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也不过百人。
只不过来的太过突然。
各位将领也自觉敌国大势已去。
放松了警惕。
根本没察觉到危机四伏。
薛染宁虽能目及千里。
但绝对实力面前。
还有什么可日夜防守的。
干就完了。
薛家二位男丁冲出营去。
准备加入战局。
反观薛染宁倒是不紧不慢。
取了些药酒吩咐人给那些受伤的将士喝下。
见自已带出来的精兵并无大碍。
才一个飞身。
来在了两军阵前。
“本将乃大凌护国将军,来者何人?不妨报上名来!”
“死了去问阎王吧!”
好家伙。
去地府还用得着自刎?
那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事。
还真是给脸不要。
看那些刺客的装扮。
就能看得出对方不过是敌国余孽。
真正让薛染宁不解的是敌国为什么会知道自已使团行踪的。
虽然有先行官快马加鞭。
但如今算来。
还不到时日。
敌国又怎会算得出大部队到底行至何处。
又提前设好埋伏。
正赶上夜深人静之时。
突然袭击。
难不成除了顾清墨那个祸害。
还有其他间谍。
隐藏在薛染宁身边?
可那敌国但凡要是能选个可用之人。
又怎么会选上那么一个无用的废物。
薛染宁擒获了百名刺客。
又吩咐麾下将领把他们挨个捆了个结实。
也到底没想出这隐藏在暗处的奸细到底应该是谁。
五万大军尽数被薛染宁押回大凌做了战俘。
现在又多了百名。
那敌国君主怕是把贴身的侍卫都派了出来。
什么仇,什么怨。
这帮人怕不是来大凌蹭饭吧的。
好酒好肉倒是不至于。
可一日三餐到底还是需要给他们提供。
就算薛染宁不差钱。
也禁不住这么糟践啊。
“到底是怎么知道使团行踪的,坦白从宽,本将饶他不死!”
该说不说。
不愧是那敌国君主养在身边的亲信。
威逼利诱,薛染宁用尽了各种方法。
那百人之中。
也不见有一个人开口。
“我等技不如人,对君王不起,但求速死!”
好好好。
死都不怕的人。
又哪来的办法让他们开口。
如此忠诚之人。
薛染宁倒也敬他们是条汉子。
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和平。
从未想过靠武力扩大版图。
毕竟以后要称帝。
日夜操劳的是自已的母亲。
她还希望母亲能长命百岁。
要是管的太多。
油尽灯枯。
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只要对方能签下议和的条约。
薛染宁也从未想过赶尽杀绝。
可架不住对方疯狂送人头啊。
人口差距本就娴熟。
地理位置又不适宜耕种。
全国上下勒紧裤腰带才凑出五万军队。
现在全成了薛染宁的阶下囚。
何苦来哉呢。
想解决物资的问题。
研究通商不就得了。
钱能解决的事。
还非得发动战争。
这不纯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也就赶巧大凌将军是个女子。
要不然还不得搞色诱那一套?
要不怎么说格局决定发展呢。
回到营中。
薛染宁将自已的疑虑告诉了几位重要人员。
英雄所见略同。
那几位也实在难以理解行踪是如何暴露的。
思前想后。
几人都得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结论。
“难不成是那昏君?”
能预估使团出行日期。
又坐拥八百里加急骑兵的。
除了稳坐金殿的决策者。
还能有谁。
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句话还真是为他写的。
自已亲儿子还在使团之中。
擒贼先擒王。
要是真让那些刺客得了逞。
第一个拿来祭刀的。
除了身份最高贵的摄政王。
还能有谁?
虎毒尚且还不食子。
那狗皇帝还真是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一点。
难不成还真信了可乐口中的长生不老之丹药。
以为自已只要能活着。
便能永远坐拥天下了?
痴心妄想。
“宁宁,徐徐图之固然无错,可如今为父怕是要加快些进程了。”
老将军所言非虚。
那昏君连自已唯一子嗣的命都不管不顾。
更别提空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萧皇后了。
保不齐哪天。
便要把毒手伸到萧皇后切近。
还是尽早结束了那大凌王朝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