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家吃过饭之后,时家人先回去了。
时温暖便是被傅老爷子留了下来。
怎么也不让她走,非要让时温暖在家里住一天。
时温暖拗不过他,只得留了下来。
凌墨尘自然也跟时温暖一起留了下来。
吃过饭后,时家人就先告辞回去了。
南宫家的人也走了。
凌墨尘先回了房间处理公事,时温暖便跟傅老爷子在院子里散步。
南城的天气很好,冬天也不算冷。
这个时候在外面走一走,很舒服。
傅老爷子看着时温暖走在自己旁边,看着那跟女儿相似的面容,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竟不知道,他的柒柒是不是回来了。
感觉到外公的眼神,时温暖说:“外公,怎么了?”
“没怎么,看到你,就感觉你妈妈还在我身边似的。”傅老爷子语气感叹。
时温暖点点头:“那我以后多来陪陪外公。”
傅老爷子点头:“好,好。”
时温暖对白天浮尘大师的话,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外公不怕我真的命不好,接近傅家,会给你们带来厄运?”
傅老爷子:“已经发生了那么多厄运了,还能坏到哪里去?”
“现在你回来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何况,浮尘大师会想法子帮你化解的。”
“外公怎么那么肯定?”时温暖有些好笑。
傅老爷子抬头指了指她卧室的方向,压低声音对时温暖笑着说道:“凌墨尘肯定会帮你调查清楚的,很快我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时温暖挑眉:“外公的意思是……”
“今天大家都在,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傅老爷子神色变得严肃了几分,说:“我是相信浮尘大师,可是浮尘大师就算在厉害,也不可能样样都能算的那么细致。”
“只是对方有些太急切了,浮尘大师故意这么说,是在给我们留破绽。”
“哦?”时温暖有些意外。
傅老爷子点点头:“我跟浮尘大师认识多年,他做事说话风格不是这样。”
“何况,命数这个东西,本就是人定胜天,不停的变化,浮尘大师绝不可能说的那么片面。”
说着,傅老爷子的脸色严肃了几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浮尘大师应该是被人威胁了!”
听了傅老爷子的话,时温暖的脸色不由变得难看了几分:“他是被人威胁了,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给您提个醒?”
“对。”
傅老爷子点点头:“是,我们且拭目以待,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做手脚。又看看对方会做到什么地步!”
楼上,时温暖的房间里,凌墨尘果然已经在给林助理打电话了。
“查一下那个浮尘大师最近发生什么事了,还有他跟什么人接触过,都查清楚,立刻汇报给我。”
“是,我马上就去办。”林助理连忙说道。
挂了电话他又想,他那个相亲对象说……夫人回了豪门之后,肯定有灾难。
不是后妈就是什么假千金刁难她,总之肯定不会一切顺利。
这……还真被她给说准了?
第二天,时温暖直接从傅家去咖啡厅。
傅老爷子忙说:“今晚还回来住,可好?”
时温暖看了凌墨尘一眼,见凌墨尘朝她微微点了下头,时温暖便说:“好。”
这几天刚回家,傅老爷子正是新鲜的时候,她也想多陪陪老爷子。
而且,这几天回来的多,若是有什么事的话,那收买浮尘大师的人,也才好更快下手不是?
傅老爷子把她送到了门口,对时温暖说:“咖啡厅和面包店的事,你找个人多操办一下,这样的话,你也有多一点时间。”
“再过段时间,你要跟外公一起给傅家选址、设计,还要参加总决赛,可有的忙了。”
时温暖听外公这么说,知道他老人家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对浮尘大师说的什么命格之类会影响的话也是毫不在意的。
外公心里就是向着她的。
这样想着,时温暖心里更觉得感动。
看着外公的的时候,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感动:“外公,我知道啦。”
接下来几日,时温暖便是在咖啡厅和傅家之间来回。
时家的人也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妈妈让她回去吃饭。
时温暖跟凌墨尘回去吃了一次饭。
其他时候,基本都是住在傅家。
傅家这段时间,时不时的出点小意外。
不是电源烧断了,就是池塘的金鱼都死了。
更离谱的是,傅老爷子出门的时候,地上一摊油渍,险些摔倒了。
傅老爷子都装作没看到家里的内鬼,只等着凌墨尘查出来。
时温暖心里觉得内疚,便跟傅老爷子说:“外公,我先回去住几天吧。”
她觉得,是她在这里影响了傅老爷子。
就算不是浮尘大师说的那么玄乎,也是有人故意为了迎合浮尘大师的话,要把她命不好的事情给做实了。
时温暖其实也觉得好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拿这样的事情做文章。
不过仔细想一想,其实越有钱的人越信这些。
就像越坏的人,反而越喜欢拜佛是一样的道理。
傅老爷子听了时温暖的话之后,立刻摇头:“回去住做什么?”
时温暖没直接跟傅老爷子说,只道:“我跟阿尘的婚房好几天没回去住了,我们两个人住,自在一些。”
傅老爷子想,时温暖跟凌墨尘结婚后,连凌家老宅都没去住过,在他这里已经住了几天,便也同意了。
时温暖到了咖啡厅之后,陆小安忙的不可开交。
如今,不只是凌氏和沈氏集团的咖啡是她送。
现在傅氏集团的新大楼,也都是他们送。
等时温暖一来,陆小安忙就说:“隔壁花店的老板娘今天搬走了,我们咖啡厅可以扩充了。温暖,设计的事就交给你了。”
时温暖听陆小安这么说,忙点了下头:“今天搬走了吗?”
陆小安忙点点头,笑着说道:“是,搬走的时候脸色可难看了,还对我说,让我走着瞧。”
“她还能做什么?”时温暖好笑。
陆小安说:“就是啊,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不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