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远古咒印

这一次的黄金剑气,竟是没有稍纵即逝,而是在焉逢的手臂之中,成沽的往外流淌。

“咦?那好像不是阵法。”高浩眯起眼,细细的看道。

只见那焉逢的右臂之上,有阵阵的金光忽隐忽现,而随着金光的波动,那黄金剑气的吞吐也是带着相同的律动。

“衙内,那好像是一种咒印之术,我曾经在昆仑的一本古籍上见过。”燕赤霞若有所思的说到。

这咒印之术,便是阵法的鼻祖,最初这世上还是一片蛮荒之时,便是有了这咒印之术,咒印之术实际上便是一种消极的阵法,多为禁锢只用,而且作用范围极小。

而之后上万年的演变,才有了如此繁多的阵法。

如今难道还有人在用这上万年前的咒印之术不成?高浩心中闪过一丝惊讶,若是燕赤霞说的属实,那这符咒之术,又是什么人施加在这焉逢的手臂之上的?又有何目的?

此时焉逢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内容,已然不知他如今的一切动作还是不是由自己的灵识来操控。难不成这轩辕剑的剑灵如同诛仙剑一样,会侵蚀持剑者的神识?

只是方才那一击,晋国的甲胄兵士瞬间被消去大半,虽是以千对三的局面,那些剩下的兵士却是不敢向前半步。

“哼,这晋国的精锐如今是越来越不堪了,一击之下,竟是吓破了胆子。”杜预嘲讽的说到。

眼下这些精锐,全都是生面孔,看来司马炎已是将大军重组,杜预原先的亲信,想必现在都没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杜将军,既然如此,那你就让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精锐吧。”高浩折扇轻摇,朝着杜预淡淡的说到。

杜预会心一笑,身后三百玄甲骑早已蓄势待发,手中令旗一挥,隐蔽在不远处山坡上的三百铁骑便是乌泱泱的朝着晋国的精锐冲了过来。

刘琨方才被这焉逢一击吓得惊魂未定,如今这身后又是冲出来一队恶鬼般的人马,这一下更是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高浩却是丝毫不在意那些兵士的下场,而是径直的朝着焉逢飘了过去。

“高掌门?你为何在此?”那焉逢虽是眼中金光灌满,但竟是灵识清晰。

“自然是来救你的。”高浩头也不抬,而手指已是按到焉逢的手腕之上,一股精妙灵识瞬间在焉逢经脉之中游走。

横端与刘禅皆是一脸愕然,不知这高浩究竟是什么用意。

“真是稀奇。”高浩眉头一挑,心中却是一丝惊奇之意。

这焉逢右臂的经脉,竟是和整个身子有着明显的差别。

“你这条手臂,天生便是如此?”高浩开口问道。

“不错,这条手臂每当在下危难之际,又会有一些异变,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焉逢说到。

高浩淡然一笑,其中缘由,心中已有大概。

此时,不算出的三百玄甲已将晋国精锐斩杀殆尽,那刘琨也被生擒,五花大绑的丢在了杜宇的面前。

“刘将军,别来无恙。”杜预咧嘴一笑,竟是带着几分的邪气。

刘琨面露怯色,沉声说道:“杜将军···我们素无恩怨,你又何必为难于我。”

闻言,杜预却是摇了摇头,带着一丝讽刺之意:“无冤无仇?那一日我在晋国大殿之上燥人无诬陷,满朝文武竟是无一人替我主持公道,在我杜预眼中,那满朝的文武皆是不忠不义之辈!”

杜预的一番话,让刘琨面色变得煞白,就连高浩也没想到,这杜预竟是如此锱铢必较之人,如今大军在手,怕是不杀光那一朝堂的奸佞,他是不会罢休的。

“杜将军,那司马炎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若是有人开口,下场断然不会比你好多少,众臣不过也是明哲保身罢了。”刘琨依旧在做最后辩驳,若是失败,必定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杜预淡然一笑,此时脸上趋使一丝释然之色浮现:“说的不错,明哲保身。”

刘琨剑杜预面色稍稍缓和,心中大喜,弄不好凭借着三寸之舌,还真有机会给自己争出一条活路。

“既然你已想通,何不放我一马,日后我必当图报。”

“放你一马?你也说了,明哲保身,如今我与司马家不共戴天,你叫我如何将司马家仰仗的兵马大元帅给放了?不过念在我们同僚一场,本将军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若是今日你能胜过我,我便放你一马。”杜预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说到。

在刘琨的印象中,杜预依旧是那个孱弱的武库将军,虽说自己也是半斤八两,不过总算是有了一搏的机会。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杜预的手掌已是印在了刘琨的胸口,刘琨周身猛的一抖,便是经脉尽碎,瘫倒在地。

“你!你什么时候修炼到了宗师境界!”刘琨大口的吐着血,眼睛圆睁,满是愕然之色。

“这你就不用多操心了,机会我给你了,你自己没这能耐,安心上路吧。”

言罢,又是一掌,直接按在了刘琨的天灵盖上,这刘琨瞳孔一散,七窍倘血,瞬间断了气。

如今的杜预,在古三通的调教之下,《降龙二十八》章竟是已经练到初窥门径的地步,对付这种执笔将军,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那所谓一千精锐,更是一个没留,全躺在地上,与那黄土作伴。

刘禅见危机已解,顿时松了一口气,笑意潺潺的朝着高浩走了过去。

“高掌门,幸会。”

高浩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自称奇,这刘禅分明和以前看的史书上记载的完全不同,眼前的刘禅谈吐得体,分明不是史书上记载的那般痴傻模样。

只是如今高浩的注意力全然都放在了焉逢的右臂之上,既然是阵法的一种,那就会有功效,只是这咒印之术,高浩却是丝毫没有头绪。

然而这焉逢眼中的金色,却是逐渐的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