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病“弱”CV盯上了8

陆彦廷痴痴地凝视着那两片还泛着星点晶莹的唇瓣,牵动着喉咙,发出一个音,“xiao”

虽然只是一个气音。

但也是完整地说出了一个字。

辞影重新凑近刚被咬出一点点血色的唇。

努力的病人,得到了一些奖励。

陆彦廷沉醉地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奖赏。

良久,才满足地睁开眼。

然而……

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

更何况,眼前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只剩下一件敞开的白色衬衫,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过于香艳的景色,瞬间激起了身体的本能。

今天……不再是用手了么……

会不会……失控?

舌尖抵了抵上颚,喉结上下吞动。

眼前的人,一只手撑在自己耳侧,另一只手拿过一小瓶xxx,开始自己给自己xx。

陆彦廷强迫自己别开眼,却阻止不了细碎的声音入耳。

温热的气息,轻轻吐在他的耳尖。

更多的奖励……他想要……

悦耳动听的浅吟,渐渐停了下来。

旁边响起轻微的翻动声。

陆彦廷转过头,一看。

只见辞影拿过一小包,放在齿尖咬着一个小角。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清澈的眼眸里,像是有一束光,为他指明方向,给他信心。

不迷失自我的信心。

“小……影……”

低沉带着点轻喘的嗓音,撩得辞影腿软。

他暗暗压了压本能的条件反射,又想想陆彦廷的身体情况。

嗯,没事的,腿不会软,腰也不会废。

他拨开了陆彦廷腰间的扣。

“陆先生,恭喜你完成了今天的治疗目标,这是……奖励~”

半小时后。

辞影意犹未尽地从陆彦廷身上站起来。

转过身,弯腰伸手,去摸放在桌子另一端的纸巾。

衣摆下若隐若现的迤逦,在陆彦廷眼前晃悠着。

干涩的喉咙用力吞动,被缚住的手腕也不老实地扭动了几下。

两条领带拧成特殊绳结,即使隔着风衣,也无法松动一毫。

他回忆起这次治疗开始前,辞影说过的话。

——想要什么,只能靠声音告诉我。

“小影……”

辞影刚抓着一包纸巾的手一顿,不知怎么有种腿软的幻觉。

“小影……放开……我……”

低沉充满蛊惑的嗓音浸入耳中,心头一颤。

放开陆彦廷,做什么……cao,他,么……

老公……还能战?

辞影转回身,翘起唇角,“陆先生?”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该叫他什么?】

[滚!]

【好嘞~】

刚从小黑屋里出来的小白,又回到小黑屋把自己锁好了。

辞影开开心心地解开了绳结。

稀里糊涂地被压在桌子上。

泪眼朦胧地度过了一下午。

他的嘴里,再也没能说出一个“陆”字。

傍晚。

陆彦廷搂着怀里的人,精致好看的脑袋懒懒地伏在他的肩头,柔软的发丝在颈间挠痒。

他用着无师自通的娴熟技巧,轻轻给他按着腰,脑海里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和平时发病的狂躁完全不同。

没有让他难受的压抑,没有让他毁灭一切的冲动。

只有,无与伦比的舒爽,酣畅。

叮铃铃——

房间里的电话响起,辞影伸手捞过听筒,懒懒地应了一声,“喂……”

电话那头是柯辞影的三哥,柯绅睿。

“小影,还没下班吗?饿不饿?三哥给你带点吃的过去?”

微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流入陆彦廷的耳朵。

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

辞影回应道,“不用了三哥,我现在就回去。”

环在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似的。

这还不够,作恶的指尖还在他敏感的腰窝处,轻轻按了按。

辞影身形一颤,一只手捂着电话的话筒,喉咙里溢出了一丝微弱声响。

听筒里的人并未听到,只放心地又交代了一句,“嗯,那我们在家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辞影瞪着陆彦廷,直到扣在腰间的手松开了一丝,才奖励似的在那唇角轻轻点了点。

“好,我知道了,三哥再见~”

挂掉电话后,辞影起身整理衣服,在纸上写下今天的账单:

咨询一小时特殊治疗四十五分钟,五点五部作品。

累计八部作品。

后面几个小时,自然不算在治疗时间内。

陆彦廷签过后,拿起手机,打出一行字。

‘小影,我可以送你回去吗?’

辞影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不可以哦,陆先生~”

陆彦廷抿了抿唇,低头又打出一行字。

‘小影,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辞影抽走他的手机,放进他的黑色风衣口袋里,勾着脖子,在喉结处轻轻吻了一下。

“想要什么,只能靠声音告诉我哦~陆,先,生~”

接着,又凑道陆彦廷的耳边,轻轻吐着气:

“无论什么,只要陆先生说出来,我都会做到~”

只要他说……

就能得到小影……

慢慢占据小影的一切……

让小影只属于他一个人……

是这样吗?

陆彦廷很清楚自己此刻没有发病,但心跳的强度,却是比发病时,还要迅猛。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眼前的人,放在只有自己能看,能听,能触碰的……

牢笼……对,牢笼。

他想说,拼命地想开口。

但他的声带依旧发不出声音。

小影……是他唯一的航灯……

没有小影为他指明方向,他就无法发出声音。

好难过……好难过啊……

“陆先生?”

不要叫我陆先生……

叫我彦廷……求求你……叫我彦廷……

他像是坠入了一片深海。

漆黑,压抑,无法呼吸。

已经恢复宁静的神经,又开始躁动起来,企图通过破坏周围的一切,破坏自己,打破困境。

冰凉的唇上,倏然贴上熟悉的温软,驱散了压迫着自己的黑暗,安抚了他的神经。

辞影很清楚,只要他稍加引导,陆彦廷很快就能说出更多的话。

但这样会让对方产生过度依赖,以后只能在他的引导下说话。

辞影不会失去自我地爱他的爱人,也不希望他的爱人失去自我地爱自己。

循序渐进的治疗,才是最佳方案。

就像今天,他只引导陆彦廷叫他的名字,而对方额外说出放开他。

只要掌握好病人内心深处期待的一条线,就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他带出泥沼。

而辞影,正是唯一一个,能精准无误地,握着陆彦廷心里那根线的人。

“陆先生,在明天的治疗中,尝试让我叫出你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