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乐乐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都是身边人说的,具体自己哪里变了,她也不知道。
傍晚,穆乐乐打算去找帛哥,感谢时,晏习帛先给她打电话,“我今晚不过去接你了。”
“帛哥,你干嘛呀?”
穆乐乐撒娇不高兴。
晏习帛低笑,宠溺道:“去应酬。”
穆乐乐猜到了什么,她顿时阴天转明媚,“帛哥辛苦啦。”
挂了电话,晏习帛在去的路上,对任家介绍今晚参加的人都是谁。“你的这批零件,国内已经饱和,需要走向国外。”
“晏总,谢谢你。”任少开口。
他之前就怕别人说自己和穆乐乐玩儿是贪图她的家庭,这次对了身边人开口,就是没对穆乐乐说,也是怕她真的这样以为。
没想到,穆乐乐知道了,当天就让她丈夫帮自己家。
晏习帛:“我有条件。”
任少:“晏总,您说。”
晏习帛:“有需要会告诉你的。”
到了酒店,刚巧遇上了外出的薛少常,“晏总,今晚有局?”
晏习帛:“应酬。薛少晨已经回去了,你留在这里没有必要。”
“今日就回去,期待以后有机会合作。”
晏习帛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停下转身,对薛少常开口,“别再让我知道左国的任何人去找我妻子。”
“那我可管不了。”薛少常回答。
晏习帛斯文的笑了一下,“听说过连带吗?”
“如果再有任何一个人出现我妻子面前,薛家,你,我都不会放过。儆猴总得先杀鸡,就看谁是了。”
薛少常面孔严肃望着不讲理的晏习帛。
晏习帛根本不给他多余的眼神,阔步走向电梯。
任家跟在身后,任少已经打算对穆乐乐告密了。
晏习帛直接开口,“这次的事情,不能让乐乐知道。”
任少:“……好。”
穆乐乐傍晚也没有乖乖回家,开车陪着南岭去了星河畔看房子。
看着南岭有了自己的小家,她的开心,穆乐乐好奇问:“姐,你为什么不回自己家住啊?”
南岭:“以后这儿就是我的家。”
不知不觉,里边添置了许多家具。
地毯也在回来的路上了,“最后确定的哪个?”
“薛少晨确定的,一个很小众的牌子,我都意外,他一个大男人竟然知道这些。”
穆乐乐撑着头,“姐,给我留一间,我以后要是和帛哥吵架了,我还能离家出走。”
“留是会给你留的,只是你和习帛吵架,只能是习帛被你气的离家出走,他才不舍得让你出门。”
穆乐乐:“你不要这样说嘛,搞得好像我在欺负帛哥一样。”
“一直都是。”
“谁说的他也欺负我了。”
“他怎么欺负你了?”
穆乐乐:“……”怎么欺负来着?
晚上两人在外边的餐馆吃了饭,等到家时已经八点多了。
没多久晏习帛也回去了,穆乐乐已经从朋友那里得到结果了,她开心的迎上去,“帛哥,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送给你。”
晏习帛搂着她,“走吧‘礼物’。”
南岭看到两人的相处,低笑,转身回到卧室。
她的手机也响了。
南岭翻了个白眼,这个点儿只能是那个人给她打电话。
“喂,薛少晨?”
“你不是会喊我少晨吗,你喊薛少晨搞得我不是你老公似的。”薛少晨提意见。
南岭:“你这会儿不怕薛家人知道你和我关系亲密了?”
“不怕,我在咱大哥这儿。”
那怪不得他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和自己打电话。
这所养老院是薛少逸开办起来的,基本是福利事业,没有应酬,薛家也没在这里付出心思,故而很安全。
这里的医护都是薛少逸的人。
薛少晨靠着床头,他有时回来不想回家,就住在大哥这儿。
“岭儿,我和大哥说你怀孕了。”
“大哥会说漏嘴吗?”南岭问。
薛少晨开口:“不会,大哥最护我,我叮嘱大哥,不让他说出口,二哥都问不出大哥话。”
南岭笑着说:“那你还挺幸福啊,大哥二哥都在爱你。”
“那你更幸福啊,我在爱你。”
电话那边,南岭愣住,她心中紧张,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她没有说话。
薛少晨也没有说话。
他的心中也忐忑不安,第一次说出“爱”这个字,他有点,不自在。
“咳咳,岭儿,你在听吗?”
“不正经,挂了。”
南岭挂了电话。
她连忙去了浴室,果然,脸红一片。
薛少晨拿着手机,挤在大哥的床上,“哥,你帮我分析分析,岭儿最后那句话啥意思?”
“小晨晨讲故事,睡觉。”
“哥,大哥,岭儿是不是害羞了啊?”薛少晨又问。
南岭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闭上眼睛都是薛少晨说的话,她睁开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到天快亮才睡着。
穆乐乐昨晚给帛哥“送礼物”太晚,也是后半夜才睡着,次日上午,姐俩都在睡懒觉,晏习帛一个人去了公司。
午后,两人都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来。
穆乐乐是接到了确切消息,上次去的店,已经关门了,商家打算移民海外,估计也不开分店了。
穆乐乐一番洗漱,开始去制定计划。
南岭无聊陪着弟媳妇,拿着厚重的剧本,她一边背台词,一边像傻子一样,带入剧情的模仿。
书上写: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南岭就胳膊伸长,指着空气,看着剧本带入说台词。
穆乐乐看着她,“姐,我发现你们这一行也不好干啊。”
“怎么了?”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疯了。”
南岭笑起来,“你没去剧组,里边我们经常这样。”
穆乐乐:“我没关系姐,你继续表演,我就是好奇。”
姐妹俩,好歹彼此陪着也不孤单。
刚确定老板会离开,穆乐乐就开始去挖人。
等薛少晨来接妻子时,一群人刚好出门庆祝了。
“你姐呢?”薛少晨问落单的晏习帛。
晏习帛开口,“去庆祝了。”
“你咋没去?”
晏习帛正有气没地发泄呢,“……你又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