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好的,先生,不过王董要求见你一面,听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先生。”
“走吧。”乔司御走了几步,看着牧晨熙离开的方向,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想到她淡漠疏离的目光,他更是气的想杀人。
“派人暗中保护夫人,不要让她发现,不能再让她出事,知道吗?”
特助点头,派人保护夫人这件事情很容易。
不容易的夫人要离婚。
“先生,夫人似乎真的已经放弃了,先生要是错过了夫人,您再也遇到不一个这样的夫人了。”
他平时不管先生的事情,但他真的觉得先生错了。
“放心,她不敢放弃。”乔司御冷冷打断他的话。
“我连任之前,不能再出任何事情,等我连任之后,事情会变得少一些,到时候我把她追回来,她还会再像以前那样爱我。”
特助没说话,作为局外人,他也知道,夫人不可能回头。
以前的夫人永远眼里都是先生。
可是现在的夫人,对先生没有没有爱,只有疏离淡漠。
特助不在说话,先送他回去工作。
……
黎歌家里,牧晨熙进门就恢复了平静。
看到秦墨琰和宋明月,她笑着上前打招呼。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牧晨曦。”
宋明月拉着她的手:“晨曦,欢迎你,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吧。”
她也很开心,女儿又交了一个朋友。
几人过去吃早餐,牧晨熙就帮着宋明月带梦梦,陪着黎歌父母聊天。
黎歌的父母都很慈爱,不像她的父母,为了利益,连女儿都可以随意的出卖。
黎歌则是去地下室陪着萧靖越。
黎歌一向预料得很准,两个小后,萧靖越就醒了。
他是趴着睡的,可是头很晕。
微微偏头,就看到了黎歌,他目光越发温柔:“歌儿。”
“醒了。”黎歌看到他醒了,悬着的心落了,眉眼微微颤动。
看着他受伤躺着不动,她心一直很难受,闷闷的,连呼吸都很困难。
看到他醒了,瞬间被一股喜悦淹没。
“嗯!”萧靖越动了动,感觉腿不舒服,他目光幽深,当时也撞到腿了。
黎歌看出他的心思,低声说:“别动,你的腿没事,只是之前你受过重伤,被撞之后,韧带拉伤,养养就好了。”
萧靖越目光幽深,凝眉看着她:“我腿动不了,怎么和你约会?”
“啊……”黎歌红着脸看着他。
他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想着约会的事情。
“萧靖越,你现在要坐轮椅,约会的事情就别想了。”
黎歌不了解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萧靖越是心急,老婆在身边不能搂搂抱抱,他忍不住了,他是正常的男人。
但这种事情又不能在她面前说得太直白。
他盼着她努力想起来,甚至很自私的希望她只想起他们相爱的日子,不要想起过去那些痛苦。
“要想,歌儿,我很想你快点爱上我,时间带走了你的记忆,可是时间带不走我的爱。”
萧靖越拉着她的手,看到她手腕上的纱布,目光倏然一沉,紧张的问:“疼不疼?”
黎歌摇头:“不……疼。”
她突然的紧张,让他有些不适应。
“纱布里都沁出血来了,还说不疼,是不是伤的很严重?我看看。”
他不顾后背的伤,快速坐起来,检查她身上。
后背紧绷的疼,让他微微皱眉。
她当时被他推倒在地,力道很大,她伤的也很很重。
黎歌看着他紧张她的俊颜,心又砰砰直跳。
“那个……我的药很好,我不疼。”
萧靖越才不相信,他“嘶”了一声,突然皱眉,“我疼。”
“哪里疼?”黎歌也紧张的看着他。
他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心疼极了,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这一个冬天,还是没事把她养胖一些。
“老婆,我背疼。”他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深眸凝着的温柔能把人溺死。
黎歌呼吸一窒,沉浸在他的温柔的无法自拔。
静静相望良久,她反应过来,站起来看他后背的伤口。
还好没有流血,但后脑勺上还是有血丝沁出来。
“快趴下。”
萧靖越听话的趴下。
目光去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手也紧紧的牵着她的手。
黎歌无奈一笑:“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给你处理伤口?”
萧靖越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手。
黎歌给他处理伤口,又重新擦了一遍药。
她才说:“有粥,你先喝点。”
萧靖越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粥,他这吃相,吃相太难看了。
“老婆,你喂我。”
黎歌瞪着他:“你是伤到了背,又不是伤到了手,可以自己吃饭的。”
“可是我疼。”萧靖越故作一脸很疼的表情,声线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黎歌一看,心软了,这男人撒娇起来真要命。
“好好好,我喂你。”
黎歌去端粥。
萧靖越唇角去一抑制不住的上扬。
喂他喝完粥,黎歌又给他吃了药。
“吃药后,你会想睡觉,可以侧着身睡,两个小时之后我再下来看你。”
萧靖越想了想,问道:“好!对了,歌儿,乔司御来处理事情了吗?”
“嗯!”黎歌很生气,“那是乔司御的另一个女人,简直可恶,你们男人惹的风流债,为什么要让女人来承担痛苦。”
黎歌站起来,拿着空碗上去。
萧靖越:“……”与他无关,但火为什么还要烧到他身上来。
萧靖越气愤拿起一旁的手机,给乔司御打电话。
“靖越,还能给我打电话,看来你伤的并不重。”乔司御玩笑着说。
萧靖越眸色阴沉:“你还好意思说,都是因为你,我现在才躺在床上动不了的,接下来一段时间还要坐轮椅,乔司御,你能不能做个人,男人绝情,谁也劝不了,女人绝情,跪下来求也没用。”
“你对于那些女人绝情的时候,和牧晨曦对你绝情是一样的心态,你绝情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也能体会到牧晨熙对你绝情的心情,你觉得你做了那么多蠢事还能挽回牧晨熙的心吗?”
他后背的痛都是因为他。
这笔账等他好了之后慢慢和他算。
乔司御那边沉默了好一会,他才说:“萧靖越,我能和你说件事情吗?当你是兄弟才想和你说的。”
萧靖越:“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