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只当是司尘接受不了事实,温声劝道:
“你别讳疾忌医,虽然事实残酷,医生说了,情况虽然不乐观,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康复的可能……”
“呵,那我就用实际行动,让你看看那医生是不是瞎扯”
话音未落,司尘已不容苏谨言多想,再次以热烈的吻封缄了她的唇,他的手掌仿佛带着魔力,轻而易举地穿梭于她轻透的睡衣之下,缓缓游走,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微妙的涟漪。
相较于之前的温柔,此刻的司尘化身成了最直接的诗人,以霸道而又不失细腻的方式,在苏谨言的身上勾勒出一幅幅暧昧的画卷。
他的指尖如同携带了电流,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直接击中了苏谨言心中的敏感开关,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轻轻颤抖。
这股热浪,从指尖蔓延至全身,仿佛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无法分离。
当两人赤诚相见,司尘那股蓄势待发的热情如同即将爆发的潮汐,苏谨言混沌的思绪中闪过一丝清明,终于领悟了司尘那句“实际行动”证明背后的深意。
不仅仅是言语的苍白反驳,而是用身体力行去证明他的能力。
然而,此刻的她已被司尘深深牵引,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化为了无声的接纳,任由自己沉浸在这场由司尘主导的灵魂盛宴中,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让身体成为最诚实的语言,与他共同探索爱的边界,体验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与情感交融。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庸医误我!
相较于苏瑾言的懊恼,司尘却异常的兴奋与激动,这一刻仿佛是他生命中最绚烂的烟火,所有的等待与努力都在此刻得到了最热烈的回应。
他感受到了苏谨言身体的柔软与温暖,那是一种能够融化他所有防备与坚冰的力量。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与苏谨言的灵魂对话,每一次深入都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情感纽带。
司尘的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幸福,他知道自己正在与最爱的人共同创造着属于他们的美好记忆。
......
经过一场激情的交融,苏谨言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经历了一场深度按摩,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放松与满足之中,连指尖都微微颤抖,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这时,司尘才餍足的在苏谨言的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然后起身退到身侧,单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苏瑾言。
“感觉怎么样?我行不行!”
苏谨言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捂在被子里,思绪如纷飞的雪花般乱糟糟的。
她怎么就阴差阳错地跟司尘做了呢?
而且与她预想的相差太过了。
说好的GAY呢?
说好的性
无能呢?
如果真是那样,那刚才那个将她拆吃入腹的又是谁?
最重要的是,刚才在司尘的撩拨下,苏谨言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
思及此,苏谨言只觉得双颊发烫,她完了,一定是被司尘的美色迷惑了。
竟然会觉得,挺爽的!
“傻瓜,别闷着了!”
司尘宠溺的笑着,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让苏谨言那张羞红得像熟透苹果的脸庞显露无遗。
随即,他在她柔嫩的唇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仿佛要将那份满足与爱意都封存其中。
满足之余,司尘的眼中闪烁着意犹未尽的光芒,他凝视着苏谨言那羞涩又略带迷茫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仿佛又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再次沉沦于那无边的情海之中。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深夜电台里最迷人的主播,每一个字都轻轻拂过苏谨言的耳畔,让她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
晶亮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司尘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睛,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为什么这样.......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我们只是假结婚!”
她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解,还无法接受司尘突然异常的举动。
明明只是假结婚,现在他们这样,又算什么。
假戏真做?
“假结婚?”
司尘轻笑一声,幽暗深沉的双眸深深地注视着苏瑾言,他轻轻地将苏谨言额前散落的发丝拨到一旁,语气认真而深情:
“谁说我们是假结婚?我一直说过,你是我老婆,有结婚证的那种,夫妻之间,这样的亲密,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苏谨言闻言,一时语塞,心中五味杂陈。
“可是......”
“没有可是!”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司尘毫不犹豫地打断。
“没有可是,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之前是,以后也是,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神色郑重而真诚。
就连眼角的泪痣都染上了几分真挚和蛊惑般的温柔。
苏谨言望着司尘那双充满真诚与决心的眼睛,心中涌动的情感如同潮水般起伏不定。
她曾以为,这段婚姻只是一场戏,是他们各自为了各自的目的而达成的协议。
然而,此刻,她仿佛能感受到司尘话语背后的重量,那是一种超越了契约与协议的深情厚意。
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纷乱的心绪,还是忍不住再开口确认:
“你认真的?”
司尘有些无奈,挑了挑眉梢,语带调侃道:
“还是说,你想再让我用行动证明我的话?”
苏瑾言本还有些怀疑和不解,不明白司尘为什么突然就这么说,但听到司尘后面的话,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司尘毫无节制的种种,苏瑾言立刻警铃大作,出声拒绝。
“不,不用!”
她现在全身上下还像是被车撵过一样呢,哪里还能继续。
心里又一次地对医生的诊断开始怀疑。
如果司尘这样都算是不行,那如果司尘没有受伤,到底是何种恐怖的存在。
思及此,苏瑾言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命差点儿休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