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马洪山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地上:“萧辰,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再找你,求你放过我一次,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惹你,还有,我可以把整个马家都送给你,求你放过我——”
马洪山不断磕头哀求,就像是一条狗,满脸都是恐惧。
萧辰却看都不看他,抬脚走出茶楼。
“萧辰,饶了我,——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身后传来——
萧辰听而不闻。
从马家父子设计杀他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的结局,他不可能让对方活着。
因为他相信如果自己真放过他们,他们也绝不会感激自己,一旦给他们机会萧辰相信他们肯定会疯狂报复自己。
与其担心他们的报复,不如直接以绝后患。
萧辰从来没有圣母心。
几分钟后,茶楼内彻底安静下来。
杀手帝王希尔斯从茶楼走出,快步来到萧辰身边。
“问出来了吗?”萧辰头也不回。
“那个马洪山很没骨气,什么都说了,不过他知道的不多,只说是唐兴给他介绍的金虎帮,然后金虎帮给他介绍的杀手,马家花了一个亿才请来这些杀手。”
“那个杀手最后也交代了,说他来自红月拳场。”
希尔斯把自己刚刚问出的信息说出来。
“黑寡妇金雪妍?”
萧辰一挑眉,这个红月拳场正是苏城五大势力中金雪妍的地盘,她也是五大势力中唯一的女人,身份神秘,很少人知道她才出身来历,不过据说她比男人还心狠手辣,人称黑寡妇,在苏城属于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那些枪手也是红月拳场的人?”萧辰再次问道。
“不是,他说他也不认识那些人,今天他也是第一次见,只是合作关系。”希尔斯回答。
萧辰眉头皱的更近,相比较那几个杀手武者,他更想知道那些枪手的来历。
希尔斯可能不理解,他可是清楚,炎国可不是欧洲,热武器属于绝对的紧急品,更别说一次性出动十几把狙击枪,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过他却没再追问。
“大人,他们敢对您不利,要不我现在就带人去把那金虎帮和辉煌赌场灭了,还有那个唐兴——”
希尔斯此时抬起头,眼中全是杀机。
只要萧辰一声令下,他马上就带人去把这些人杀光。
“不用。”萧辰却直接否决了希尔斯的话,声音很严肃:“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你们什么都不要做,记住,这里不是欧洲,没有我的命令,你们绝对不能乱来,懂吗?”
“是。”希尔斯答应道。
“对了,当年我父亲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萧辰转移话题。
“对不起大人,暂时只查到一些边角信息,我会尽快筛选出来给您!”希尔斯一脸愧疚。
萧辰没有生气,十几年前的事情哪是那么容易查出来的,希尔斯这么快就能调查出一些边角信息已经很不错,
他拍拍希尔斯的肩膀转身离去,丢下一句:“把这里处理干净,不要留下痕迹。”
希尔斯再次答应。
几分钟后,一场大火笼罩了整个茶楼——
——
“什么?茶楼起火了,那里面的人呢?马洪山呢?他们什么情况?”
孟金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惊的嗖一下就窜了起来。
“不知道,全都是被大火笼罩,现在还没有熄灭,猜测他们很可能全都被烧死在里面——”
汇报的人的脸上全都是恐惧,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那萧辰呢?他有没有死?”
孟金虎再次追问。
“萧辰没事,有人看见,大火是在他离开后几分钟才忽然着起来的。”属下汇报。
“咕咚!”
孟金虎一下瘫坐在沙发上,脸色发青。
除了震惊还有一丝不安。
既然萧辰没事,那马洪山等人肯定是全部死了。
这个萧辰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那可是十几把狙击枪,竟然都杀不死他?
孟金虎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安。
比他更不安的是唐兴,他也在时刻关注茶楼的情况,得到消息的时间和孟金虎差不多。
第一时间就吓得瘫在了地上。
他不知道萧辰会不会知道自己也参与了这次事件,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来干掉自己?
他是不是正在赶来的路上?
唐兴被自己的想法直接给吓晕了过去。
萧辰此时却没时间搭理他们,此时他正在郊区一片巨大的建筑面前。
红月会馆。
严格说这是一个大型运动型俱乐部,占地近百亩地,包含射箭,骑马,射击等多种运动项目,是真正有钱人的消费场所。
拳场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只有晚上才会对外开放。
现在的拳场没有观众,却有不少人在对打训练。
与此同时,拳场建筑最高层的一个巨大房间里,一个妖娆是身影正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钱俯视着这一切,如同女王一样在俯视着自己的领土。
她就是俱乐部的老板,金雪妍。
此时的她身上就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袍,松松垮垮,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睡袍下是一双晶莹剔透的雪白小脚,就那么踩在冰冷的青色大理石地板上。
却一点都不怕走光。
因为这是她的私人领地,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敢靠近。
而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感觉,这让她很有成就感,她很享受这一切,可是今天却是例外。
她已经不止一次皱眉。
因为他等的消息还没等到,不就杀个人吗,怎么这么麻烦?。
金雪妍喃喃自语。
就在此时,她忽然感觉到身上一凉,一阵风吹在她的身上。
她先是一愣,房间怎么会有风?下一刻,她脸色一变。
“谁?”
猛的转过身。
发现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竟然大开,一个年轻人吊儿郎当的走进房间……
身后是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保镖。
“你是谁?”
金雪妍死死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