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苏小小越想越激动,差点就在线磕上了两人的糖。
可此时此刻面对夏云的询问,难免还是要先遮掩一番的。
轻咳两声后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后,苏小小这才开口说。
“这群人没轻没重的,我看只有顾总的名头才能压得住他们。”
“这不,效果很明显,我才提了顾总一句,立马走人了!”
也是。
夏云掩下了自己心头的异样,也是自己想多了,苏小小可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闺蜜,胳膊肘子怎么着也不可能往外拐。
苏小小看着夏云面上平静的面色,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有些遗憾。
凑近了些,苏小小没忍住的开口问。
“小云子,你觉得顾总这个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夏云一脸的疑惑,压根就不明白苏小小在说什么。
面前的苏小小却有些着急,再度开口说。
“就顾总为人啊,相貌,还有家世,符不符合你择偶的标准啊小云子?要我说,要不你就把顾总给拿下吧!”
“到时候还担心什么项目不项目的问题,还不是老板娘你一句话的事情?”
苏小小口中的话说的夏云眼前一黑。
以为苏小小在开玩笑的她下意识的开口回绝。
“别闹了,顾总是个正派的人,不会以权谋私的。”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苏小小随意嘟囔了一句,夏云却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顾震霆……
虽然她和那个男人见面的机会不算多,只是偶尔工作上的交集而已。
可不知道为什么,顾震霆总给她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而夏云恰好不喜欢这种危险。
深吸一口气,夏云拿起骨哨,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在了上面。
或许她应该早点把这枚骨哨送回去做检验。
可对于沼城这边的探查还没结束,此刻的夏云恨不得直接化身孙悟空,一把毫毛拔下化作百子千孙,替自己去做这些事。
但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叹了一口气,夏云的心中虽然满是焦灼,但也不得不一步步慢慢按照安排来。
……
沼泽大陆。
所有人按照阿图鲁的吩咐将就了一晚上。
虽然都冻的和狗一样,但好歹也是保住了性命。
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不少族人都染了风寒,一个个瑟瑟发抖,哪怕巴图鲁已经叫人连夜缝制凶兽的皮毛给大家御寒也无济于事。
最要命的事,今天白天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旱季加上寒暴,是沼泽大陆最恐怖的天气。
白天干旱酷暑,晚上风雪不止。
在这样的天气中行走,哪怕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娜依看着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族人,心里止不住的忧愁,走到阿图鲁身边开口。
“首领,如今这情况,今天大家怕是走不了多久的路了。”
阿图鲁知道。
但路上逗留的太久更要人命。
从上次遇到凶兽,再到收服希望,他们遇到凶兽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这说明他们已经离自己原来的家越来越远,开始深入沼泽大陆其他兽人的领地。
甚至一些连兽人都未曾踏足过的领域。
在这些地方,绝对不可以有过多的停留,否则遭遇的将是灭顶之灾!
大祭司刚去世,蛇族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波折,只是一瞬而已,阿图鲁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今天照常行进,巴图鲁,你过来和我一起熬药,娜依婆婆,你带着症状轻点的族人照顾其他族人,吃完药休息一会我们就上路。”
阿图鲁的决定下的果断,娜依却觉得他这样的行为多少有些太鲁莽了。
可巴图鲁已经开始行动,再加上二哥死前的嘱咐,她也只好叹了口气,去照顾族人了。
阿图鲁拿出了一堆999感冒灵,这是之前龙神给他的,叮嘱可以给普通风寒症状的兽人用。
他看昨晚被风吹感冒的族人一大半都是这样的症状,应该可以用。
架起一口小锅,阿图鲁熬了一大锅的药,嘱咐巴图鲁分给那些人。
然后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胶囊,挨个给严重点的兽人送去。
阿图鲁的计划大多数兽人已经知道了,大祭司刚死,大家身体又都不舒服,少不得一群人坐在一起埋怨。
他们的声音不算小,很快就有更多的人加入了抱怨的行列。
娜依将他们口中的话听的清清楚楚,虽然心中也不是很认同阿图鲁的做法,但听到这样大片质疑的声音,作为新任大祭司的本能还是让她开口呵止了大家的讨论。
“无论首领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是有利于整个部落的决定,如果有人不服,可以脱离部落独自出去生存!”
“但如果让我再听到有任何一个人对新首领的不敬,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娜依口中的话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至少她的话一出口,原本还在絮叨的一众兽人全都闭了嘴。
这时巴图鲁也端着药过来了,每人一碗,把手里黑乎乎的药汁分了下去。
从未闻过的味道让兽人们噤若寒蝉,谁都不敢最先动嘴。
巴图鲁却大大咧咧的开口。
“首领说了,这是药,谁喝了给谁一碗白粥。”
所有兽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旁边的白粥上面。
毫无疑问,他们并不懂什么是白粥,不过这东西的香味却很吸引他们,所有人舔了舔嘴唇,心一横,想着反正又死不了,端起黑乎乎的药汁直接一口干了。
没有想象中的难喝,反而还带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有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一碗药就已经见底了。
顾不上其他的事情,连忙排队到巴图鲁那去打粥了。
没一小会的功夫,粥和药都发完了。
巴图鲁拿着空空如也的两口锅回去找阿图鲁复命,阿图鲁也将自己手里的药给其他严重的兽人吃完了。
两人坐在一起,巴图鲁忍不住问他。
“三王子,你给的这药……管用吗?我怎么喝着和那天你给我糖水一样……”
阿图鲁没理会他的疑问,反而问了一句,“你偷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