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满喵喵问烬烬:你馋我身砸?

祈宴和腾蛇之间,显然是有点陈年旧怨在的。

老大哥搂着小表弟,热情的邀请(绑架)对方去了花园,跳了一段交谊舞(巴西战舞)。

满岄实在不耐烦看一屋子臭男人,瞎子摸象似的找鬼,让小阿池过去一人tui了口唾沫星子,给他们开了眼。

“哥哥们好呀~”苏苏乖巧坐姿.jpg

老怪和九尾等人嘶了声,他们倒不是没见过鬼,不过以前都是借用的特殊道具,只能看到个大概轮廓。

不像现在,纤毫毕现啊。

几人看满岄的眼神更敬畏了,老怪和柳宿内心欢喜的都要放炮了。

之前和腾蛇中队的人干那一架,不亏!血赚!!

“怎么还有一条蛇?”柳宿惊讶的指着缠在楚小狐身上的小阿池。

玄龟嘶了声:“除了狐仙儿,还有柳仙儿啊。”

“仙儿你妹仙儿!你全家都是仙儿!”威严的奶音暴躁响起,众人一震。

小阿池大人昂起蛇头:“愚蠢的人类,要叫我阿池大人,这个家,我的地位仅次于阿满姐姐之下!”

所有人,下意识看向楚烬。

烬总已经熟练的给满岄榨好了鲜榨果汁,递到她手上,对于蛇蛇大人的幼稚行为,不为所动。

小阿池摇头摆尾过去:“水果榨汁~我爱喝水果榨汁儿~烬烬我也要嘛~”

众人:总觉得那尾巴摇晃的像个狗子。

阿池大人你的地位呢?

楚烬睨了眼爬到自己肩膀上的小蛇蛇:“喝什么?”

“我要草莓哒!要加牛奶!”

楚烬还是去给小阿池榨汁了,只是榨汁的时候,时不时朝调料瓶看一眼。

厨房里的调料瓶,不知何时多了一瓶雄黄粉。

等到晚上小三木和罗非鱼回来时,家里更热闹了。

罗非鱼的身份,目前在特情局里也是个迷,众人听说过,但不清楚他到底是个啥物种。

晚餐是他从学校外的河里带回来的‘想不开鱼’,楚烬下的厨。

吃完后,老怪忍不住好奇,问起罗非鱼的身份来。

少年鱼依旧坦诚,指着他面前的鱼骨,道:“我就是这个啊。”

老怪正在咂嘴回味藿香罗非鱼的味儿,闻言一顿:“啥?”

罗非鱼:“罗非鱼啊。”

老怪等人看着桌子上的鱼骨头,陷入沉默。

罗非鱼:“好吃不?”

老怪:“……还……还阔以……哇?”

罗非鱼点头:“它才活三年,不过学校附近太吵了,它得了抑郁症,老是想死,听说它爸爸也想不开,你觉得好吃,那明天我把它爸爸也带回来吧。”

除了满岄和楚烬还面不改色的吃着饭,其他人都动不下去筷子了。

九尾、老怪等人被刺激的有点狠,以至于走的时候都有点飘,像是在做梦。

他们住的地方就被安排在附近的一处别墅,走路过来就几分钟。

九尾:“总感觉,天空的颜色都变了啊……”

老怪:“未成年小女鬼、不足月小狐仙儿、变成人形罗非鱼、还有尊贵的长虫大人……满老板身边,真精彩。”

柳宿:“说起来,你们不觉得阿池大人有点眼熟吗?”

几人都想起了在长岭时见到的与那条火焰巨蟒对峙的银色巨蛇。

老怪摇头:“差距太大了,小长虫大人还喝草莓牛奶呢。”

其余人也点头,的确不太现实。

今天被震撼的太猛,他们都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另一边。

祈宴不耐烦道:“你怎么还不走?”

腾蛇翘着二郎腿,“你又不是主人,玩什么鸡毛令箭。”

“楚烬!”

腾蛇:“嚯哟,又把小时候那套拿出来了,动不动就去找阿烬,咱家小弟弟,真是永远都离不开哥哥啊。”

祈宴恨得牙痒,他和腾蛇的梁子,真是从小累积出来的。

下午的时候,他差点被腾蛇把骨头给摔散架。

祈宴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没吭声,腾蛇想揍他估计想了好几年了。

毕竟以腾蛇的脾气,早在当初他犯浑让人绑架楚烬时,就该出现把他打成十级伤残。

“你们两个,”楚烬从楼上下来,已经换了居家服,此刻眉头紧蹙着:“为什么还不走?”

“老板妹妹呢?这么早就睡了?”

楚烬:“在打游戏。”他说着,睨向祈宴,小表弟脖子一扬:“楚战不走,我也不走!”

腾蛇又讥笑他:“哟,又争宠啊。”

祈宴:“楚!战!”

楚烬头疼。

家里的一蛇、一鬼、一人、一鱼,四个正儿八经的未成年加起来,都没有眼前这两个年龄加起来半截儿身子入土的吵。

“祈广业最近消停了?”楚烬问起正事。

祈宴也正色了几分,“没少搞小动作,不过我能应付,最多再一个月,我就能彻底吞并掉他。”

楚烬嗯了声,提醒了一句:“祈震回来了。”

祈宴皱了下眉。

祈震是他的爷爷,不过,哪怕是脑子被针扎的有坑的那几年,祈宴对这个爷爷都没多大好感。

一言以概之:为老不尊。

“祈震还没死啊。”腾蛇惊讶,嗤笑道:“那他这次回来,祈家没准又要办喜事了?祈小宴,你家那老头给你找了几个便宜奶奶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祈宴翻白眼。

楚家瞧不起祈家的原因之一,就是祈家这位老爷子,一大把岁数还乐忠于给自己找各种‘姨太太’,仿佛还活在民国。

年纪最小的小老婆,甚至能管祈宴叫哥。

“你闭嘴。”楚烬不悦的看了眼腾蛇:“家里有小孩。”

腾蛇揶揄的笑了笑,没再口花花。

不过他觉得,家里的几个小朋友,除了小三木,剩下那几个没准比楚烬懂的还多。

下楼声伴随着满岄的声音响起:“小表弟还没走?正好,我……”

“站住。”楚烬骤然一喝,声音带着几分紧张。

他猛的起身,朝楼梯的方向过去。

不忘喝斥腾蛇和祈宴:“都把眼睛闭上!”

楚烬快步走到楼梯那个,就见满岄穿着一条长裙,莫名其妙的在拐角处俯视着自己。

楚烬松了口气。

幸好,好好穿了衣服的……

满岄走下来,手指头戳他心窝子:“你疯呐?”

“嗯,疯了。”楚烬握住她的指头,恨恨道:“得了猫病。”

先前吃完饭后,她回了房就脱光光,穿个连肚脐都遮不住的小吊带和小裤裤趴在床上打游戏。

楚烬真怕她又放荡不羁爱自由的跑下来了。

满岄看出了什么,玩味儿笑了起来,在他耳畔轻问:“馋我身子啦?”

楚烬:“……”

满岄:“当我傻啊,以为我谁都给看。”

楚烬脱口而出:“除了我,还给谁看过?”

满岄在他耳畔轻吹了一口气,声音娇媚软哝:“只有你哦~”

心跳怦然加快,楚烬偏头看她,骤然对上那双眼里的狡黠和戏谑。

一种被戏耍的恼怒感涌上心头,他后槽牙一紧,“满猫猫!”

猫猫吐舌,“耍你的哦,上当了吧~让你凶巴巴~”

猫主子耍完人,没心没肺的就跑走了。

只剩下饲养员在原地被气的肝疼。

楚烬脸色阴沉的滴水,所以,到底还有谁看过她……

内心那个野兽又在咆哮:我要挖了看过猫猫身体的眼珠子!!

正在楼上被小三木‘押着’做题的苏苏突然打了个寒颤,小女鬼抖了抖,嘀咕道:

“怎么突然……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