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厉仲明和他的四个徒弟,从国外回来了!其中一个叫做铁手的徒弟,就是打算替厉仲明去冷家出头的人!”
“听说这个铁手实力强横,已经灭掉了一个武道世家,现在冷伯伯出了点岔子,所以我才不得不请您出面。”
陈生点了点头,回复道:“你把时间地址发过来,我会准时赶到的!”
祁诗茵连忙将冷家的地址发给了陈生,并感激涕零地对他说道:“陈先生,我替冷家先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愿意帮忙,恐怕冷家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不必客气!”
两人聊了几句,随后挂断电话。
……
与此同时。
在京南的一家名为‘晓夜’的夜店中,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
然而,此刻的王静丹和王水受等一群人,却陷入了巨大的麻烦中。
“梦珊,我们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个局面啊?”面对眼前这群面露狰狞、凶神恶煞的小混混,其中一个王家小辈忍不住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王静丹。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王静丹张开嘴巴,但声音却带着一丝无助与迷茫。
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这些王家小辈在夜店中无意间得罪了一名年轻少女。
当时,他们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没有把那名少女放在眼里,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背后有王家这棵大树作为依靠,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的转折。
后来他们才得知,这名年轻少女竟然是向老板的干女儿。
而向老板,则是京南市最为知名的人物之一。
向老板背靠着江南的地下女王祁雪宁,导致即使是京南市的三位武道大师,也不敢轻易招惹他。
然而,如今的他们,这些自视甚高的王家小辈,却不幸地惹恼了这位强大的人物。
“王水受,王静丹,你们刚才不是嚣张地让我找人来吗?”
“现在,我已经把人带来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看着对面低三下四、态度卑微的王家小辈们,一名穿着连衣裙、白色短袜的美少女不可一世地叫嚣着。
她双手抱胸,眼神充满了轻蔑和傲慢,仿佛眼前这些人就是一群任人摆布的蝼蚁。
“曾姐,您别生气啊!刚才是我们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您的身份,如果早知道您是向老板的干女儿,我们怎么会对你不敬?”
其中一个年轻人谄媚地笑着说道。
他就是王水受,此刻正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却无比虚假。
面对气势逼人的曾文婷,王水受连忙露出谄媚之色,点头哈腰地道:“曾姐,是我们有错在先,不应该把酒水撒在您衣服上,不过我们可以赔偿!”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曾文婷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里面有十万块钱,就当是给您买新衣服的费用,怎么样?”
王水受身后的王家小辈们同样殷勤地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我们赔偿,曾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计较了。”
然而,他们的态度并没有得到曾文婷的认可。
她冷冷地看着手中的银行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赔?”
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屑,“王水受!你以为这是赔钱就可以了事的吗?刚才你们不是对我破口大骂吗?”
“现在想用十万块钱,就把我给打发了?别说是十万块钱,就算是一百万一千万,也休想让我放过你们!”
说完,她将银行卡狠狠地扔回王水受怀中,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曾文婷,你到底想怎样?”
看到曾文婷寸步不让,王静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都已经表现出道歉的诚意了,而且刚才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抢位置,才导致我们撞到你的,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你……”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只见曾文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给王静丹,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你这个臭婊子,你居然还有脸怪我?”
“你!”王静丹捂住脸颊,眼中闪烁着泪光,愤怒地瞪着曾文婷。
就在这时,王水受赶紧赔笑着对曾文婷说道:“曾姐,请息怒啊,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他转过头,看向王静丹,目光中带着责备,似乎在责怪她不懂事。
“曾姐,您别生气,她肯定不是这个意思。”王水受连忙解释道。
“那她刚才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曾文婷冷冷地看了一眼王水受,语气冰冷地问道。
“呃……王静丹其实就是想知道,到底我们要怎么做,您才愿意放过我们?”王水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王水受一脸谄媚地说道:“您要是想要钱,就开个价吧,只要我们王家能够拿得出来,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钱?难道你以为我曾文婷跟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吗?”
“你觉得,凭我的地位,会稀罕你们王家那点破钱?”
曾文婷冷笑着,用嘲讽的眼神俯视着王水受,显得高傲而不可一世。
“曾姐,既然您不缺钱,那么您……您到底想要什么呢?”
王水受低声下气地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今天,你们所有人都必须死。”
嘶——
在场的王静丹和其他人都被吓得不轻。
“曾文婷,你是不是疯了?你竟敢杀我们?”
王水受难以置信地盯着曾文婷,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道,“你可别忘了,我们身后还有王家撑腰。”
“王家?呵呵,是那个即将在京南市销声匿迹的家族吗?一个马上就要被除名的家族,你觉得我会把它放在眼里吗?”
曾文婷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轻蔑的神情。
在场王家小辈皆是心头咯噔一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曾文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其中一人强作镇定地反驳道:“你,你胡说什么?什么销声匿迹?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