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明既有些意外，又有几分意料之中。
秦家那样的环境，女儿会做菜也不算是奇怪的事。
帮着把菜端到餐桌上，一家三口坐下吃饭。秦香灵原本打算吃过饭再说，哪知刚坐下叶芳就开口了。
“老顾，我和女儿商量了，女儿说她想跟中学的学生一起中考。”
顾长明一愣，看向女儿的神色就变得复杂了几分，“灵灵，你可有把握？”
秦香灵点头，“我觉得没问题的，爸，这些日子再复习一下问题不大。”
“那就好，让你妈多给你弄点卷子做一做。”
顾长明闻言松了一口气，夹了一口排骨刚吃到嘴里，就听妻子又道，“咱们闺女说还想做生意，不过没跟我细说，要等你回来一起。”
把骨头吐到盘子里，顾长明这次看向女儿的目光就十分意外了。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秦香灵放下筷子，“是这样的，我今天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一对母女…”
秦香灵把给杨英改礼服的事儿说了一遍，刚想说遇到裁缝铺转让的事儿，就见顾长明放下筷子起身去拿过公文包。
“是爸爸的不是，这一忙竟然忘了这件事。喏，这是给你的。”
说着，顾长明从怀里掏出请柬递了个过去，秦香灵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他们一家四口的名字，也是一个生日宴会，并且也是在后天。
“这，和我刚才说的那个是一个？”秦香灵问道。
顾长明点头，“市长公子的生日宴，今年办的最是隆重…”
说着，顾长明又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说道，“沈越今年二十，这次的生日宴，也有相亲的意思。”
秦香灵顿悟，这才明白顾长明的意思。
“爸，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了。”想了想，秦香灵又道，“要不，我就不去了？”
“这是什么话？去，必须得去，还得打扮的光鲜亮丽一点去，你可是我顾长明的女儿。”
顾长明看了一眼妻子，说道，“明天你中午下班回来一趟，和灵灵去选衣服。”
“不用了，爸，不用让妈回来，我自己选就行。”秦香灵想了想说道，“我可不想打扮的太过瞩目。”
顾长明一愣，瞬间也明白了女儿的意思，露出满意的笑容。
“行，你自己看着安排吧，别太瞩目但是也不能太寒酸，穿适合自己的就行。”
想了想，秦香灵又说道，“妈，你那天找衣服我看到你衣柜里有个藕荷色的旗袍，要不我穿那件吧？”
时间这么短，想要用一天的时间选布料再做出一套礼服来，时间太紧了。
并且，在泉城路逛了一天，秦香灵还真没有发现什么礼服店，除了那家四季裁缝店定做之外。
想来，一些老街应该有类似的店铺，但是她没有往巷子里钻，也没有去老街去逛，所以并不知道。
叶芳听了就是一愣，随即笑道，“那是件旧的旗袍，是有一年我过生日你爸爸给我买的，我都已经许多年不穿了…”
“你比妈还要高一点，不知道穿着会不会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