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年被叶芜的咄咄逼人给说懵了,弄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我真的把他们两个送进衙门了呀,不信你问老黄,他跟我一起送的呀,而且还是亲手送到了县令大人手上的。”
叶芜死死盯着陈大年想从他眼中看出心虚。
可是陈大年眼中一片坦然,甚至还有点懵逼。
嗯,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叶娘子,啊璃没事吧?”张奶奶焦急的问道。
叶芜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就是被吓到了。”
“这该死的人渣怎么会跑出来了?”张奶奶气愤的捶了一下手说道。
叶芜脸上也冷的可怕,幸亏她在家,如果她不在家的话,那怎么办?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他不在家的话啊璃是不是就被他抱走了。
“叶娘子,你把人交给我吧,我再帮你送一趟县衙。”陈大年到底理亏的开口道。
叶芜冷冷地看着他:“不麻烦,陈叔公了,明天我自己送去!”
“啊,那还是把他在村里的猪圈里关着先吧,等明天一大早我跟你一块把他送去县衙可好?”
不知为何,陈大年心里总觉得不安,他觉得如果今天不把王麻子带走的话,那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王麻子了。
“不麻烦陈叔公了!”叶芜冷冷地说了一声之后就送客了。
“天色太晚了,我就不留你们了!”
“叶娘子你别冲动,什么事都要好好说呀,你不能就这样把王麻子扣在家里,他万一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叶芜额头上的青筋突出双手握紧了又放松,最后还是没忍住,转身一巴掌甩在陈大年脸上。
“你他娘算什么玩意?也在这里给老娘指手画脚!”
陈大年被打懵了,从小到大他爹娘都没有打过他。
在村里他的辈分又是最高的别说有人打他了,就算是大声说话都没有人敢。
“叶芜,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你居然敢打叔公。”张寡妇立马跳了出来。
“是啊,叔公可进我们村里辈分最高的人,你居然敢打他,不想在村里住下去了吗?”
叶芜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他犯蠢难道不该打吗?”
“叶娘子你为何要打我?”陈大年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王麻子闯进我家里,差点欺负我闺女,你作为村里的叔公,不但没有公平公正的处理,居然还处处偏袒王麻子,你的居心何在?”
陈大年赶紧解释道:“我没有偏袒他,我只是觉得他既然犯了错,那就应该由县令大人来定夺,而不是私下去处置他!”
“何况阿璃也没受什么实际的伤害呢。”
“呵呵!”
叶芜直接被气笑冷声问道:“三叔公,你有闺女或者妹妹吗?”
陈大年不明所以还是点了好头:“有一个妹妹十岁了。”
“你不是想要放过王麻子吗?”
叶芜冷笑的看着陈大年:“那你让你妹妹去脱光了衣服洗澡,然后我把王麻子放进去,如果你能忍受的话,我立马就放了王麻子,从此不再过问一句。”
“还有你们就是看热闹的,如果你们家有闺女或者妹妹的话也可以这样做,只要你们可以忍受,我立马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陈大年沉默了。
外面围观看热闹的人也沉默了。
他们大多数那里都有年幼的妹妹和闺女,他们只要一想到自己放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儿家在洗澡的时候平白无故被一个男人看了身子,他们就气得浑身颤抖。
“不行,我不能忍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打死那个人的。”刘大壮第一个出声。
“我也是,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把那个人一块一块砍成渣了拉去喂猪了?”何金也是一脸愤怒。
好巧不巧,他家正好有一个十二岁的闺女,平日里那些放在手心里都怕融化了的宝啊。
陈大年没有说话,显然他沉默已经表示了态度,那就是他也接受不了!
“那丫头才多大呀,这算什么?”张寡妇不屑地说道:“一个三四岁的小头,有什么可看的?”
叶芜低低笑了一声,缓缓走上前:“嗯,你说的对,三四岁的小丫头确实是没什么可看。”
“过三四十岁的应该有东西可看!”
张寡妇还不明白她话里是什么意思,突然就感觉她自己身上一凉。
叶芜抓着她的衣服,双手用力一手直接把她的衣服扯成碎条。
“啊,叶芜,你这个该死的贱蹄子!”张寡妇吓得赶紧蹲下身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叶芜双手抱臂,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是你自己说我家阿璃三四岁的小丫头是没什么可看的吗?”
“啧啧,你看看你这个三四十岁的老黄花菜还是蛮有看头的嘛?”
张寡妇又羞又愤怒,还夹带着激动。
她对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把握的,以前她总是想露,又不敢露,怕别人说她风凉话,现在叶芜要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了。
“叶芜,我这难道不是实话吗?你家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的,像块板一样。”张寡妇居然是蹲在地上,但她却悄悄地摆动自己的姿势,让自己该丰满的,该露的全部露出来,一点也没遮住,反而显得有点诱人。
过来看热闹的,除了女人之外,大多数都是男而且都是些无所事事老光棍,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那种。所以他们看到张寡妇这风景一个个直咽口水啊,恨不得立马把张寡妇拉到角落里来一场运动。
妇人们捂住自家男人眼睛的同时也恨很鄙视张寡妇。
这搔首弄姿的模样要勾引谁呢?
“张寡妇,你不是说女人被男人看了,身子不重要吗?那你捂这么紧干什么?站起来,让各位叔叔伯伯一饱眼福啊。”叶芜看着搔首弄姿的张寡妇一连鄙视。
张寡妇倒是想啊,不过她不敢而已。
“叶娘子,这张寡妇不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而已,你为何要这般羞辱她。”陈大年赶紧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住张寡妇走光的身子。
该死的男人,谁让你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