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沈玉容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姜梨的话,那样的话和姜梨的脸不断在沈玉容脑海回荡,亡妻薛芳菲的脸,还有她那一声声的质问,让沈玉容看起来好像疯魔了一般。
萧蘅带着手下文纪和陆矶去青楼查案,找寂寞公子。
萧蘅:“你们盐铁司穷的让你连赎身钱都拿不出来了吗”
看着咬紧牙关不说话的人,文纪和陆矶拿出东西说要帮忙绝育,最终扛不住供出自已知道的东西。萧蘅给了青楼女知颜一袋银钱,说是她应得的,说她要知道虞姐姐也就是萧蘅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有什么隐情,萧蘅说没有隐情,她父亲就是战死沙场。萧蘅拿着母亲留下的发簪,回忆着母亲说的话,默默流泪。
婉宁:“怎么,肃国公今日心情不好吗?要喝酒吗?”
肃国公:“殿下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婉宁:“自然是因为我找人跟踪你了啊,怎么衡郎不高兴了?”
萧蘅接过婉宁手里的酒,浅尝了一口“好酒。”
婉宁也给自已倒了一杯“那就多喝些。”
二人谁也不说话,各自喝着杯中的酒,婉宁呢千杯不醉,萧蘅呢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怎样,目光看起来涣散起来,有要栽下楼之势,婉宁直接伸手揽住萧蘅,运功带着人回了公主府“已经试探过本宫了,还装醉吗,衡郎。”
婉宁捏着萧蘅脖子,微微用力“若是本宫不救你,你又该如何?”
萧蘅:“无非就是些皮肉之苦罢了,殿下为何要救我?”
“大概是舍不得衡郎的面容吧”她这次是真的俯下身吻上了萧蘅,萧蘅僵硬了一下,也没有推拒,直到二人气喘吁吁衣衫不整,婉宁才起身倒了盏茶拿给萧蘅,她的酒她知道,怕是真的有些醉意但是神志清醒“这报酬本宫拿到了,只是衡郎日后可莫要再试探本宫了”
看着婉宁的背影,萧蘅冷厉的眼眸泛起一些星光点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阴沉了下去。现在肃国公出入长公主府已经引不起什么太多关注了,人们的关注点都在姜李两家的赌约上,饭桌上长夜和文纪各拿着一沓银票去赌坊,他们都赌姜梨可以赢。婉宁是知道剧情,肃国公是为了什么没人知道。
活跃了几日的婉宁再度沉寂了下来,不再出府,已经隐隐癫狂的沈玉容却主动上长公主府来了“臣是否已被公主厌弃,若是还烦请公主告知于臣”
原来的婉宁最喜欢的就是沈玉容身上的不屈,沈玉容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曾经婉宁对他的占有欲还有一切思绪,也知道如何一点点拿捏婉宁。
婉宁:“沈学士主持岁试在即,公务繁忙本宫也不便多打扰沈学士。长夜,送沈学士出去。”
叶明煜从里屋走出来“他这是想干什么?怕你放弃他?他敢在朝堂上屡屡出头,就是知道你在他背后如今你也不召他入府也不因着他发疯,他有危机感了?”
婉宁:“李家那些个手段我不怕你应对不了,只是叶家其他人,安逸太久是要吃亏的。至于这沈玉容我定是要打碎他每一根骨头的。”
叶明煜:“你不必忧心,现在我的和叶家已经开拆来了,就算是叶家其他人应付不了也不会真的有多少损失的。”
叶明煜拿出一枚印章,放到婉宁手里“银号里黄金储备充足,额娘只管取用便是。儿子就先走了。”
婉宁看着不远处树上乱了一瞬的呼吸声,勾唇笑了笑,真是个不乖的小崽子。
“肃国公在猎场教姜二娘子射箭”
“姜二娘子留宿肃国公府”
“肃国公帮姜二娘子治病”
看着源源不断传回来的消息,和替换着藏在公主府的人手,婉宁没有一点反应,该干嘛就干嘛。好似之前和萧蘅之间的暧昧只是一场梦一样,萧蘅也再也没有踏入公主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