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那位方先生真的在郑家吗?”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陈生就紧紧握住了拳头,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只要能除掉这位方先生,那么妻子徐婉晴身上的大巫诅咒,必然会不攻自破。
见到陈生在渡船上一直沉着脸,身旁的丝袜女人心头不禁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陈先生,您脸色不太好看啊?难道是因为我们郑家的阴邪太过棘手吗?”
陈生诧异的眼神落在了丝袜女人身上,反问道:“你也知道阴邪?”
“嗯,因为郑家......”
丝袜女人正准备详细解释,然而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咔!
紧接着,他们脚下的渡船开始莫名其妙地摇晃起来。
随着时间推移,摇晃越来越剧烈,仿佛整个渡船都失去了平衡。
随后,嘭、嘭、嘭!
原本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船体木板竟然如同遭受了巨大冲击一般,瞬间四分五裂,破碎不堪。
与此同时,冰冷刺骨的江水迅速淹没了制服女人的丝袜。
“啊!”
“船要沉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丝袜女人面露绝望与无助之色,完全不知所措。
而此时的陈生,深邃的目光扫过江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正当他准备带着制服女人上岸时,却又发生了意外。
一艘小船出现在两人眼前,上面站着一名身穿黄袍的老者。
“快上来!”
黄袍老者高声呼喊着,语气焦急。
来到黄袍老者的船上,丝袜女人一脸劫后余生,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轻声说道:“谢谢您,郑总!”
“他是?”
黄袍老者微微皱眉,目光从丝袜女人身上移开,落在了一旁的陈生身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
将一件干衣服递给丝袜女人,黄袍老者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陈生身上,带着询问的语气问道。
丝袜女人脸上露出一丝庆幸之色,说道:“郑总,他是陈先生啊!”
“什么?陈先生?怎么会这么年轻?”黄袍老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原本以为陈先生应该是一个年长的人,但眼前的陈生看起来却如此年轻。
据他所知,风水先生通常都是年纪较大的人。
而陈先生作为江南近年来崛起的风水大师,传闻中他的年龄已经超过了四十岁。
然而,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陈生,看上去却只有二十来岁,这让黄袍老者不禁心生疑虑。
“难道陈先生筑颜有术?”黄袍老者暗自猜测着,目光再次落在陈生身上,试图寻找一些线索。
就在这时,嘎吱一声,三人脚下的船只缓缓靠近了郑家的天湖山庄。
“陈先生,到了。”丝袜女人提醒道。
黄袍老者在得知陈生的身份后,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眼中闪烁着一丝敬畏。他微微躬身,语气变得恭敬起来:“陈先生,请进。”
丝袜女人也赶紧走上前来,引领着陈生走进天湖山庄。
她步伐轻盈,摇曳生姿,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翩翩起舞。
走进天湖山庄。
这里被誉为京南第一豪宅,本应充满奢华与光辉,但当陈生踏入其中时,却惊讶地发现整个山庄内一片死寂,甚至连一丝光线都没有。
仿佛这里被黑暗笼罩,宛如一个神秘的地下世界,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危险。
“为什么不开灯呢?”
陈生注意到前方的丝袜女人正轻轻拨动着发丝间的水珠,不禁好奇地问了一句。
还没等丝袜女人回答,一旁的黄袍老者突然打了个寒颤,声音颤抖地解释道:“陈先生,我们这天湖山庄最近几日出现了一些不净之物。那东西喜欢光亮,一旦开灯,恐怕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
听到这话,陈生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我倒要看看,今天还有谁敢来找我的麻烦!”
话音刚落,他大踏步走向天湖山庄的大厅,然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
咔!
刹那间,原本死气沉沉的天湖山庄瞬间被强烈的光芒笼罩,刺得人眼睛生疼。
而就在这明亮的光线下,黄袍老者和丝袜女人却突然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寒气袭来。
“好……好冷啊……”
由于丝袜女人全身湿漉漉的,寒意迅速蔓延到她的身体,令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
“哦,对了,二位,你们郑家怎么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了?其他人都去哪儿了?”
陈生环顾四周,发现灯火通明的天湖山庄内竟然没有其他郑家人的身影,不禁好奇地询问道。
“回陈先生的话,由于阴邪的缘故,所以郑老爷子命令八成的郑家人暂时外出躲避风头。”
陈生实在没有想到郑老爷子如此聪慧,竟然能猜到天湖山庄的现状,不禁惊叹:“老爷子倒是有魄力啊?”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如果今天不是陈生来郑家,那么不出三日,整个天湖山庄将会变成一片惨不忍睹的尸山血海。
陈生看着眼前的两人,手中拿着一张纪雨薇的照片,语气严肃地问道:“两位,郑家的人暂且不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否认识这个女人。”
“她?”
“不认识。”
丝袜女人和黄袍老者对视一眼,面露疑惑之色,但很快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
“不认识?可盛达集团的老总庞盛达告诉我,说她就在你们郑家,你们最好不要骗我!”
陈生紧紧皱起了眉头,继续说道:“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如果你们敢骗我,后果自负!”
他拿出手机,准备拨打庞盛达的电话,但当电话拨通后,却传来一阵长久的沉默,无人接听。
“嗯?不接电话?”陈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刚刚擦干头发的丝袜女子却轻轻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笑:“陈先生,庞盛达都死了,自然无法接听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