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根本不敢有丝毫停歇。
而郑邵波和那位年轻少妇想起了之前陈生所说的话,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于是也纷纷低下高傲的头颅,低声下气地向陈生求情。
“陈生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堂哥吧……他之前真的不是故意轻视您的呀!”郑婉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站出来,一脸央求地对陈生说道。
可陈生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浑身颤抖不已的郑尚庆,然后淡淡地回应:“让你堂哥先磕满一千个头再说吧。”
听到这句话,一旁的旗袍贵妇不禁皱起眉头,面露不满之色:“陈生,你别太过分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郑家的实力吗?赶紧救我家郑尚庆,只要他平安无事,到时候自然会给你磕足一千个头,明白吗?”
郑尚庆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狡黠之色,同样信誓旦旦地附和道:“是啊,陈生先生,你看能不能先救我呢?现在情况紧急,如果先磕头的话,恐怕一千个头没有嗑完,我就已经死掉了吧?”
“不如你先把我治好了,我再来给你磕头也不迟嘛!”
听到这些人的言论,陈生却不紧不慢地笑了起来,语气平淡地说道:“要么磕头,要么等死,你们自己选吧。”
“你!”
陈生的态度彻底惹怒了这些贵妇人。
她们原本以为自己低声下气的开口对方应该要给个面子。
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陈生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好好好!你不是要我磕头吗?我磕头就是,只是我磕完之后,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不要食言。”
郑尚庆深知自己正与死神赛跑,来不及多想,立刻开始疯狂磕头。
嘭,嘭,嘭!
每一次磕头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敲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弦上。
郑尚庆磕头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把地面砸出一个坑来。
每一次磕头都伴随着清脆的撞击声,而他脑门的鲜血也逐渐增多,颜色愈发殷红。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额头开始肿胀起来,甚至能看到一些血丝从皮肤下渗出。
终于,当他磕完第一千个头时,郑尚庆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直接虚弱地瘫倒在地。
“尚庆!你怎么样?”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郑家人纷纷面露惊色,急忙冲过去将他扶起。
他们关切地询问着他的状况,并试图帮助他恢复体力。
郑尚庆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关心自己的家人们,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然而,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他艰难地抬起头,望向站在一旁的陈生,用尽全力说道:“陈生,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能履行承诺了吗?”
陈生听到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慢慢地走近郑尚庆,低头俯视着他说:“看在郑婉儿的面子,我就救你一次好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转头看向郑婉儿,语气严肃地问道:“郑婉儿,你们郑家是否有牛尿?”
郑婉儿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皱起眉头,疑惑地问:“牛尿?你要牛尿做什么?”
“有用!”
郑婉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表示山庄后面可以采集到牛尿。
陈生大有深意地看着郑婉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郑小姐辛苦一趟,去帮我采集一斤的牛尿过来吧。”
听到这话,郑婉儿想都没想就立刻答应下来:“好吧!”
说完,她便转身快步小跑离开了天湖山庄。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大约过去了五分钟。
郑婉儿气喘吁吁地拎着一个桶回来了,里面装满了牛尿。
牛尿散发出浓烈刺鼻的味道,令人感到不适,甚至有些反胃作呕。
看到郑婉儿带回的东西,郑邵波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陈生先生,您说要救尚庆的命,但为什么要让郑婉儿弄来这么一桶牛尿呢?”
闻到那股刺鼻的气味,郑邵波心中十分疑惑。
若不是刚才亲眼目睹白帅用生命验证了陈生对风水的了解,恐怕此刻他早就毫不犹豫地将陈生赶出天湖山庄了。
一旁身着白色过膝袜的年轻妇女也忍不住捂着鼻子,一脸厌恶地说道:“是啊,陈生先生,这牛尿拿来有什么用?”
面对郑家众人的质疑,陈生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东西是拿来救他命的!”
“什么?用这玩意儿来救命?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郑尚庆脸色骤然难看了几分,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陈生先生,你没有开玩笑?我也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可以治病救人的。”年轻贵妇惊疑不定的问道。
陈生懒得继续多做解释。
他伸手从郑婉儿那里,接过了一桶的牛尿。
紧接着,他将这足足一斤的桶,递给了面前的郑尚庆,说道:“来吧!把这桶里都喝光,一滴都不能剩下,要是剩下一滴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你你……你说什么?!”
郑尚庆整个人都惊了,浑身打了个寒颤,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光是闻着这个气味,就让他几欲作呕,还想让他喝下去?
开什么玩笑!
“办法我已经帮你想了,喝不喝是你自己的事情!”
陈生淡然自若,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三!”
听到陈生开始倒数。
郑尚庆整个人都慌了神。
刚才就因为陈生倒数,导致白帅当场死亡。
现在陈生继续开始倒数,那么一旦倒计时结束,那自己肯定也是必死无疑啊!
“二!”
在郑尚庆还没有下定决心的时候,陈生已经倒数到了第二个数。
“别啊!我喝就是了!为了保命,喝点牛尿算什么?”
郑尚庆牙一咬,眼一闭。
直接端起面前的水桶,咕咚咕咚的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哪怕眼前的东西再恶心,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感受到嘴里的恶臭,郑尚庆不断地干呕,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恨不得把肠子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