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生的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律,听起来像是一段古老的咒语。
随着他的念诵,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越发诡异,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
终于,当陈生完成最后一笔时,那张黄符竟然缓缓燃烧起来,冒出一缕缕黑烟。
陈生见状,立刻将黄符扔向空中,并大声喊道:“大姐,这位姜先生并非凶手,何苦缠着他不放呢?”
“你放心好了,姜先生他们都是官方的人,只要你愿意放过他,那他一定会帮你揭露真相,使得你的一切冤屈都真相大白的!”
陈生口中念念有词,仿佛正在和空气说话一般,显得非常诡异。
“姜局,你看那……”就在这时,梁飞突然碰了一下姜智学,语气震惊地说道。
姜智学连忙定眼一看,只见空气中似乎有一道虚影,正对着陈生鞠躬。
姜智学心中一惊,连忙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那道虚影已经消失不见。
此时,陈生脸上露出笑容,转头看向姜智学,开口问道:“姜先生,现在头疼的症状好些了吗?”
姜智学闻言,不禁愣了一下。
刚才被那神奇的一幕吸引,他竟然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此刻他静下心来仔细感受一番,惊喜地发现原本如钝刀割肉般的头疼感已然消失无踪,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变得异常清醒。
姜智学激动得难以自抑,立刻向陈生道谢:“多谢陈神医!您真是妙手回春啊!”
面对姜智学的感激之情,陈生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不必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哦。”
“还没有结束?”
听到陈生的这句话,姜智学不由得心中一惊,那种痛苦他实在不愿意再经历一次。
陈生点头表示认同,接着说道:“是的,因为这位死者的怨气尚未消散,她的死亡充满了冤屈,而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导致死者必须要被洗刷冤屈。”
“要是你不能给受害者沉冤昭雪,将凶手绳之以法的话,那么这股怨气就难以散去,会一直存在这个地方,让你的病情反复发作,直到你忍受不了,最终死于非命!”
陈生缓慢地解释着。
实际上,陈生还有其他方法可以消除这一丝怨念。
毕竟以他的实力,完全能够强行,将这道怨气抹除。
可对于这种阴魂之事,最好还是让其自然解开,以顺应天道。
要是强行抹除了这种怨气,对他也是一种负担。
因此,陈生并没有采取强硬手段去解决问题。
听到这些话,姜智学神情严肃地说:“即便不为了化解煞气,我也会全力以赴得抓住凶手。”
“没错,这个凶手的手法如此残忍,简直毫无人性,我绝对要将他捉拿归案。”梁飞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姜智学和梁飞本就是正直之士,面对如此凶残的行为,他们内心的正义感被彻底激发出来。
梁飞深吸口气后,认认真真的说道:“姜局,那我马上安排人手去调查装修的那批人是什么来路,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线索,让事情真相大白。”
“嗯……”陈生这时又一次开口,语气沉重地说:“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凶手以前很有可能是一名屠夫。”
听到这句话,大家都不禁心头一震,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们仔细看看,从尸体上的伤痕可以看出,凶手手法娴熟,像是经常使用刀具的人。”陈生补充道。
“而且,凶手还将受害者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并且处理掉了这些血肉,这更证明了他对这种行为并不陌生。”
“我想,凶手应该是个杀猪的吧?”
陈生的推断让人毛骨悚然,但也给案件提供了新的思路。
“希望你们能尽快抓住这个残忍的凶手,还给受害者一个公道。”
姜智学和梁飞没有丝毫懈怠,两人彻夜未眠,没用一个晚上的时间便找到了嫌疑人。
“没想到,凶手居然把凶器和受害者的尸体藏在了我的家里。”姜智学感到十分震惊。
“是啊,这也是我们目前掌握的重要证据之一。”梁飞说道。
经过一番审讯,他们终于揭开了案件背后的真相。
原来,犯人之所以激情杀人埋尸,是因为当时与受害者发生了言语冲突,醉酒之后冲动之下才失手杀了人。
而至于为什么凶器和尸骨会出现在姜智学家,原因竟然是凶手刚好接了装修的兼职工作,灵机一动,想到了将东西封进墙壁里。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所有人都倍感意外。
经历了这件事情以后,无论是姜智学还是梁飞。
对于陈生的个人能力,也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尤其是刚开始并不信任陈生的梁飞,对陈生已经是刮目相看了。
两人也算是知道了,为何风水学说能够流传几千年的时间。
就在陈生刚刚离开姜智学家里的时候。
一通电话打进他的手机里。
陈生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纪雨薇打来的。
现在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恐怕纪雨薇不会这么急着打来电话。
在电话接通后,纪雨薇焦急的声音传来,语气充满了紧张与担忧:“陈生,我父亲出车祸了!我必须立刻赶往医院。”
听到这个消息,陈生心中不禁一沉,但还是安慰道:“别急,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陈生迅速驾车前往约定地点。
没过多久,陈生抵达目的地,只见纪雨薇神色慌张地站在路边等待着自己。
他急忙下车询问情况,却得知纪雨薇的父亲纪兵遭遇了车祸。
想到那个曾经无情抛弃纪雨薇、甚至将她卖给他人的男人,陈生皱起眉头,不满地说:“你父亲那样对你,你还要救他吗?”
纪雨薇低着头,声音低沉而坚定:“虽然他对我做过很多过分的事,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如果我不帮他,就没人会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