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唏嘘道:“割肉饲虎,下场就在眼前啊!”
难为皇帝与某些大臣的目光如此短浅,钱倒是给了,金人却又打了上来,还不如当初死战不退。
他对卫青说道:“仲卿觉得赵家可能赢过金人?”
卫青回答:“臣不了解两国军队,很难做出评价,但除去军队的实力,还有一件事很重要,或许能决定整个战局。”
刘彻饶有兴味地说:“哦?”
卫青叹一口气:“那就是宋帝本人。”
刘彻了然,赵桓这人认真做事不行,拖后腿倒是很在行。
他已经拖过一回后退,很大可能要来第二次。但宋朝能不能支撑下去,这就不一定了。
李世民说道:“赵桓已经被金人吓破了胆,再来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赵桓之前软弱不堪,难道这次就能刚强起来吗?
恐怕不能,若赵桓还是烂泥扶不上墙,那恐怕……
【大敌当前,本该是齐心协力抵抗金军的时候,皇帝及朝廷再次做出了一个骚操作。兵部尚书孙博举荐了一个叫郭京的人,据郭京自己所说,他可以施法将金军击退,离谱的是朝廷好相信了,给予对付高官厚禄。强敌在前,宋廷不想着如何调兵遣将、排兵布阵,居然把希望寄托在术士身上,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赵匡胤目光空洞:“呵呵,还有呢?”
他已经破罐子破摔,因为他不相信赵桓能有长进,不相信他能做出任何实质性地举动。
有时候赵桓哪怕什么都不做,把一切交给合适的人手中,都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刘彻:“……”
赵桓,这方面我很佩服你,我的巫蛊之祸跟你一比都不算什么了。
头一次在这方面产生了优越感,后世可真是“人才济济”,还都凑在一个时候。
这可巧了不是,大家一起去死好了。
李世民:???
赵桓,或者说大宋你还能再离谱一点吗?!
李治震惊:“叫术士守城?赵桓难道找不出一个可用的将领?”
宋朝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贫瘠至此吧?
嬴政匪夷所思地说:“开封城还有多少守军,多少粮草,是否有援军?”
总不能是都没了,这才信术士胡言乱语吧?
嬴政现在对术士之类的职业非常没有好感,对赵桓更是厌恶,谁知这两方居然碰到一块了。
【郭京嘴上吹嘘,实际上就是个骗子,他下令守军全部出战,结果大败,郭京见状便说自己要下去做法,出城以后然后带着残兵跑了。金军登上城墙,攻破开封城。这时候赵桓慌了,开始做出一副贤君做派了,又是戴甲巡视城墙,又是赏赐士兵。他来得太晚了,士兵们已经没有力气再为朝廷征战了,赵桓对此无能为力。】
李世民叹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上次你没能能下定决心死守开封,反而给金人赔款,军队士气已经被你挥霍完了。
刘彻叮嘱儿子:“据儿你可不能像赵桓一样窝囊,也千万不要轻信方士。”
方士拿来逗乐解闷还行,让他守城不是胡闹吗?
他已经被骗得够惨了,又有赵桓这个前车之鉴,刘据要是还能被骗,那真是无话可说了。
嬴政冷哼:“果然,世上哪有这等奇妙的术法。”
要是方士可以退敌,他何必养兵,干脆派方士去打仗算了。
赵匡胤说道:“早做什么去了,父子俩一件正事没干,现在大难临头了,想起来犒赏士兵了,晚了!”
神宗捂住心口:“若此子已经出生,我非得亲手打死他不可!”
前面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什么你就是不听劝,就是不能硬起骨头呢?
你们父子把大宋当作什么,可以随时丢弃的垃圾吗?
哲宗气若游丝地对章惇说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他脸色苍白,缓缓流下两行泪,为他自己,也为了大宋。
哲宗轻声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做皇帝可以这样,江山社稷,天下黎民,他都不放在心上呢?”
“已经得了皇位,为什么还不满足,大宋哪里对不住他们,要赵佶父子这样糟蹋?”
哲宗仿佛已经走火入魔:“我要杀了他,赵佶和赵桓,我一个都不放过,我要像那个明朝皇帝那样,剥了他们的皮,祭祀我赵家的宗庙……”
章惇见他神情不对,也没敢说赵桓还没出生,默默守在哲宗身边。
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他身体没这么差,表现的没哲宗这样激烈罢了。
【金军攻下开封外城,再次提出议和,要求太上皇赵佶亲自前来,赵佶才不敢去,赵桓只能亲自前往金营。赵桓向金人献上降表,俯首称臣,金人屡屡刁难,赵桓深感屈辱,回城后见到迎接自己的臣民,嚎啕大哭,不知是在哭自己受到的屈辱,还是在为对不起百姓而哭。按照赵桓的道德水准,后者是不太可能的。尽管赵桓已经向金人称臣,但金人并没有罢休,再次索要一千万锭金,二千万银,一千万匹帛。】
赵匡胤惨淡一笑:“这次又要拿什么给金人?国库里还有钱吗?还够赵桓再一次苟且偷生的吗?”
肯定不够了吧?赵桓是不是又要去搜刮臣民的财物了?
他不愿意承认那是他赵家的子孙,大宋可以穷一点,可以小一点,但不能做蛮夷的臣子。
苏轼迷茫地摇摇头,赵桓的所作所为几乎打破了他对于大宋的固有滤镜。
原来皇帝是这样的卑劣软弱,哪怕抛弃所有尊严,也要从金人那里求得所谓的和平。
金人会给和平吗?给了,又将持续多久呢?下次会为大宋要多少钱?
原来这就是我爱着的地方啊……若是太祖皇帝还在,怎会如此!
王安石攥紧拳头,差点捏断手中的笔杆是给,看着天幕,他有阵阵窒息的感觉。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金人会入主中原吗?金人会屠杀百姓吗?
他没能用新法挽救大宋,还要看着它走向毁灭,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