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寒皱紧了眉,吓得叶小野悄咪咪的走到一边,动作小心翼翼的收拾背包。
叶湛寒又道:“小野,有笔记本吗?”
“有,这里。”
叶小野从茶几过。
叶湛寒双手放上,调监控。
最终从昨晚十一点半到早晨六点的监控全被剪了,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叶湛寒知道,除了西井子,没人能做的这么干净。
昨晚西井子除了给他送药,难道还给他送了个女人?所以才不敢见他,一大早就跑了?
叶小野收拾好背包,心里很奇怪。
洛川不是说叶湛寒醒来会生龙活虎吗?现在可不止生龙活虎,简直就是一头随时会爆发的狮子!
吓得她都不敢跟他走一起,连呼吸都不敢喘大了。
她突然好想西井子,有西井子的地方,她就很安心。
“小野,有微信吗?”叶湛寒又问。
叶小野一激灵,“有!”
叶湛寒加了她的微信,道:“有西井子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嗯嗯。”
到底是第一时间告诉洛川还是叶湛寒啊?叶小野陷入了纠结!
艾锦夕一觉睡到了白玫回来。
白玫知道艾锦夕回家了,立马放下手上的牌回家。
“小夕,这是怎么了?”
艾锦夕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来一个脑袋,一看见白玫,心里的委屈就像喷泉一样涌了上来。
“妈妈……”
“怎么了?妈妈在呢。”
白玫上前要抱她,艾锦夕却往被子里钻了钻。
“我饿了……”
“别哭,妈妈这就去做你最爱吃的,一会吃饱了告诉妈妈怎么了。”
白玫担忧的看了眼,走了出去。
艾锦夕又躺了会,才爬起来去浴室泡澡。
看着满身的暧昧痕迹,她脸又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脑海里满是昨晚那些羞人的姿势。
她心慌意乱的快速洗了洗身体,穿上长衣长裤,八月的天气,她愣是把她自己裹的像个粽子。
走到外面,看着镜子里狼狈的模样,艾锦夕使劲把红彤彤的脸揉了揉,心里再次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和他玩了!
晚饭好了,艾俊华和艾啸天也都回来了。
看着艾锦夕一反常态的沉默扒饭,艾啸天和艾俊华对视了一眼。
艾俊华轻声细语地问:“小夕,这段时间听你爷爷说你去参加了一个秘密培训,是不是过的不好?”
“没有。”艾锦夕大口吃,语气平淡。
艾俊华又看了眼白玫。
白玫给艾锦夕盛了碗鸡汤,推到她面前问:“这些日子妈妈联系不上你,小夕有想妈妈吗?”
“有。想妈妈,也想爷爷和爸爸。”
“妈妈也想小夕。小夕能不能告诉妈妈……是不是有人欺负了我们的小夕?”
艾锦夕手顿了顿,放下筷子,端起汤喝了。
说:“没有。”
“小夕心情不好吗?”
“没有。”
“那小夕……热吗?”
艾锦夕一愣,看了眼所有人的穿着。
连佣人都穿着断袖裙子,她却一身春装。
艾锦夕淡定地道:“不热,感冒了,有点冷。”
“感冒了?去看医生了吗?”艾啸天紧张了。
艾锦夕吃饱了,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气,眯眼笑了起来,“放心吧,我没事。”
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艾锦夕有些奇怪,可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艾锦夕又道:“我出去走走。”
“小夕等等。”艾啸天皱了皱眉,又道:“听沈家那个小子说,毕业晚会上,你答应叶小公子做他女朋友了,是真的吗?”
艾锦夕脸色微变,“我们分手了。”
白玫一惊,“你和叶小公子分手了?叶小公子不是承诺过会照顾好你,对你好吗?他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妈妈,是我甩的他,不关他的事。”艾锦夕一肚子怨火,“反正我不喜欢他了,再说了,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我可不想做小三。”
“对,小夕这点做得非常好!我本来就不同意小夕和叶家扯上关系。”艾啸天严肃地道:“叶家是贵族,叶小公子以后是要继承叶家的人,哪能是我们这些人高攀得起的?如果小夕真的嫁给了叶湛寒,以后她能过得好吗?不如现在就断了这个念头,找个能照顾她一生的普通人,平平淡淡过一生就好。”
白玫到嘴边的话被呛了回去,也不好再多说。
其实她还挺满意叶小公子的,那几日在嵘县的相处,让她重新认识了他,他是个体贴温柔的好男朋友。
可是……
算了,既然分了就分了吧,叶族的确太过耀眼,以后要是小夕真的嫁进去,肯定不会有现在这么自由和开心。
“爷爷说得对,我听爷爷的。”艾锦夕乖巧的说。
艾啸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夕真乖。下周你沈爷爷寿诞,你陪我一起去。”
艾锦夕点点头,“爷爷,你们继续吃,我出去走走。”
傍晚的别墅区凉爽惬意,艾锦夕绕着小道慢悠悠的走。
睡了一觉后,身体舒服多了,没有早晨那么迈不开腿的疼。
越走,艾锦夕越是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搓了搓双臂。
明明是夏天,怎么感觉这么冷?
艾锦夕摸了摸额头,天,乌鸦嘴,还真感冒了!
艾锦夕朝医院慢悠悠的走。
迎面走来了一对情侣,女人撑着大肚子,男人在旁边搀扶着,两人有说有笑,很温馨很有爱的一幕。
艾锦夕看的差点撞到树上,回神才想起来……该死的她忘记吃避孕药了!
买了感冒药,又买了避孕药。
艾锦夕连水都没喝,就把药吞了下去。
朝回走的路上,她看见了一辆眼熟的超跑驶来,刚想起来那超跑是谁的,超跑就停在了她面前,打下了车窗。
“艾锦夕,手机为什么不开机!”
艾锦夕吓得脸色“噌”的爆红,扭头就朝别墅跑。
叶湛寒下车,刚要追,想起来脸上还有几道抓痕,便放弃了追。
“该死的,跑什么!”
叶湛寒一脚踹在轮胎上,脸色难看的要命。
路过的人都下意识避开走,生怕招惹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