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做什么,变态的男人就把她拎起来面贴墙...
古早总裁文里的性虐待,跟这个比不及万一。
他无技巧,也不谦虚。
还见不得她一点不舒服的反应。没反应,她要挨揍;有反应,一样要挨揍。
多说了,要挨揍;不说话,还要挨揍。
才几分钟,她已经被揍的,被掐的,全身青青紫紫。没一点好地方。刚恢复的完美无瑕,再次变得惨不忍睹。
她都搞不懂疼更多,还是绝望更多。她跟一个禽兽共处一室,她被囚禁了。可外头的人,却还没想到办法救他。
见她走神,钟离影忽然掏出匕首,然后...
惨叫和哭声不绝于耳。曲流殇真的控制不了了。她精神要崩溃了。身体没一会就浸泡在血泊里。
终于,等男人一轮发泄够了。她才得以喘息。
全身赤裸裸血淋淋的她没了男人的钳制,从墙壁上软软的滑落。青红的眼眶和满是口子肿的高高的嘴巴,让她哭喊都费劲了。
与此同时,外面一直犹犹豫豫的雷终于找准目标,暴击了下来。
“轰隆隆!”
声音太大,让快死了的曲流殇终于有了反应。她弯起苦涩的嘴角,能招来雷罚啊,那必然是她的和尚。
她之前就听出来是谁了不是嘛。可是,和尚这么久都没能救她,他连自保都不能了吧。呜呜呜...
她不敢发出声音,绝望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溢出眼眶。可谁想,就连这样无声无息的举动,都能招来变态的怒火。
钟离影大步走过来,也不管人家是趴着还是如何,也不管人家身体是不是到处都在流血,强势回归...
他没体会到好的感觉,他不甘心。
一定是因为她不配合,她心里只有外面那个小和尚!
绝望到死的曲流殇一动不动了。随便了,就这样吧,反抗不过,就这样吧...
却不想,这样的放松状态,让后面的男人终于体会到不一样,兴奋的不行...
忽然!“咔嚓!”的雷罚,终于落下。重重的击在一直绝望敲打的和尚身上。他这会,终于想明白了。
他跟里面的老东西在这件事上可以共感。所以,他全程知道,他的女孩经受怎样的折磨...
他跟屋里的人一样绝望。一面是迟迟不落下,一直让他恐惧的雷罚;一面是不能救心爱女人的无助...
所以,此时的雷罚,竟然成了一种解脱。
他白色衣服瞬间焦黑。接着是整个身体在暗夜中泛起白灼的光,那清晰的人骨,被电的根根分明...
他一下子就痛的失去意识。也就不知道,钟离影设置的结界因为被雷罚波及,瞬间变得粉碎,随后消失不见。
结界一破,几里之外的殇钰琅终于可以掐算出钟离影的位置。急急对司铭玉说出后,催促,“快走!”
...
跟殇钰琅一起抵达的,还有一个人!
正是许久不见的虚空。
殇钰琅一见他,气的好想揍人!“若我闺女有事,我饶不了那个老东西!”
虚空脸上有一瞬遇到故人的诧异,但更多的是在意山洞前被劈的焦黑的“尸体”!他白发白须,一大把年纪了。
什么风雨没见过,已经很多年不知道眼泪是什么东西了。
可此刻,他干枯的双手颤抖了。竟然不知道对爱徒要如何下手。
而此时的殇钰琅比虚空好不多少,看着空荡荡,但却满是鲜血的山洞。他觉得心脏疼的被人掏出来了一般,嘴唇颤动两下,却什么也没说。
心里忽然全是怨念。若要成为天神的过程这么痛苦,他现在不想女儿继续走下去了,行不行!
就在他要崩溃的边缘,天上再次响起了惊雷,“咔嚓!”他无助的望天,他知道,那是天神的警告。
天神选中的人,没人可以说不。
即便是亲爹也不行。除非,这人选死!
不,还没到那步,他一定可以救回女儿的。再次振作的殇钰琅转身出了山洞。
谁想出来后,虚空还是之前一样僵持痴傻的动作,就好像徒弟已经死了一样。满是死气。
事实证明,人在激动恐惧的时候真的会降智。
他没好气提醒,“你不是有木系异能嘛,快用啊,发什么呆!”
然后马上静下心来,开始掐算钟离影新的位置。许久后,终于测出来了,“司铭玉,走,去钟离家祠堂!老东西回去了。”
“好!”司铭玉传送前,心里全是恐惧。山洞里的景象说明,他心爱的女人在遭受虐打...他好恨!恨自己无能。
...
接下来的七天,曲流殇彻底过上非人的生活。
这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回忆的黑暗时刻。
她被囚禁了。成了性奴,或者是出气筒,反正,什么都可以是,就不是人。
被折磨到最后,她赤裸趴在血泊里,侧脸笑着激怒,“钟离影,为何不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我不想活了。”
能让一个有十二个孩子(包含三颗未出世的蛋)的娘,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见得,她这七日过的什么生活。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会上演一遍,男人的回答一如既往,“流殇,别傻了。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折磨你,你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话,就像是痴情男人的表白。
可你要忽略他手上擦匕首的动作。
曲流殇像被驯服的小狗。因为她,现在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能这么平静的说话,说明她耐痛性还是可以的。她勾起绝望的嘴角,等会,就该在身上刺字了吧。
这折磨,每日都会上演,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果然,匕首擦干净后,男人一样赤身裸体的走过来,对上她满是伤痕的脸,笑的温柔,“今日,我们换个地方刺字吧...”
这样的话,让曲流殇恐惧。用力挣扎,但她手筋脚筋全断了,跟街上的残疾乞丐没区别。根本逃不出噩梦的爪子。
这个变态,就像是个好奇的傻子。
总是要把学习的新花样在她身上招呼。之前几天,他在她身上刻字,写满“钟离影”三个字,还警告她,说要生生世世记住他。
今日,忽然说换个地方,她直觉就很不好。
她猜的很对,没一会惨叫再次响起,她...的禁区被刻上字,从此成了他一个人的。男人笑的邪魅,身体半压在她身上,丝毫不介意血流的到处脏兮兮。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些鲜血品尝,“奇怪了,你的鲜血都会让我兴奋。”
然后,刻了字的地方,传来锥心的痛。是他的肆意侵犯...
她有过的男人很多,但从未玩过这么血腥的。这不是享受,这是比杀人还诛心的折磨。这是把她当动物一样,毫无尊严的肆意践踏。
心里发誓,钟离影,若我有机会,一定要你死!
...
再说回,为什么七天了,亲爹还是没能找到人。主要原因是,钟离影有传送戒。每次殇钰琅掐算出地方传送过来之前,他都能感知到,快速携起人换地方。
没错,传送戒从头到尾都是两枚,一雌一雄。他手上的是雄的那枚,可以感知雌戒的位置。而反过来却不行。
按道理,该是钟离影和一个女人,是它们的主人。
但这个女人是谁,钟离影记不起来。甚至他无数次试图努力对应,会不会就是眼前被自己折磨的苟延残喘的曲流殇。
但他就是没有一点关于她的记忆。
这也是为什么,他迟迟没有杀死她。他心里有怀疑,他怀疑失掉了部分记忆。有人在摆弄他的人生。
他有时候,用木系异能治好曲流殇的时候,也会觉得全身莹白的她,更加养眼让人心生怜惜。但是,一旦心魔来临,他就控制不了自己。
不到她血流干,绝望无助到想死的时候,他的摧残就停不下来...
他有时候也痛苦。
钟离影蹲坐在牢房外面,眼睛盯着被自己治愈,因为实在累及放下戒心沉沉睡过去的女人,心思复杂。
大手用力抓自己的头发,他今后,该何去何从,谁来给他答案。
...
而此时的殇钰琅也快疯了。
一直抓不到人让他抓狂。忽然,他想到一人,说不定,可以从那人身上下手。
“司铭玉,带我去株梓国旁边的阎王谷!”
司铭玉很惊讶,为何在两个大陆间传来传去的,忽然又要去阎王谷了呢。那里全是各种毒药...
“快啊!愣着干什么!若和尚还活着,虚空一定会出现在那里。因为那里有一味毒药还魂草。他救他需要用到。”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