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芬芳口吐芬芳口吐芬芳……
自从当了男人,被身边一群损友影响,都开始经常飙脏话了,罪过罪过。
但眼前这个男人必须死!
我怒目圆睁,一记记飞刀向墨镜男飞速扔去,希望他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混账事,说了什么混账话。
然而这货不为所动,还问我晚饭想吃什么。
wok*o
我这边狂风骤雨,他那边惠风和畅。
气死了,我说我要吃满汉全席,最正宗的那种,要他请,吃穷他。
兴头上随便说出口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结果他同意了。
这家伙怕不是有钱没地方花吧?
最正宗的满汉全席至少十几万,赶上某些食材贵的时候能到几十万啊!
但他就是同意了。
难道还是个大少爷级别的人物?
不仅同意了,还立即吩咐下去,强调说徐总是贵客,不可怠慢。
这下换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其实他只要认个错,我都不管他了。
但是他把这事都安排好了,我就有点骑虎难下了。
气氛有点微妙,我想说点什么打破。
于是我说:“其实秦家的继承人是秦笛,不是我。”
墨镜男吹几下热茶,喝了一口:“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放我进来?我腹诽。
“我想放谁就放谁。”这货又听到我心声了,真是烦人。
决定忽略他,就喊徐栎一起走。
但是小伙子看向某个地方,愣着迈不动腿。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是水家继承人水浠悦。
一个简单的商业联谊,这小子就找到喜欢的人了。
这走向,还是被小伙子弄成了相亲联谊啊。
我向徐栎求证,小伙害羞地点点头。
两人看上去还蛮般配,年龄相仿,俊男美女,门当户对。
我提醒他还有董子侯姐姐的存在,小伙子慎重其事:“c市排名会已经结束,我会在家族会议上说明自己的心意。”
“你都还不清楚水大小姐和水家的意见。”我。
“我这两天找人打听一下,我也去水小姐和水董面前多刷存在感。”徐栎干劲十足。
当我准备和徐栎离开的时候,墨镜男拦在了我们面前。
徐栎疑惑,我恼火。
“徐栎少爷不是要追水小姐吗?还不抓紧定计划?”墨镜男说。
“什么?”徐栎没想到有人比他还上心,一时反应不过来。
“徐栎少爷没发现联谊会后,那几位到过台上的大小姐,都被不少家族盯上了吗?”墨镜男又说。
徐栎赶紧往水浠悦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好些年轻男性围着水董和水浠悦,满脸堆笑。
结合目前情况——现场都是家主和继承人,所以那些年轻男性,应该都是继承人。
徐栎瞬间满满危机感。
“植哥,我们快想想计划,不然水浠悦就要被人追走了。”徐栎慌手慌脚。
“徐栎少爷,你应该找自己的智囊团。崇嵃大少,也就是你父亲,不是给你组建了一支智囊团吗?”墨镜男。
“可我想找植哥。”徐栎。
“徐总可是人人皆知的大渣男啊,他的方法,你敢用吗?”墨镜男看着我,调笑道。
这都不是背刺,而是明晃晃地刺啊,真是气煞人也!
徐栎听完墨镜男对我,不,对徐植的评价后,果然犹豫了。
思索再三,小伙子就去找智囊团了。
“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我面无表情。
墨镜男戏谑:“徐总对我很感兴趣?”
感兴趣你个大头鬼!
我只是想知道你姓甚名谁,然后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你。
见我不说话,墨镜男深沉地说:“我叫……”
我连忙竖起耳朵,两只都竖起。
“龙傲天。”
玉皇大帝观音菩萨菩提老祖太上老君太白金星齐天大圣天蓬元帅卷帘大将如来佛祖斗战胜佛各路神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td不是古早玛丽苏小说的男主通用名字吗?
但对方很认真,我又有点不确定。
“你真叫龙傲天?”我不死心地问。
“嗯。”对方看起来真的很认真,很真诚。
就,姑且信了吧。
不过这名字,感觉不太好画圈圈,一个不小心就扫射了一大片男主啊。
算了,我这种好脾气之人,就先放过他了。
推辞再三,“龙傲天”还是把我带到了一个大别墅。
说大别墅不准确,应该说,是一个大城堡。
城堡周围什么人烟都没有,“龙傲天”的司机七拐八绕,把我俩从c市中心繁华地带,载到这个空有大城堡,周围没有任何配套设施的地方。
下车后,“龙傲天”带我四处参观。大城堡由很多栋建筑组成,看上去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我和他在雕梁画栋中穿过,看着这琼楼玉宇般的一栋栋建筑,真是如坠仙境。
来这时空,真是能经常刷新自己的世界观。
有钱人的生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无法想象。
“龙傲天”看着我对城堡痴迷的眼神,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
我不知疲倦地在城堡里面穿梭,直到夜幕降临,灯光亮起。“龙傲天”不紧不慢,一直跟在我身后。
晚上八九点,一位管家样子的伯伯来到我们面前,恭敬地对“龙傲天”说:“天少,已经准备好了。”
天少?他还真是大少爷,也真叫龙傲天啊。
龙傲天面对伯伯的时候很威严,但看向我的时候又很温雅:“你的满汉全席做好了,一起去饭厅吃吧。”
想起这个就有点不好意思,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大”饭厅。
为什么要加引号呢?因为我要着重强调!
这家伙的饭厅,足足有好几个足球场那么大!
我觉得视线如果要一寸寸把饭厅的棱长描一遍,好多天就这么过去了。
“万管家。”龙傲天对刚刚的那位管家伯伯说,“你把这里的人都带下去,这里不需要伺候。”
万管家得令,带领黑压压的一群人,离开了饭厅。
“小zhi。”龙傲天笑得温和。
“天少,请叫我全名,不要叫小植。”我控诉,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被人叫小植多难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