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最后决定不再内耗,且走且看。
她现在才发现内耗真是太累了,与其内耗荒废美好时光,不如静心享受当下。
想清楚以后,她才陷入睡梦中。
第二天早上,连峤十一点起床时发现六点叶景怿就给自己发了消息,问自己起床了没,她回了一句后,叶景怿便急忙从房间出来,轻轻敲了敲她的门。
连峤一打开门,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叶景怿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卡布奇诺玫瑰递到连峤怀里,随后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阿峤,今天是我们恋爱的第二天,你开心吗?”
连峤低头细嗅着玫瑰的芳香,笑着答道:“开心。”
叶景怿见她没否认自己,反而应下了,心中的情绪无以言表。
他只能又在她唇角亲了亲,惹来她嗔怪一瞥,这一瞥,却更是让他心神荡漾。
“阿峤,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让我恨不得一直亲你。”
连峤抱怨道:“够了啊,你昨天亲得很重,我嘴唇都肿了。”
叶景怿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嘴唇,随后迷茫地说:“没有啊,今天不是都好了吗?”
“呵。”
连峤冷笑一声,撇过头去,不肯理他。
叶景怿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哄她道:“我错了我错了。好阿峤,你就原谅我吧,我昨天情绪太激动了,所以才没忍住,以后我会注意的。”
连峤狐疑地盯着他,“你以后真会注意吗?”
“当然会,但有的时候情绪到了就忍不住,毕竟我很爱你,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叶景怿耸了耸肩,一副无赖样。
连峤懒得理他,朝他翻了个白眼。
“阿峤这是原谅我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怪我。”
叶景怿却一脸殷勤地凑上来,没脸没皮的。
连峤其实也没想怪他,开个玩笑而已。但是没想到他一边说还一边要来亲自己,她马上就把他推得远了一些,随后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地质问道:“你以前是不是亲过别人?为什么昨天亲我的时候那么熟练?”
叶景怿否认道:“没有,我怎么会亲别人?我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我只想亲你,也只会亲你。”
“真的吗?可是我感觉你昨天很会诶,你真的没偷偷练过?”
连峤回想起昨天晚上那几个吻,自己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气喘吁吁的,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他要说他没练过,她是不信的。
“当然没有,但是学过,毕竟我这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
叶景怿将眼尾微微上挑,显出几分多情魅惑来。
连峤问:“你为什么要学?”
叶景怿直直盯着连峤的唇,语气暧昧地说:“当然是为了给你一个美好的体验,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连峤只觉得被他这么一盯,心间泛起一阵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的脸浮上一缕绯红。
“阿峤也在回忆那几个吻吧?看来我吻技不错,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现在,我不介意再加深一点。”
叶景怿说完,便直接吻上了连峤的唇,吻得又深又狠,恨不得就此将她吞吃入腹,让她只属于自己。
连峤大口呼吸时,才忽然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从哪学的?”
叶景怿脸色一僵,随后挑了挑眉,轻佻地说:“阿峤也想看吗?那不如我们一起学吧。”
连峤见他都把手机拿出来了,急忙别过脸去,眼神躲闪,“算了,我不想看。”
叶景怿遗憾地叹了口气,“那还真是可惜,毕竟有对比,你才知道我学得有多好。”
连峤十分无奈,“你还骄傲上了?”
“当然,能让你满意,这本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叶景怿说得理所当然,仿佛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连峤见此也说不出来什么,吃完饭后便收拾东西和他一起回去了。
叶景怿牵上连峤的手,趁机挤入她手指的空隙中,和她十指相扣。
连峤不仅没拒绝,还握得更紧了一些,这可把叶景怿高兴坏了。一路上,他一直黏黏糊糊地盯着她,还叫她的名字,直把她叫得心猿意马。
临别前,不用叶景怿说,连峤便马上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随后飞也似地逃回了学校,不给他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叶景怿确实被她这突然袭击搞得愣了一瞬,不过回想起唇上柔软的触感,他便缓缓地笑了开来。
阿峤真是一如既往地会蛊惑人心。
但是他甘愿被她蛊惑,而且还乐在其中。
他只希望她能蛊惑得再久一些。
——
不仅是恋爱的第一天,恋爱的每一天,叶景怿都会发消息提醒连峤,还变着花样地给她送花,贺卡上的字也变了,变成了不重样的情话。
她真不知道他是从哪搜罗来这些情话的,什么西伯利亚的玫瑰,乞力马扎罗山的雪,还有你不像任何人,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这种隐晦的情话。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浪漫,她也很喜欢。
叶景怿这几天也会约她出去,但她只是偶尔赴约几次,因为还要写毕业论文。
但仅仅是这几次,连峤已经足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有多浓烈了,他真是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占自己便宜。
而且她还从中察觉到了几分不安感,她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给不出一个肯定的回答,所以他有些心慌,只能用反复的示爱以及亲密的动作来抚慰心中的不安。
所以她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实际上从来没拒绝过他,甚至还很顺从。
但是连峤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实践课要开始了。
虽然今年是理论课,可她依旧很烦躁,但是当她到达现场后就更烦躁了,因为今年又变成实践课了。
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现在马上退学,再也不要读金融了。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还是认命地坐上了去证券公司的大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