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想通了就好。”
“我当然想通了,陈默接下来我要做的,皆是因为你的提点。”
陈默有点明白。
他的提点?
他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呀!
他就是多管闲事,告诫林青儿要对自已好点而已。
“随你!”
陈默没有多说什么。
林青儿只是一个和他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没必要多说些什么。
他陈默又不是圣母,没必要可怜林青儿。
林青儿抹去脸上的泪痕。
今天开始,她要翻身做主人!
不会再忍了!
这些天,她听了妈妈的话忍了,然而呢,受伤的是她。
以后,她不会让自已这么狼狈了。
现在,没有谁能帮她,只有她自已。
林青儿叫了一辆车前往医院给自已清创伤口。
当医生问林青儿身上的伤的来的。林青儿面无表情说自已自已摔的。
医生明知道眼前的病者一身的伤都是被打的,只是,他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林青儿在医院待了一夜,才离开。
她不在酒店的这些时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关心过她。
哪怕只是一个电话问,“你去了哪里!”
没有。
没有人关心她。
更别提她的那个该死的老公。
林青儿绝望了。
现在,林青儿需要一条活路。
徒手没有任何准备回去酒店,她不可能有活路,死路一条。
林青儿想了很多。
糟心的日子她是过不下去了。
不是程佑金死就是她林青儿亡。
林青儿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她回到酒店,没有看到程佑金。
经服务员告知,程佑金在一家酒吧里和一群帅哥美女正在夜夜笙歌。
林青儿接到程佑金的电话,程佑金叫她去酒吧一起玩。
林青儿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酒吧,好呀。
程佑金家暴她,那她也势必要还回来
自已学了这么些年的跆拳道。也该用上场面了。
林青儿动了动自已的手,腿,脚。
面色狠绝。
她特地给自已打扮了一番。
在自已的脸上化上了厚厚的粉,一个厚厚的浓妆,直到把自已脸上的所有淤青都遮盖住。
黑色的裙子,黑色的发夹,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甚至,黑色的口红。
此时的林青儿,犹如一朵带毒的给玫瑰。
随时,要了接近她的人的命。
林青儿到达酒吧的时候,透过门的玻璃,程佑金左右拥抱着美女正在激烈地舌吻。
林青儿泛起一阵阵恶心。
推开门的时候,林青儿对上程佑金那双慵懒好色的瞳孔。
“我那便宜老婆来了,大家看看我娶的女人,是不是很有味道。”
调侃她?
不知死活!
大家看着林青儿,面容精致,身材婀娜多姿,该翘的翘,该凸的凸,简直就是人间的一朵危险的玫瑰花。
“嫂子好。”
林青儿黑唇上挑。
“嫂子来了,你们这些陪酒女都黯然失色了吧。”
那些男人瑟瑟的夜狼目光恨不得扑倒林青儿。
林青儿表情严肃,眼神带刺。
程佑金脸色暗了下来,很不满意。
“林青儿,别一来就哭丧着脸,给所有在场的夜爷笑一个。”
林青儿无动于衷。
程佑金发火了。
“我说了,林青儿,给所有爷笑一个!不是让你打扮的漂亮一点过来吗?看你打扮的成什么样子,穿的一身黑,从头黑到顶,你这是要给我奔丧吗?”
“真扫兴!叫你来来酒吧就是兄弟们喝酒的。还有,兄弟们,林青儿虽然是我老婆,但是。哥们儿你们今天要是看上了,随便(gan)干!我程佑金娶的便宜老婆,可以和兄弟们共同分享!”
老婆!
也是可以共同。分享!
畜生!
猪狗不如!
林青儿的忍耐到达了极点,她今天之所以来酒吧,并不是要让程佑金给羞辱的,而是要报仇。
这个狗男人!
“狗男人,去死吧!”
林青儿在出拳之前,面色狠绝,咬紧牙关,在打人之前给自已的手松了松骨头!
她要彻底爆发!
林青儿先是把茶几上的酒水全部洒在地上。再一脚把坐在沙发上程佑金踢个后空翻。
林青儿拎起程佑金的衣领,左一拳,右一拳,拳拳捶在程佑金的脸上
程佑金被打的有些懵逼了。
在场的人,也懵逼了。
不敢上前阻止。
“林青儿,你特么的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之前,是忍你!是觉得你可能对我还有些作用。然而,你变本加厉来打我。程佑金,难道你不知道那?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之前,看在我妈妈的面子上,不敢反抗你!可是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忍你!”
林青儿把这些天所受的憋屈全部凝聚在拳头里,拳头拳拳挥在程佑金的脸上。
程佑金本来就长得像猪头的脸被揍的更肿了。
程佑金毫无还手之力。
直接频频求饶。
“别打了!老婆,别打了!别打!老婆!”
“老婆这个词也是你配叫的吗?程佑金,你不配!老娘已经忍你很久了,家暴我就算了,还让别人可以分享我!找死!”
“林青儿,是你家暴我!我要告你!让你坐牢!”
“家暴!”林青儿癫狂地笑了。
“我家暴你怎么了?”
林青儿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程佑金,难道你忘了吗?之前你说的,家暴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好啊!情趣!有趣极了。那就让你品尝一下什么叫越来越浓的夫妻情趣!”
林青儿又是挥拳,拳拳打在程佑金的脸上。
“别别……别打脸,别打脸呐!林青儿,你把我脸打肿,打受伤了,我脸还往哪搁!哥我以后怎么见人?”
“程佑金,你见人不需要脸!因为本就没脸没皮!当你打我的时候,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考虑过我能不能见人?狗男人!今天,我就是要把你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