,既不可放走恶徒,也不冤枉无辜。尽管未曾言明,所有下属都清楚,他希望能洗刷周昊和梁晓冰的清白。因此,自案件初始起,□□就有明显倾向性。
突然间,陈佳徽激动起来,从座位中站起来喊道:“我不能坐牢!我还有剧要拍、节目要主持,我真的不可以进监狱啊!”
旁边的□□连忙将其按下,试图保持局面的稳定。
而对面前的警员则冷冷讽刺:“你想逃避坐牢?当初为何要做这样的诬告?要是你合作,可能会得到轻一些的处理。”陈佳徽想到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情绪失控,极力辩解道:“这不是我做的,是公司的指示,公司告诉我如何对付梁晓冰,这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公司?哪个公司?”听到陈佳微的话,那位警管皱起眉,他一时以为她说的“公司”就是指黑团,如今江湖黑派许多人将自己的组织称为“公司”。
随后陈佳微解释说:“就是无线电视台,是TVB授意我这么说的。”
“怎么回事?是TVB指示他那样的?”别墅内,周昊刚得知此讯息同样惊异不已。
旁边的梁晓冰也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我前天才刚刚与他们续约,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没道理啊。”
周昊蹙眉说:“我其实一直感觉古怪。之前那个采访陈佳微的记者,也是无线电视台派去的,我以为你是他们的艺人,他们借此机会利用自身资源抢占新闻。现在看起来,此事一开始就和TVB有瓜葛。”
苏凌问:“但他们为何如此行动?这对他们有何益处?毕竟晓冰是他们旗下的呀,晓冰声誉毁掉了,他们也讨不了好处啊。”
接着,周昊告诉巡捕要调查个水落石出,巡捕面对此表示赞同。
梁晓冰试着打电话给王伟文询问,却发现他毫不知情;然后试图联系曾励珍,但发现她已关机。
梁晓冰沉声道:“我得直接去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周昊却拦住了她:“你现在成了那些记者眼中的猎物,出去只会让他们穷追不舍,暂时还是待在这里吧。”
梁晓冰理解现在形势严峻,一旦外出定然会被围攻,所以听从周昊的建议留在了那里。周昊随后补充道:“邵逸夫与方逸华已经回来,必要时我会亲自去找他们了解情况。”
就这样,梁晓冰先留别墅等候,而周昊与苏凌则返回公司去。因为此刻正是六月底,离七月只有几天,不仅仅是香江回归母国的重大时日,且泰铢也将于七月二日正式崩溃,令乔治·索啰斯和朱利安·罗伯逊等人都收获丰厚。
公司内的宋家豪一脸激动地跟周昊分享道:“老板,T国银行所有的3000亿美元外汇已经全部用罄。我认为,不用过多久,他们的货币将大幅下滑。嘿嘿嘿嘿,只要泰铢对美元贬值达到15%以上,咱们投入的12亿美元投资就将翻番不止!”
由于期货交易市场的杠杆原则允许只需支付合同价值的5%到10%作为保证金,即可操作100%的投资额。因此,尽管周昊只投入了12亿美元,但实际上操控的资产却可达100到200亿美元的规模,这被称为金融市场的杠杆效应。
事实上,被誉为"金融巨鳄"的乔治·索啰斯本人的财富并不丰厚,他手中的大部分资金实际上是为客户管理的,而在这次金融危机中,他自己投入的金额仅有50亿美元,然而他最终从中获得的利益却翻至200亿美元。
尽管乔治·索啰斯加在一起与投资者的资金高达数百亿美元,在保证金制度的作用下,他们能调动数千亿美元庞大的资产,但他实际拥有的财富远不如周昊多。
周昊也早已预料泰铢对美元的汇率将贬值超过百分之十七,届时他投资的120亿美元会变为600亿美元,这几乎是乔治·索啰斯收益的三倍。
回到办公室,周昊坐在大皮椅上沉思着,苏霖在旁询问:“你在想什么呢?关于T国的策略已经规划好了,大家按计划行事,应该没有什么可烦恼的了吧。会不会是关心晓冰的事呢?”
周昊点了点头。
“嗯。”
苏霖走过去,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肩膀,温柔地说:“不用担心,巡捕承诺过会彻查的,最糟糕的结果不过是晓冰跟TVB合同作废。至于赔偿费用,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能有什么在乎的吗?”
当然,考虑到周昊当前的财富水平,尤其是在七月份后可能跃居全球亿万富豪之列,那样的小额违约金根本就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周昊握住苏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柔抚摸:“苏霖,有你在身边真的很好。”
“哼,好又能怎样,若岚都比我年轻,你叫她岚姐,却从未称呼我姐姐,就算我再好又有何妨。”她的红唇微噘,抱怨地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