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东岭关前的八大堡兵马也通过铁飞鹰的神鹰知道了圣土教半日攻下了汜水关,汜水关守将卞喜当场被打死,三千兵马被正面杀穿。
八个主将全都面露恐惧,汜水关主将卞喜的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正了八经的一流真气武者,一柄流星锤出神入化,三千青铜圣斗士荣辱与共,士气极其高昂,没想到半天时间就被人家打穿,还是正面打穿,实在是太可怕了。
诸将互相看了一眼,隐隐欲言。
这时候飞鹰堡铁飞鹰笑笑道:“东岭关的大火还着吗?”
下方火鸦堡李通裨将道:“还着火呢,还没有灭。”
飞鹰堡铁飞鹰奇怪一笑道:“哦!还烧着呢啊。烧着呢啊。”
其余此刻寻思出味道来了,战马堡马天行,巨牛堡牛山河,火鸦堡李通,德胜堡赵谦,无畏堡吕蒙,铜钟堡于忠,下马堡黄尹七将都明白铁飞鹰的意图了,齐齐道:“是啊。还烧着呢,大火烧得厉害,我军过不去啊。”
铁飞鹰道:“那可要看好了火。另外书信一封,告诉武圣岳飞鹏大人东岭关外,圣土教贼子放火烧山,我军受阻过不去,正在极力救火,等到灭火以后,必然剿灭圣土教贼子,以报效朝廷。”
圣土教众人在汜水关内劫掠了一番,又被腾飞发现了一些教众趁机欺压普通百姓,再一次杀了一批人,挂在汜水关上。
同时把他们抢到的财宝分发给被欺压的普通百姓手里,这一分发财宝又收获了一批圣土教教众。
处理完圣土教的内部问题,腾飞把汜水关内活着的地主官员全都押解到关上,让汜水关的百姓来一一指认其是否欺压百姓,是否有良心。
一千多名汜水关的官兵大小地主富商,仅仅有三十余人是靠着勤劳和技术致富的,其余的人都是靠着压榨百姓,放高利贷等方式作威作福的。
腾飞一声令下,让每一个被欺压的百姓都可以亲手手刃仇人,汜水关内两千余穷苦百姓全都蜂拥而上,一千多官兵富商地主全都被杀死,尸首被吊在关上。
最后打开汜水关的粮库、兵器库,腾飞把粮食、武器分发给跟随自已的人,多余的粮食全部分发给汜水关内的百姓。
最后又和东岭关一样,留下了二百多伤兵驻守汜水关,带着八千余人的大部队朝着下一个地点,黄河渡口进发。
沿途一路上,各地村民早就受过圣土教的恩惠,恨不能早日进入圣土教的势力范围,纷纷拖家带口,单壶食浆以迎王师。
黄河渡口守关大将秦琪得知东岭关孔秀、汜水关守将卞喜相继被杀,大失惊色,心头恐惧,而自已又收到朝廷武圣岳飞鹏的飞鸽传书,让自已挡住圣土教腾飞,自已也仅仅只是一名三流武者,如何是对方的对手。
急忙召集黄河渡口大小将佐一起来中军大营商讨。
秦琪把前方两关的情况告知左右,各级将佐全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复。
黄河渡口处有兵马三千,战船五十余艘,负责此地上下游二百里的河道巡视,水战实力还可以,但是陆战实力一般般。
就在营中众人全都无言的时候,帐下猛将秦风站出抱拳道:“启禀都督,属下有一计。可擒拿圣土教贼子。”
秦琪道:“快快讲来。”
秦风道:“启禀大都督,我黄河渡口处是方圆几十里最高处,距离此地五十里处有一座堤坝,名曰澜山坝,内有黄河水几十万倾。”
“属下的巡查范围包括此地,我看过关于黄河渡口的描述,历年来发大水,皆淹不到黄河渡口处。何不等腾飞等人到了黄河渡口处时,假装投靠圣土教,杀牛宰羊好生款待他们一番,然后让他们安置在低洼之处。”
“等到夜黑之时,派人掘开澜山堤坝,然后我大军驾船而出,居高临下,射杀圣土教贼子。”
“料那腾飞哪怕是绝顶高手,一身实力在水里也不能全部发挥出来。”
“我等船上都有大元朝廷的火龙弩,一箭下去,就是黄河里面十几米长的鼍龙也承受不住,更不要提区区凡人血肉之躯了。”
秦琪拍手大笑道:“不愧是我的同姓兄弟,真是机智多谋。”
秦琪高兴了一下,随即又黑了脸。
秦风问道:“都督还有什么可忧虑的?”
秦琪道:“我忧虑的是,圣土教普通教众我们可以把他们安置在外面,但是对方的首脑腾飞我们不能把其随意安置,按理说,我既然归顺圣土教,我就该主动中军大帐让给他居住。但是我如果把中军大帐让出去,腾飞必然不会落入水灾之中,这可如何是好?”
底下众将佐闻言全都点头叹息,计策虽好,但是不能抓其首脑,又有何用?
就在众将佐一筹莫展之时,又是秦风站起来道:“属下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秦琪道:“尽说无妨。”
秦风道:“不知道都督可愿意舍弃一座中军大帐换一场富贵?”
秦琪道:“那还用说。”
秦风道:“那就好。既然秦琪都督有这心,我们可以把中军大帐也安排在低洼之处,并且装饰好,还要在圣土教人马到来之时,您就住在里面。款待圣土教贼子以后,都督要竭力把大帐让给对方首脑,自已回军营住普通军帐,方可继续实施计划。”
秦琪闻言哈哈大笑道:“我有秦风兄弟,大计可成也。到时候我要是升了官,一定会举荐各位兄弟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堂下大小将佐齐声恭贺道:“祝都督高升!”
一群人已经把圣土教众人看做死人了。
这边汜水关距离黄河渡口有五十里的路程,也就是两天的路程。
腾飞又重新扩招了护卫队,这一次扩招至一千人,全都是一身青铜甲胄青铜兵器,都是从汜水关的青铜圣斗士身上扒下来的。
队伍中其余教众穿甲者也达到三千余人,都是从东岭关、汜水关的兵马身上扒下来的。
大队人马急速赶路,距离黄河渡口不到五里地的时候,前方一名大元骑兵背着号旗,手持一封书信在圣土教人马前高喊道:“我乃黄河渡口秦琪大人传令兵,有书信送给腾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