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青的小短腿,再怎么跑,哪里跑得过那些专业打手。
他们一个个彪悍的不得了,一两个健步,就把左青青跟拎小鸡仔似得拎了起来。
左青青被揪住衣领,脚都快要悬在半空。
“你这小短腿跑什么跑,你觉得你能跑的过我们?那我们哥们几个还真别在道道上混了。”板寸头的男人脸上扬起一抹讥笑。
“给我放开,现在是没人,要不了一会,这些商家就要开门了。”左青青皱着眉嚷道。
虽然在惶恐中,大脑依旧保持冷静,越恐怖,则不能慌。
一慌全完。
揪住左青青的男人,一个板寸头,满脸凶相,三白眼别提有多冷漠无情了。
“你觉得我们会怕一些小商家?”
另一个稍微胖点的男人,摸着大拇指上的板指,“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是谁,就敢油嘴滑舌,我看就是欠抽。”
板寸头的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给左青青擒的根本动弹不得,他另一只手的巴掌,狂肆的拍在左青青脸上。
“白白嫩嫩,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胖男人上前道:“黄花大闺女跟破鞋一个价格,干脆咱们兄弟先爽了再卖,你们看怎么样?”
后面的四五个人,见左青青粉嫩娇唇,含情眼媚态毕现,丰润白嫩,面含桃花的,几个男人心里就跟蚂蚁爬的那般痒。
尤其是左青青现在眼中含雾,楚楚可怜的可人样。、
“走,走,去河坝上面的小树林。”
“对,那边人烟稀少,车子也是在那边接。”
“好,那就咱们先爽了再卖给老实人当婆娘。”
“……”
左青青被拎的有点喘不过气,想干老娘,真的是活腻歪了。
她装出弄哭求饶,“大哥们,求求你们,不要啊,不要……”
“哈哈哈,女人说不要就是想要……”
“哈哈哈哈……”
左青青趁着这些污臭男人笑的正欢,迅速拔下发簪,还没等抓她的男人回过神来。
桃木发簪,直插板寸头男人的左眼珠,殷红鲜血霎时间满脸乱爬。
“啊……”
板寸头男人痛的撕心裂肺,立刻去捂眼睛。
左青青一脚踢到男人裆部。
她咬紧牙关,趁着男人们慌乱直接。
迅速挣开束缚,众人还沉寂在惶恐,和懵圈之中,左青青拔腿就跑。
等众人回过神来,左青青早就不见踪影。
方才还幻想女人的温柔乡的男人们,立刻从不正当的情绪中抽离。
“他娘的,小妮子活腻了,居然敢扎我们三哥的眼睛。”
“追,追到给我把她手打断再卖。”
打残了再卖,价格又不会打折,反正是卖到大山里给老光棍做老婆的,有些地方好进去就行。
左青青绕到另一个巷子,见臭男人们还没有追上来,大喘一口气。
不过还是不能松懈,只有跑出这山路十八弯的巷子,才算彻底踏实。
咬了要牙关,继续冲刺。
巷子外的金灿灿的阳光都已经打进巷子,对面的包子铺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气。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可喜可贺的是,警局就在不远处。
眼下直奔警局,给几个人收到相应的惩罚,看看以后谁还敢动老娘一根毛发。
居然想着在我身上爽快,胆子真够肥厚。
左青青的欢喜雀跃,被眼前的一幕怔的戛然而止。
刚才怎么没有发现巷子口的阳光下,还站着一个人。
也不能怪她大意,李保保身材均匀,跟身后的梧桐树干逆光处,是合二为一的。
掉头?
还是硬上?
扭头一看,几个男人跟要吃人似得,朝她这边涌。
堵在巷子口,就李保保一人。
回头是不能回头了,好汉不走回头路,只能破釜沉舟,打断李保保的命根子,搞不好还有一线生机。
左青青没有傻不隆冬的站在原地大喊大叫,而是冷静的抓起路边的别人家盖货物的木板。
抓着木板就跟斗牛似得往前冲,木板的尖处,直对李保保绵延子嗣处。
李保保嘴角抽搐,那地方下意识的传来一股凉意。
左青青的大木板,眼瞅着就要敲断他的命根子……
突然侧面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踹在木板上。
“抓起来。”
身后的男人们,也追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擒住左青青。
左青青扯着嗓子大声嘶吼,“救命啊,救命……”
虽说是巷子口,还有这个年代人心淳朴。
但是左青青她不知道,这些是大名鼎鼎春天歌舞厅的打手,招惹谁都不能招惹他们啊。
管了这件事,今后金檀县以后还是别混了,背后的大佬,可是手握金檀县半壁江山的风云人物。
关门大吉,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包子铺的老板,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依旧忙和着。
左青青绝望的喊了又喊,直到每个行人很淡定的漠视,她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
完了,彻底的完了。
还没有发财呢,就得准备棺材了……
“走,上车。”擒着左青青的胖男人,一脚踹在左青青的腿上。
痛的左青青龇牙咧嘴,“你们要卖我,打残了卖不到好价格。”
“切,年过半百的光棍买老婆,还担心残废不残废的问题吗?能用能爽,不用你担心价格问题。”
“我们三哥的眼睛,就用你一只手来补偿。”
左青青一听,没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老光棍!一只手!
歇菜了……
真的是要准备棺材了……
大河坝上,放眼放去,空空荡荡,左青青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板寸头男人,盯着用纱布随意绑着的眼睛,咬牙切齿的捏住左青青的脸。
“贱人,居然敢弄伤我一只眼睛。”
男人气的一巴掌,“啪”的甩在左青青的脸上。
左青青的嘴角顿时渗出了血丝。
眼下左青青逃跑无望,一巴掌下去,她完全装不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她倔强的扬起面孔,“你的世界那么污秽,有没有眼睛看都一样。”
“居然还敢嘴硬。”
一巴掌正要打下来,左青青一脚踹在男人大腿间。
力度不亚于,用簪子插进他眼球那般疼痛。
李保保见状,连忙上前,掐住左青青的脖子。
“他娘的,踹男人踹习惯了是吧?拖进车里卖给最老的光棍。”
左青青见两个身着黑衣服的男人,朝自己走来,大脑“嗡”的作响。
两个男人,撸起袖子,架起左青青的胳膊,试图倒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