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别想离开。
“你把你自己当成一个抱枕睡就可以了。”
微凉:“……”谁愿意把自己当个抱枕?
总之,腰上缠上了一条陌生的手臂,微凉浑身紧绷着,她根本就放松不下来。
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抱着一个陌生的人睡觉,他怎么睡着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同榻而眠,跟陌生人,她闭了闭眼,没有继续往下想。
总之,她来到了这儿,没有人限制了她的自由。
所有的地方,她都可以自由出入。
在这儿了好几天了,她也大概知道了,她常见的那几个人,向樊、管措,还有楚影,大都都是豪门富贵家的贵公子,却都沦落至此。
微凉也看出几个人都是气质不凡,有些东西,是经过家族熏陶的。
她能看出他们举手投足间的卓尔不凡来。
楚影对她很好,会给她很多书,她闲来无事的时候会看看书。
具体的他说的,要跟向樊学功夫,这件事情,却一直都没有去过。
当楚影带着她说,送给她的礼物的时候,她带着她到了另外的房间里。
可当看着是一架象牙白的钢琴的时候,她高兴不起来,内心涌上来的是更多的绝望,难道,她这辈子就要被困死在这吗?
楚影看出她的脸色不好来了,也开始劝:“既来之则安之,总比无所事事的好吧?”
微凉看她一眼,觉得这个楚影简直是太厉害了,她总能知道别人想的是什么,也能轻易的说服别人。
微凉回头看她,楚影淡笑,“怎么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能轻易的说服别人。”
“我啊……秘密。”楚影说。
“让自己忙起来,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每天忙的倒头就睡,日子就会好过了,不要放弃希望,如果有一天,你能够离开这里,最想做的是什么?不要辜负了!”
微凉眼眶微热,是啊。
陆浥臣就隔着月底澳门,看着她的脸色变了,也有了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
“去给她请老师。”陆浥臣对向樊说。
“是。”向樊道。
“你跟管措,你俩指定出她的速成计划了吗?”
“马上就好。”
“天不亮,就让她练,不要跟个软脚虾似的。”陆浥臣说完转身就走了。
啧,这是培养太太的节奏。
向樊叹了口气,总之,老大已经决定好了,那他们就只能照做了,没有别的办法。
……
晚上的时候,楚影在跟微凉聊天,楚影抱了一堆书,“喏,这是你在音乐学院的所有教材,从明天开始,你要开始正式上课了。”
微凉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我已经在音乐学院报道上课了?”
“嗯,对啊。”
“所以,我的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其实根本就没在。”微凉说,抿着唇,觉得他真的是有本事,竟然能做到如此。
“你可以给你家人打电话。”楚影说。
“好。”微凉道,见楚影还没收回视线,“怎么,你觉得我应该问,就不怕我告诉我的家人,我被绑架了?”
楚影笑的非常欢快,“对啊,我就是想问这个,微凉,你其实还聪明的嘛!”
“我不会告诉我家人的,在这个海上,我都不知道在哪里,我告诉我的家人,恐怕他们也找不到我吧,我只会让他们担忧自责罢了,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告诉他们呢。”
楚影赞同,也是越发的喜欢微凉了。
“楚影,其实,你才是真正的厉害角色。”
“我啊,可不,我非常牛叉的,我这个人心狠手辣的,从我美艳的外表看,看不出来,对不对?是我亲生杀了我未婚夫的。”
微凉:“……”
她面无表情的说这话,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
微凉没有再多问些什么。
……
又过了两天,微凉被陆浥臣叫醒,“去训练。”
他说完,翻了个身,继续睡。
微凉抿唇,没想到,她真的没怎么睡着。
晚上,只要陆浥臣回来,她一定不会睡觉的,白天,她看书的时候,会找个地方打盹儿。
她时时刻刻都防备着他。
她起了床,床尾隔着衣服。
只是,真正到了训练的时候。
微凉才觉得饿好难,去找向樊的第一天,向樊想要试一试她到底有没有功底。
微凉愣了愣,根本就躲不开,生生的挨了他几拳。
很痛,痛的她几乎要从地上爬不起来。
然后,身旁的人都是哄笑声,只有楚影一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从最基础的开始训练,要让自己强壮起来。
各种锻炼力量的训练,成了微凉的日常。
早上五点钟起,她还有课程,她甚至没有空去想别的,向樊像是一个严厉的教官,丝毫对她不会客气。
从每天的四个小时,再到六个小时。
她浑身都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连续十几天高强度的训练,终于让她投降了。
“你确定不练了?”
“我干不了这个,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她说,她抬头,能看到星空,似乎能够触手可得。
向樊只是点点头,甚至连一句劝慰的话都没有,他转身就走了。
她坐在甲板上,揉着自己发痛的腿。
她知道,最近陆浥臣似乎挺忙的,因为她的事情,罗米找麻烦,甚至送过来了一堆的美人儿。
微凉不关心这个。
她刚起身,就听到沉稳的脚步声。
“不练了?”
“嗯,不练了。”她道,她的话音一落,陆浥臣就扯住她的身上,微凉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她拖着到了房间里。
他一把将她扔进去,然后门都没有关,直接扯了她的衣服。
微凉用向樊教的那三脚猫的功夫,想要还手,根本还没出手,就让陆浥臣一掌摁在墙上。
“你可以不练,那反抗呀,活有那么容易吗?你想要活就要靠自己,如果不能只为沦为玩物,我现在想上你,简直是易如反掌,傅微凉,你能反抗的了吗?”陆浥臣面无表情,捏着她的下颚,他扯碎了她的衣服,几近让她衣不蔽体。
“你是不是忘了,忘了几日前,你在街头狼狈的样子,不想被玩,你就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