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纲手就让人头大如斗,现在又多了一只好赌的九尾。
现在只希望它别和纲手凑在一起才好,否则赌狐和大肥羊凑在一起,再加上一个憨猪绳树,斗个地主,估计能打成动物大乱斗。
最无语的是,无聊没事做的玖辛奈也掺和了进去。
还主动的给九尾当起了军师,帮它出谋划策。
没搭理客厅里玩的很嗨的几人,千月走到一旁,将文件袋打开。
别看现在九尾和玖辛奈很嚣张,千月可以肯定,要不了半小时,他们面前的钞票就会被转移到水门那边去。
可别小看小太阳的算牌能力。
能将绳树和九尾吃的死死的,哪怕多一个玖辛奈,也只有送钱的份。
“什么玩意?”
文件袋里装着一份任命书,外加一个印章。
看着手里这份火影辅佐任命书,千月脸上的肌肉不禁抽了几下。
纲手还真敢玩,才上任就开始折腾了。
一点都不保留三代火影留下的框架。
想想也对,纲手可不是原著的水门。
原著里,水门做什么都需要依靠三代火影,或是三代火影留下的人。
而纲手不需要。
她早已经将一切都握在了手里,想做什么,都可以放手去做。
没有人能限制她。
除非是对村子影响不好,或是会损害村子利益的事,否则不会遭到反对和抗议。
算了,火影辅佐就火影辅佐好了,有身份,有地位,还是一份清闲职位。
并且只需要对纲手这位四代目火影负责就行了,不需要去操心其他的。
这要是被拉到长老团去,才是真的大麻烦。
千月可没兴趣到长老团内部去搅合。
将文件和印章收起来,千月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做的事。
首先就是战争,岩忍村和云忍村可是盯着木叶盯了很久了。
这两个村子无一例外都是属于军事力量强大,并且还做好了发动战争的准备。
指不定等他们村子的代表团离开,战争就会第一时间爆发。
目前的木叶很虚弱,还没有做好迎战的准备。
除了战争,他还需要着手处理团藏的事。
已经让团藏出去蹦跶这么久了,千月可不想让他继续活着,偶尔跳出来恶心人。
再之后,便是宇智波斑和黑绝的问题。
相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最麻烦的地方就在长门身上。
哪怕千月想拉晓组织一把,都需要面临很多难题。
首先长门的心脏上有宇智波斑和黑绝下的咒印,这意味着他们能将长门拿捏的死死的。
随时可以要长门的小命,或是掌控长门。
其次弥彦和小南不会因为一些阴谋就离开长门。
晓组织三人从成为孤儿,机缘巧合之下走到一起后,命运就已经捆绑在了一起。
长门肯定是没办法救的,宇智波斑和黑绝也不会给他机会。
弥彦和小南,就算千月能拉一把,他们也不会抛下长门。
晓组织的问题,就这样一直循环着。
千月看的出来,小南对他的感情很特别。
但就算如此,千月让小南离开雨之国离开晓组织,小南也不会同意。
最重要的是,带土已经被掳走了。
谁都不能肯定这家伙什么时候黑化,什么时候带上面具走上毁灭世界的道路。
带土的问题原因就在野原琳身上,千月不可能因为宇智波带土就限制卡卡西和野原琳接触,阻止他们走到一起去。
他能肯定,要是卡卡西远离了野原琳,这个小女孩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
因为宇智波斑和黑绝随时可以杀了她,从而去刺激宇智波带土,让他黑化。
看着别人卿卿我我,各种念想之下,加上宇智波斑的影响,宇智波带土或许会黑化,只是进程不会那么快。
得不到和彻底失去,前者只是不甘,可彻底失去能让人发疯。
宇智波的人对于感情问题,就是这么极端,特别是宇智波带土这种心思单纯的人。
“麻烦。”
摇摇头,千月将这事先放下,目前最重要的是处理好随时可能会爆炸的战争,以及弄死团藏。
至于宇智波斑的无限月读计划,可以先缓一缓。
大不了他选择摊牌,将一切公布出去,看宇智波斑还怎么玩。
“玖辛奈,给钱!!!”
“可是你已经输了三十万两了........”
“你还欠老夫两百七十万两,再来三十万两........”
某只狐狸已经输红了眼,水门赢了不少,连带着绳树都跟着沾了光,没输钱反而成为赢钱的一方。
九尾除了最开始运气比较好,很快就拉胯了起来。
越拉胯越心急,越心急打的越臭,然后口袋里的钱哗啦啦就流了出去。
这狐狸没救了。
没打扰正在努力奋战的三人一狐狸,千月抱起小白就走到楼上:“玖辛奈,等下记得让人送吃的回来。”
“知道了,我打两把就去。”
玖辛奈盯着九尾手里的牌,头也不回的回应了一声。
千月:“........”
这杀疯了?
“臭小鬼,不准走,陪老夫决战到天亮!!!!”
“........”
水门已经赢麻了,甚至赢得有点心惊肉跳。
他很想放水来着,奈何招架不住九尾各种疯狂的送,送钱送到他头皮发麻。
眼看赢得越来越多,水门生怕九尾会暴起伤人,耍无赖。
只能祭出杀招了,连接喊了几次,还是没人罢手的情况下,千月让小白去找纲手。
让纲手来杀杀他们的威风。
不对,是来没收赌资!
相信纲手很乐意做这种事,哪怕她已经忙疯了。
有小白通风报信,不到五分钟纲手就杀了回来,吓得绳树和水门抱头就跑,
而桌子上的钱,毫无疑问的全部进了纲手的口袋里。
玖辛奈看着怒气冲冲的纲手,吓得抱着九尾就跑。
“啧啧啧,能有点出息?”
望着某只大肥羊乐呵呵的坐在沙发上数钱,一脸的嘚瑟劲。
千月忍不住嘲讽了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