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以捉弄人为乐。”
刘岂隆:“切。”
我:“......”
刘岂隆转瓶子,指向了徐柏。“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真心话。”
刘岂隆笑得阴恻恻:“睡过徐植吗?”
水浠悦惊讶:“你疯了?他们是兄弟。”
徐柏望着刘岂隆,似乎在思考什么。
刘岂隆:“皇兄,你想不起了吗?”
水浠悦:“什么黄兄,他姓徐或者尚。”
徐柏皱眉:“你是谁?”
刘岂隆:“别管我是谁,你先回答问题。”
徐柏:“阿植是我弟,睡在过一张床上。”
水浠悦举起双拳,星星眼又闪闪发光。
徐柏补充:“只是睡觉。”
水浠悦蔫了回去。(还以为她排除兄弟cp有点三观,结果嗑虫一上,三观也没了。)
徐柏转瓶子,指向了渠箪。“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真心话。”
徐柏:“阿植那方面怎么样?”
渠箪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生气:“乱问什么?”
没等徐柏说话,刘岂隆就插嘴:“就是要乱,要出其不意,不然多没意思,以为小学生问妈妈能不能晚点回家吗?”
渠箪羞涩点头:“嗯。”
渠箪转瓶子,指向了水浠悦。“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真心话。”
渠箪:“有姐妹吗?”
水浠悦一愣:“没有,我是独生女。”
渠箪:“哦。”
老规矩,都轮过就结束游戏,各自忙活。
“慢。”刘岂隆叫停我们,“我还有重要的事。”
我:“那你就去做,我们先忙。”
刘岂隆:“各位请做个见证人。”
徐柏:“见证什么?”
刘岂隆从裤兜掏出一个戒指盒,单膝跪地,把还沉浸在becp氛围的水浠悦吓一跳。
水浠悦:“你干什么?快起来。”
刘岂隆:“浠悦,我认定你了,我们结婚吧。”
水浠悦:“我不喜欢你。”
刘岂隆:“你这几天一直暧昧地朝我和徐植笑,不是喜欢我,难道是喜欢徐植这个有妇之夫?”
水浠悦手足无措:“不是,哎,反正不是喜欢你。”
刘岂隆站起来,伸手揽过她的腰:“浠悦,在座都不是小白兔,你不用害羞。”
水浠悦挣扎:“放开我,你个混蛋。”
刘岂隆:“我不放,这几天你的媚笑时刻绽放在我心里,让我心痒难耐。”
水浠悦用力推搡:“都说不是对你笑。”
刘岂隆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我不瞎,你就是对我有意思。”
水浠悦情急之下:“徐总,快救我。你知道的,我只是嗑你俩的CP。”
刘岂隆懵圈,手上力气不自觉减少:“什么CP?”
水浠悦趁机挣脱他的怀抱,躲在我背后:“现在不嗑了,你配不上徐总,略略略。”
刘岂隆望着我身后做鬼脸的水浠悦:“你竟然嗑我和他的CP?哈哈哈,有意思。”
水浠悦收起鬼脸:“笑得那么阴险。”
刘岂隆:“男人就爱你这种‘通情达理’的女人。”
水浠悦:“不知道你说啥,我不想理你。”
刘岂隆笑而不语。
八月中旬,一直潜逃的梁泱被逮捕。
新闻上,梁泱满脸惊恐,不停反抗,嘴里一直嚷着:“不是我,不是我,你们找错人了。”
电视播放着梁泱被抓的全过程,水浠悦轻叹:“梁家这下只剩梁泽一个人了,他一定很孤独。”
刘岂隆蔑视:“别家一门忠烈,他家一门坏人,死不足惜。”
水浠悦反驳:“梁家还是有好人的,梁泽就是。”
刘岂隆眸光凛冽:“最坏的就是他,屠人宗门,灭人皇族,他死一千遍一万遍都抵不回。”
水浠悦看着刘岂隆愤恨的眼神:“宗门、皇族,你是在看武侠小说代入什么情节了吗?”
刘岂隆喝一口酒:“没什么。”
水浠悦:“家里有长辈,你少喝点酒。”
刘岂隆递了一个眼神过去:“你在关心我?”
水浠悦:“我在关心长辈,你身上酒味太重,长辈可能闻着不舒服。”
刘岂隆扭头看我:“徐植,你一直拿着那张纸看什么那么入迷?”
水浠悦:“对啊植哥,一张A4纸的内容,你看了一个小时都不止了。”
我:“有一些药的成分,听说很难搞到,不知道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刘岂隆:“拿来我看看。”
我:“你还懂这个?”
水浠悦:“他大学读的就是药学。”
我:“水平怎么样?”
刘岂隆自信一笑:“顶尖。”
水浠悦:“刘家是制药公司,他在家里也有浸润过吧,反正跟我说的那些东西我也不懂。”
刘岂隆伸手夺过那张纸:“拿来吧你。”
几分钟过去,刘岂隆轻皱眉头:“兴奋、迷幻,甚至可能伴随某些身体损害的副作用,你想制作这类药物?”
原本不抱希望的我瞬间睁大眼睛:“你能看懂?”
刘岂隆:“都说我水平顶尖了。”
我坐近他:“我认识一个小孩子,不知道怎么搞来的这种药物,后遗症特别大,连医生都束手无策。”
没错,尚捷毅短暂出院一小段时间,情况很快又急转直下,不得不再次住院。
二次住院至今没有出院,病情反反复复,大家也不敢告诉尚老,怕他迁怒沈梦馥。
刘岂隆端量那张纸:“里面有几类成分,国内是限制使用的。还有整张药方,不是常规的缓解疼痛、舒缓精神等药物会用到的。”
“最关键的是,某类配比,导致毒性较强,长时间或者过量服用,会伤及五脏六腑,最后病入膏肓,药石无灵。”
我震惊:“服药的孩子才十几岁啊。”
刘岂隆:“你怎么会有这种毒方?”
水浠悦:“植哥,你不会......”
我陷入沉思。
刘岂隆:“听说尚家那个小少年后来又住院了,不会就是......”
我微微点头。
水浠悦露出担忧:“捷毅我在当时C市商业联谊会上见过,挺有礼貌的,对女生也很尊重,他怎么了吗?”
“他不时口吐白沫,请了许多名医都无法对症下药。”徐柏走进来,“现在大家一筹莫展,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找到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