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心生疑虑,轻声问道:“我们要不要离开此地?”
陈生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无需离去。
范国斌深知陈生不愿公开真实身份,于是并未施礼,只是笑着打了个招呼:“哈哈!陈先生!真没料到在此遇见您!今日定要与您畅饮一番啊!”
陈生微微颔首,表示回应:“你竟然还记得我?”
“那是自然!陈先生,请允许我向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清芳女士,她一直负责管理这家酒吧。”
范国斌边说边将张清芳向前推了推,热情洋溢地介绍道:“小芳,快来结识一下,这位便是陈先生!就是我之前提及过的那位贵人!”
张清芳的脸色变得极为怪异,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背后的大靠山竟然与陈生如此熟悉!
那么,她之前的行为岂不是……闯下大祸了!
周围的人们也都目瞪口呆,原本他们还期待着芳姐的靠山到来后,那个狂妄的小子会遭殃。
然而,谁能想到,范爷对待那个小子竟是如此热情,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宛如老友久别重逢一般。
此时,范国斌也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当他目光扫过地面,看到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张清芳的手下时,一个恐怖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的背部刹那间被冷汗湿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范国斌紧咬牙关,阴沉地凝视着张清芳,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你给我解释清楚!”
张清芳心中一沉,结结巴巴地说道:“范……范爷,实在是是……我真的不认识陈先生啊……这完全是个误会……”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回荡在空气之中。
范国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张清芳的脸上。
“误会?”
“好啊,你给我老老实实、原原本本地讲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
“要是敢有一个字的隐瞒,我绝对饶不了你!”
范国斌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张清芳,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
张清芳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颊,身体微微颤抖着,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小刘说有人来我们地盘闹事,我听到消息后,立刻带着小强和小军赶了过来,然后就和陈先生发生了冲突……”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范国斌又扬起手,给了张清芳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砸场子?人家陈先生只是带着一个朋友来,怎么可能是来砸场子的?”
“你是脑子坏掉了还是当我是傻瓜?”
“居然还敢瞒着我?”
“你是不是真的活腻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范国斌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张清芳耳边炸响,让她不禁浑身一颤。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张清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她捂着脸,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满脸都是委屈和痛苦。
“范爷,我……呜呜……是小刘看上了陈先生的朋友……这肯定是他的错!”
“我看到他被打伤了,就……就想拦下陈先生,给他点颜色看看,也算是帮小刘出口气,顺便挽回一下咱们的颜面。”张清芳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我真不知道陈先生是您的朋友啊!我要是知道陈先生是您的朋友,就算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陈先生有半点不敬啊!”
“范爷,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原谅我这一次吧!”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哭得是那么地伤心欲绝,仿佛整个世界都要为之动容。
那泪水如梨花带雨般滴落,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周围的人们纷纷投来了些许不忍的目光。
平日里那个漂亮而端庄的芳姐,何时变得如此楚楚可怜?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打动范国斌。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啪”的一声,再次重重地扇了张清芳一个耳光。
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仿佛要喷出火来。
其实,范国斌一直想找个机会将张清芳介绍给陈生,并请求陈生让她进入龙腾集团的核心层。
可万万没想到,张清芳竟敢对陈生态度不敬。
一瞬间,他心中涌起了杀意,恨不得立刻将张清芳碎尸万段。
范国斌怒不可遏地指着张清芳的鼻子,怒斥道:“狡辩!你竟然还敢狡辩!”
“看来你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连对陈先生也如此无礼!”
“你自己不好好管教手下,那就由我来替你教训!”
“来人!把刘啸他们三个的双腿给我打断!然后扔到外面去!”
“至于你!立刻跪到陈少面前,去磕头谢罪!并且自残双手!”
“啊?范爷……”张清芳惊恐地望着范国斌,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范国斌,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哪怕他们是普通朋友,也不该这般残忍对待啊!
更何况,就算是亲兄弟之间,也未必会做到这种地步吧?
在场的旁观者们同样惊愕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哑然无声。
众人心中不禁感叹,范爷竟然对自己的女人下如此毒手,那他与那位陈先生的关系究竟要好到何种程度呢?
范国斌敏锐地捕捉到了周围人异样的神色,他轻哼一声,语气坚定地说道:“陈先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们顿时恍然大悟。
众人纷纷将同情的目光投向张清芳,心想她可真是倒霉透顶,竟然招惹上了范爷的救命恩人,难怪范爷会毫不留情地下此狠手。
此刻的张清芳脸色惨白如纸,毫无生气,她非常清楚范国斌是一个极为看重义气之人。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跪地向陈生二人磕头谢罪,要么自行斩断双臂,无论哪一种选择,对于她来说都是极其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