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姐要是不说,我都忘记了,刚刚有个土包子吹嘘十分钟就能见效,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还有五分钟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怎么可以让他走掉!”
“说得太对了,不准走,我们还等着崇拜神医呢。”
“山里来的神医,你连胎记都能轻易抹掉,那么我脸上的这几颗青春痘应该毫无难度吧?”
“张美茹,你可是找了个好女婿,以后我们要是有个头疼脑热,就拜托你的神医女婿了。”
随着徐娇娇脸上露出戏谑表情,徐家族人立马又站出来嘲讽陈生三人。
陈生神情淡然,仿若这些嘲讽都与自己无关。
徐婉晴也觉得没什么,反正她被嘲讽惯了,自从父亲离开人世,身边人几乎都戴上有色眼镜来看自己。
张美茹心理抗压能力比较差,当初就是受不了族人的冷眼相对,才搬出徐家,现在生活基本上恢复正常,可随着陈生的出现,自己又被徐家疯狂嘲讽,她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好想冲过去给陈生几个大嘴巴子。
可之前陈生突然挡在女儿身前抓住自己手腕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要扇陈生嘴巴子,恐怕没那么容易。
但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等回去后,一定要想个办法让陈生滚,滚得越远越好。
想着想着,很快,十分钟时间到了。
徐娇娇迫不及待的朝徐婉晴脸上看去,准备再狠狠的嘲讽一番。
结果下一秒。
“这,这怎么可能?”
徐娇娇难以置信张大嘴巴。
不仅仅是她,病房里的徐老爷子,徐云梦,以及其他徐家族人也都匪夷所思,不敢置信的盯着徐婉晴的脸,就好似大白天看见了鬼。
“徐婉晴,你,你的脸……”
“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是医学奇迹?”
原本,徐婉晴都闭上眼了,默默承受徐娇娇等人的嘲讽,可怎么有点不对劲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好像有点痒~
不对!
好痒,好痒~
徐婉晴忍不住用手去搓,而这么一搓,竟是直接搓下了一层皮。
“这是什么皮?难道我的脸烂了吗?”徐婉晴心中掀起巨大波澜,脸上有胎记已经受尽了冷眼旁观,若是脸再烂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立马跑到镜子前一看究竟。
只一眼。
“啊!!”
尖锐的叫声响彻整层病区。
镜子里,随着那一层皮脱掉,自己脸上的胎记竟是消失了。
这是在做梦吗?
徐婉晴下意识用牙齿咬了咬舌头,疼,好疼,既然能感到疼,就不是做梦,自己脸上的胎记真的消失了。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徐婉晴失声痛哭了起来。
听到哭声,徐家族人才一点点缓过神来。
“徐婉晴脸上的胎记真的消失了。”
“当初诸葛神医都束手无策的胎记,就这么消失了?天啊,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我,我,我都说不出话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陈生用药水暂时遮住了徐婉晴脸上的胎记,就像是某种化学反应,等反应结束,徐婉晴还是那个丑八怪。”
徐娇娇一口咬定陈生肯定是造假了,一根草挤出汁液就能治好江城第一神医都治不好的胎记,这跟天方夜谭有什么区别啊?
当然,最主要是随着徐婉晴脸上胎记消失,即便目前没洗脸,还残留一些脏东西,但依稀能够看出徐婉晴的五官是那么完美,就像上帝制作出来最杰出的作品。
这严重影响到了她江城第一美女的地位。
所以她没办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没错,大家不要被乡巴佬的手段给蒙骗了,他怎么可能懂医术,一根草又怎么可能能治病,简直闻所未闻!”
“看的吧,一会反应消失,她脸上胎记还会出现!”
“对!”
徐家族人震惊过后,也都不相信徐婉晴脸上的胎记消失了。
一个出生就自带胎记的人,连诸葛神医都无法抹掉,怎么可能胎记突然就消失了。
“来,洗把脸~”这时,陈生端来一盆水。
徐婉晴的双手,乃至整个娇躯都在颤抖,调整了好一会呼吸,才勉强拿起毛巾,打湿之后,慢慢的将脸上的脏东西洗干净。
“哇!”
有一种美,叫作不食人间烟火,美到不可方物。
脸若银盘,眼似水杏~
饶是当初在山上经常偷翻老头子的百美相册,陈生却也从未见过如此风华绝代的倾国佳人。
洗完脸的徐婉晴,陈生竟是一时半会找不到言语来形容。
除了那一声哇,还是只有哇,哇~
“天啊,这是徐婉晴,还是天上的仙女?”
“我感觉她的出现,天上的星星都变黯淡了。”
“她才是江城第一美女吧。”
“嘘,娇娇姐还在呢。”
“娇娇姐,对不起,但,但……”
徐家族人看到洗完脸的徐婉晴,一个个震惊得都说不出话了,虽然徐娇娇还在边上站着,并且脸上很难看,但大家并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现在的徐婉晴才是江城第一美女。
“陈,陈生,你真的治好了婉晴的脸?”徐云梦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激动万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都看到了,还用我说吗?”陈生将洗脸盆里的水倒掉。
“陈,陈生,我是婉晴的小姑,也就是你的小姑,那个草挤出来的汁液还有没有啊,给小姑一些好不好,小姑不想毁容,小姑也想变回来。”徐云梦迫切的说道。
“你是婉晴的小姑,并且婉晴说你对她还不错,所以我刚刚也想帮你,奈何你觉得那汁液根本治不好你的脸,接连两次把杯子打翻在地,你自己不珍惜,谁也救不了你。”陈生淡淡说道。
“我,我……”
徐云梦心态瞬间崩溃了,真是自己作死啊,若是选择相信陈生,现在自己的脸也恢复了,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她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下一秒,她的目光投向之前打翻杯子的地方。
她顾不上那么多了,跳下床,趴在那儿对着地板疯狂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