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
张阳赶紧道，“那是灵灵的同学，小女孩一个，不懂事，瞎说的，我看她可怜，帮了她一下，绝对没什么不良关系！”
“对，小姨我可以作证，程程说的，那天晚上她当着张医生的面脱光衣服的，但是张医生很正直，一眼都没看！”
纪灵灵认真的道，“不过程程说，她洗澡让张医生拿衣服的时候，被张医生看光了！”
“对了，走的时候，还亲了张医生的嘴，程程说，张医生的嘴有种男子汉的气味……唔唔……”
“别说了，你缺心眼啊！”
张阳一把捂住了纪灵灵的嘴，瞪眼道。
差点都快吐血了，你说这些干什么啊，对你有什么好处么，真是的！
“小姨，你别听她瞎说，都是她添油加醋虚构的，别信！”
张阳赶紧看着周静雅道。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可以问程程，我没撒谎！”
纪灵灵拿开张阳的手道。
噗！
张阳听着都快死了，你真是嘴没盐腌——闲得慌啊！
姜伯看着着这情况，有种不好的预感，转身悄悄离开了。
“哼！你真不要脸，小女孩你都下的去手，你还是人么你！”
周静雅看着张阳嫌弃的道。
“不小，程程很大了，我看过，她的胸，起码有香瓜那么大！”
纪灵灵伸手比划着道。
张阳：“……”
周静雅：“……”
真是个缺心眼的玩意！
晚餐后，张阳载着纪灵灵前往程程的摊位，为她开业加油鼓劲。
与此同时，周静雅则被王书婷邀请去逛街了。
程程的摊位设在他们学校贵驰第一中学的门口，这所学校从小学到高中一应俱全，学生众多，几乎与大学规模相当，因此距离别墅区虽仅有两公里左右，却异常热闹。
张阳骑车不过十分钟，两人便抵达学校，找了个地方停车后，径直走向程程的摊位。
贵驰第一中学作为贵驰地区的顶尖学府，其学生数量庞大，加之住宿生众多，一到夜晚，校门口便化身为热闹非凡的地摊商业街，各式摊位琳琅满目，专为这些住宿生及晚自习的学生服务。
“看，张医生，程程在那儿！”
纪灵灵眼尖，一眼便发现了程程的摊位，兴奋地喊道。
张阳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程程正忙着制作棉花糖，生意兴隆，摊位前已聚集了十余人。
“程程，我们来啦！”
纪灵灵拉着张阳，快步走到程程面前。
程程见到二人，笑容满面，“灵灵，张医生，稍等片刻，我忙完再聊。”
两人点头应允，站在一旁观看。
程程的棉花糖生意愈发红火，不多时又吸引了十余人前来。
张阳暗自赞叹，这小丫头不仅口齿伶俐，还颇具商业头脑，先收款后制作，有效避免了顾客因等待时间过长而流失的情况。
半小时后，程程终于结束了忙碌，脸上挂满了汗珠。
她转向灵灵和张医生，略带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我太忙了，没顾得上招呼你们。来，我请你们喝奶茶！”
程程望向对面卖奶茶的大叔，甜甜地喊道：“帅哥，麻烦给我们这边来三杯烧仙草！”
她的声音如此悦耳，让大叔的心都为之融化，很快便端来了三杯满满的奶茶，还特意多加了料，显然是程程的甜言蜜语起了作用。
张阳看着程程，不禁夸赞道：“你还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年的经验呢！”
程程得意地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展示给两人看：“看，这是我放学到现在赚的，一千多块钱呢！”
纪灵灵惊讶地喊道：“哇塞，程程你太厉害了，都成小富婆了！我也要跟你学做生意！”
“你这个真正的富婆就别来凑热闹了！”
程程白了一眼纪灵灵道，“而且你缺心眼，会赔死的！”
“噗……”
张阳听着，差点一口奶茶吐出来。
原来纪灵灵缺心眼是公认的啊。
”你们知道吗？这棉花糖的生意真是暴利。一斤糖只需三块五，却能做出五十个棉花糖，每个还能卖到十块钱！“
程程得意地看着两人，说道：“我从放学到现在，只用了不到三斤糖，就已经卖出一百多个了。成本不到十块钱，加上机器的两百块，我现在已经净赚一千多了。我厉害吧！”
两人听后，纷纷竖起大拇指。
三人聊了一会儿，很快又有人来买棉花糖了，都是高中生，还有一些情侣。
程程的生意非常火爆，张阳两人也帮忙，短短一个小时，又卖出了几十个。
看来，程程今晚赚个几千块不成问题。
“都给老子滚蛋！”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凶恶的声音打破了现场。
几个身材健壮高大的高中生从远处走来，凶神恶煞地驱赶着买棉花糖的学生。
“快走，是贾少！”
“是啊，快走，不然他又要打人了！”
学生们都很怕这几个高大的学生，纷纷吓跑了。
一瞬间，原本热闹非凡的摊子变得门可罗雀。
程程见状大怒，一甩手中做棉花糖的签子，指着这群高中生中最高的男生怒道：“贾思哲，你干什么！”
贾思哲是一中有名的校霸，也是程程的追求者，已经纠缠了程程好几个月，各种骚扰让程程不胜其烦。
“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咯！”
贾思哲看着程程说道，“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
程程没好气地骂道：“滚！别影响我做生意！”
贾思哲嚣张地看着程程，威胁道：“你若不答应做我女朋友，就别想再卖棉花糖了！我放出话去，谁敢买你的棉花糖，就是与我为敌，我保证你一根也卖不出去！”
程程听后大怒，气得浑身发抖：“贾思哲，你还要不要脸？我已经说过不喜欢你，别再纠缠我了！”
纪灵灵也生气地附和：“就是，贾思哲，程程都明确拒绝了，你还死缠烂打干什么？”
然而，贾思哲置若罔闻，继续对程程嚣张地说：“我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不例外！”
他继续威胁道：“程程，我劝你识相点，能做我的女人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
“别忘了，我爸可是教育局的副局长，你若再不知好歹，我就让我爸给校长打电话，直接开除你，信不信？”
贾思哲满脸威胁地看着程程。
“没错，得罪贾少对你没好处，最好识相点，别自找麻烦！”
贾思哲的跟班也纷纷附和。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贾思哲，程程气得几乎要爆炸，她怒吼道：“滚！我宁可做乞丐的女人，也不会做你女朋友的！你这个垃圾，自以为是的东西，老娘看不上你，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
贾思哲听后气得直发抖，他挥手对跟班们喊道：“给我把她的摊子砸了，我看她还怎么卖棉花糖！”
“对，砸了！”
跟班们立刻响应，纷纷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