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苏白并没有因为薄尧的关系,启动了他以前不用的那些老关系。
自然也没对薄尧的事情不管不顾,只是在暗地里进行,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都收到了限制,导致他刚刚过完年公司上班,他整个就忙的不可开交。
忙的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微凉都睡了,每次天不亮他就要离开家。
没有好好的跟她她吃一顿饭,自然也是冷落了她。
最主要的是自己想念她。
明明已经结婚了,要与她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却也想要跟她腻歪在一起,哪怕她什么都不做。
他自己都要变成了一个黏老婆的男人了。
约好七点钟,两个人一块吃饭,霍苏白早早的做好了时间安排。
驱车前往餐厅的路上,路过一家花店。
他将车停好,进了花店里。
知道,微凉喜欢花的。
而自己送她花的次数也不多,以后,每周送她一束。
霍苏白正在选花,在等待付款,手机就进来短信,他打开:“苏白,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吃饭了,我有事情,我要去一趟b市,我人已经快到机场了。”
霍苏白蹙了下眉,电话紧接着拨给傅微凉。
电话接起,霍苏白交了钱,电话接起,他道:“去b市做什么?”
“我去看夏之遇。”微凉直接道。
“就不能等见了我,商量商量吗?”霍苏白是有些不高兴的,作为丈夫,虽然知道她对夏之遇已经是亲人之间的感情,可是这样被丢下,他还是感觉很不好。
“对不起!”
“他联系你了?”霍苏白道。
“他没有联系我,是他以前的助理联系的我。”微凉道,“苏白,你先让我自己去看看好吗?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到时候我再跟你说。”
“好。”
“谁跟着你去的?”
“是我自己!”
“傅微凉,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吧,薄尧现在还在香港……”不知道什么情况呢,“我不会让我自己出事的。”
霍苏白抿了抿唇,“好,我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薄尧现在自身都难保,顾虑不上她,她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因为什么事情都已经控制住了,可他就是生气,自己的老婆匆匆去看别的男人,他能开心的起来?”
“你回来,我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霍苏白低头看着怀里的一捧花,叹息了声,走到车子里把花放在副驾上,“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你不行,你就不考虑我的感受?我是个男人,你明明知道我在意你跟他的事情,怎么就不提前跟我说,还搞突然袭击!”
霍苏白道,也安慰自己,这么些天与微凉的相处,他也不是一个情感迟钝的人,自然知道她真正的心意的。
摇了摇头,天已经暗下来,他一个人驱车回家。
……
唐唯见他一个人回来了,愣了下:“不是跟微凉出去二人世界了嘛,怎么回来了?”
“她有事,回傅家了。”在自己的母亲面前还是维护了微凉的面子,即使母亲再喜欢微凉,可在一些事情上也难免护着儿子,会多些意见。
不希望母亲跟微凉的局面不好。
霍苏白吃了点饭,就去书房忙,自己却一直心不在焉的,从六点多两个人挂了那通电话,现在已经九点半了,微凉去了b市,早就落地了,也不跟他说一声。
这让他蹙起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以为自己的手机坏掉了。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忍住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电话接起了,“喂,苏白……”
听筒里,微凉的声音有些闷闷的,霍苏白直接问:“哭过了?”
“嗯。”
“你答应过我,你……”霍苏白按捺住自己的脾气,她答应过不再为他哭的,自己现在不知道夏之遇的情况,也不排除别的可能性,也只好压制自己的脾气。
然后,两个人就隔着听筒彼此沉默。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明天就回去,而且,我有点事情,想对你说。”
……
挂了电话,微凉坐在医院安全通道的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嚎啕大哭。
翌日一早,霍苏白醒来,似乎是习惯似的,伸手想将那个人搂进怀里。
床的一侧,空空的,她没有在。
霍苏白坐起来,叹息了声,没有她在他的怀里,他一晚上都辗转难眠的。
早饭结束,他开车前往公司,连夜让唐北查了夏之遇的事情。
说是夏之遇去北海道滑雪,受伤了,情况好一点,就被医护人员送回了国内。
十点钟,秘书进来,“霍先生,霍太太过来了。”
“让她上来。”
微凉上来的时候,遇到了米夏,米夏看她脸色不对,“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你是跟霍先生吵架吗?今天霍先生的脸色可吓人了。”
微凉抿了抿唇,“那个,我等等再跟你说。”
进了霍苏白的办公室,他在伏案工作,身后是大片的阳光,她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曾经,很多次都见到他工作时迷人的样子的。
他真的很好,很迷人。
她站在门口,没继续往前走。
直到霍苏白抬起眼眸来,幽深的眼眸里的确是有些寒气逼人,直勾勾的望着她。
微凉也看着他,隔着一点距离,两个人彼此望着对方,不愿意移开眼睛。
最终,还是霍苏白站起身来,这一晚上不见,她怎么就能把自己搞的这么憔悴!
走到他的面前,直接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没多说一句话,低头狠狠的攫住她的唇。
微凉也一反常态的,然后就圈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
“傅微凉……”他咬着她的唇,不让自己对她温柔,不对她怜香惜玉的,搂着她,几下将她困在办公室那厚重的双拼大门上。
“嗯……”她吞咽着他的唇,去抚摸他的脸,如同他一样,凶猛的亲吻着对方。
霍苏白积压了一晚上的怒气,加上她早上的乖顺热情,许久都没有碰他的男人,身体就再也控制不住。
她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带着毛线帽。
啃着她的唇瓣,“知不知道我担心你,担心你是不是穿的不够多,虽然春节了,可是……天冷,你知不知我会担心,嗯?”
微凉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爱我……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