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二长老也是脸色一变。
司马破哼声道:“我奉九殿下之命,特来捉拿走私盐铁的嫌犯闫欢,你……有意见?”
“九殿下,你凭什么……”二长老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一道柔和的嗓音响起:“我贾氏一族没有意见。”
话音落下,一道身着白色长袍的青年飞身而来,落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屋顶之上。
二楼,秦宁挑眉望去。
只见那青年一袭胜雪的白衣随风轻摆,他的眉目清秀,眼眸深邃,仿佛蕴含着星辰大海,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一头乌黑的长发以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自然垂落,透出几分不羁的气质。
他的的唇角总是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既显得亲切又不失距离感,让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他有一种气质,既有书卷的儒雅,又有一种隐含的力量感,似乎在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深不可测的潜力。
“他便是贾氏一族的少主贾虚!”这时,一旁的秦曜开口了。
我要你解释?
秦宁真想一巴掌扇倒这个姚庆,真是多事!
又是个显眼包。
怎么和秦肃一个德行!
秦宁心里暗骂了秦肃两声。
这时,站立在屋顶的贾虚再次开口了:“既然这个人是九皇子殿下要的人,那我贾氏一族自然不会去抢。”
说罢,贾虚将目光看向了秦宁和秦肃所在的酒楼,只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身形一闪,飞身离开。
“告辞!”
二长老也一把拉起挣扎的贾玉郎,飞身离开了。
见状,司马破也来到闫欢的身边,准备将其抓起来。
就在此时。
“围起来!”
“将这里统统给我围起来,一个苍蝇也不要放过。”
“泾阳县守将霍烈在此,所有人不得妄动,否则……杀无赦。”
霍烈狂傲嚣张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或拿着长剑,或拿着弓箭,齐刷刷的来到了山顶,将所有人的包围了起来。
唰唰唰~
两队士兵整齐的分列两排,组成了一条临时的通道,而那霍烈,披坚执锐,眼神犀利,迈着霸王步嚣张的到来。
“闫欢何在?”霍烈厉声喝道。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见霍烈叫自己,知道已经得救的闫欢高兴坏了,大笑着来到霍烈身前,躬身行礼,陪笑道:“霍将军,霍将军,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啪~霍烈抬起手,对着闫欢的碧莲就扇了过去。
闫欢被打的眼睛冒着星星,脑瓜子嗡嗡嗡的,他实在想不通霍烈为什么会打自己,哭丧着脸问道:“霍将军,您,您为什么打我啊?”
二楼的秦宁也被这一幕给整懵逼了。
这霍烈唱的是哪一出戏啊?
怎么一来就扇了闫欢?
很快,霍烈给出来回应。
他砰~地一脚,将闫欢踹倒在地上,怒斥道:“你个混蛋,一整天不干好事,强抢民女,欺压乡里,鱼肉百姓,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告你的状??”
“我……”闫欢一脸懵逼。
我做这些事的时候,你都是在场的啊。
再说那民女也给你送过啊!
之前,你享受的时候乐呵呵,现在又来打我了??
霍烈可不管那些,对着闫欢厉声道:“本将已经收到百姓的多次举报,现在,本将欲将你拿去审问,你还有何话说?”
“我,我,我……”闫欢一脸懵逼。
这些事情,不是正常的吗?
你之前不拿我,现在拿我了?
你霍烈什么时候这么为民做主了?
“来人,将这个废物给我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霍烈怒喝道。
“诺。”两名士兵得到命令之后,跨步就要将闫欢拿下。
这下,二楼的秦宁,还有距离霍烈不远处的司马破,终于知道了霍烈的目的。
这个混蛋,是想以退为进,保下闫欢。
不过…休想!
“等等。”司马破喝了一声,跨步来到霍烈身前,拱手道:“霍将军,在下司马破,乃是大秦九皇子殿下的侍卫。”
霍烈笑着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司马侍卫,有何贵干?”
干尼玛。
司马破暗骂了一声,指了指闫欢,拱手道:“此人涉嫌盐铁走私案件,在下奉九殿下之命,特将其捉拿归案,还请霍将军行个方便。”
“这……”
霍烈假装着犹豫了下,说道:“司马侍卫,这事儿有些难办啊,很多百姓找到将军府告状,说要严惩这个混蛋,我不敢…算了,不说这些了,既然是九皇子殿下要拿人,我也是不敢不从,不过……您这儿可有九皇子殿下的手书?若有手书的话,我也好给百姓们交代,若没有的话…我怕百姓那边没法交代啊。”
“我……”司马破一阵语塞。
他是临时下来的,哪来的手书。
“本皇子说的话,可算手书?”这时,二楼看热闹的秦宁终于说话了,他已经取下了脸上的面具,傲然的站在那里,霸气、威严的眼神看向街道上。
“见过九殿下。”司马破率先行礼。
“见过九殿下。”霍烈和士兵,百姓们也一个个的跪在地上,向秦宁行礼。
“都平身吧。”
秦宁淡然开口,问道:“霍烈,闫欢涉嫌走私盐铁,本皇子要带走他,你…可有疑问?”
“这……”霍烈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但他自然是不敢公然和秦宁作对。
“我有疑问。”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
紧接着,李圭带着大理寺少卿程维跨步到来,他先是朝着秦宁行了一礼,又看向霍烈,拿出一封手书,朗声宣布道:“泾阳县守将霍烈接令。”
“下官接令。”
“兵部有令,着泾阳县守将霍烈协助大理寺少卿程维捉拿盐铁走私的嫌犯闫晨、闫欢父子,一旦抓获,若没有兵部手令,不得移交给任何人。”
“遵命。”霍烈高兴的接下了命令。之前他不敢和秦宁作对,但现在有了兵部的敕令,就不一样了。
“泾阳县守将霍烈听令。”李圭继续道。
“下官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