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解后,李长天对于方去病的事情,已经初步有了判断。
深夜扶案写了一长篇的奏章,其内容大部分都是在写方去病此人并无谋反之心,更无所谓的野心,请凤主放心,更让凤主勿要听信谗言。
第二日,李长天就要带着奏章启程回永乐城。
可一大早刚一出门,就被李开复与李傕拦下了去路。
二人目光暗沉,眉宇间多是算计,互相看了几眼之后,相继沉了一口气。
只见李开复上前点了点头。
“李少卿,您这是要走?”
“难不成方去病的案子不查了?这可是凤主之意,您若是就这么离开,恐怕有些不妥吧?”
李开复话音未落,李傕也随之走了过来。
看着李长天着急的模样和双手紧紧抱着的包裹,低眉想了片刻。
“是啊李少卿,他方去病可是给了您什么好处?竟查也不查就要走?”
“依我看,您还是留下来查清楚,也好给凤主一个交代!”
李长天怎么也么想到,他们会如此诋毁自己,于是将手中的包裹扔在了身边的马背上,指着他们的厉声应道:“你们!”
“你们身为皖城的县令与长随,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乱说他人坏话,无凭无据说他人有谋逆叛国之心,我大兴的国法何在?”
“我昨日已经写好奏章,该调查的事情,我也派人调查的一清二楚,二位无需再说,我这就回皖城,向凤主说明一切!”
“让开!”
见李长天执意如此,李开复没办法,只能将麻绳缠到自己的手中。
并眉头紧锁,很是可怜的喊道:“李少卿!”
“您有所不知,凤主让我尽快把方去病逐出皖城,若是长时间没做到,恐有性命之忧。”
“您这次来皖城不也是为了将方去病铲除?又为何突然向着他说话?”
“不如就此将方去病下狱,我们也好有理由把他驱逐皖城之外。”
“至于您刚才所说,到不了到了皖城之外,再把他给放了便是。”
“只要他离开皖城,一切都可随了李少卿的意,您看如何?”
李开复的话,让李长天甚是厌恶。
一把将他手中的麻绳夺过,并颐指气使的谩骂道:“放肆!”
“我李长天,乃是大理寺少卿,从不忤逆国法,有错就是有错,无措就是无措,为何要与你们一起想这龌龊之事?”
“我李长天不敢苟同!”
说罢,只听一声马鸣,李长天飞奔而去。
李开复见他离开后,仰天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的自顾自的说道:“方去病说是十日之内会离开皖城,可如今都到第三日了,却迟迟还没有任何动静。”
“若真的…….”
略感担忧与无助的李开复说完这些后,刚一转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李傕已然躺在了地上,血流不止,全身不停地抽动。
李开复刚要扬声喊叫,却不曾想,竟被眼前的王中豹一刀抹脖。
只见李开复用双手捂着脖子,瞪大双眼,比可思议的挣扎着。
“你…..”
最后只听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
过往的百姓见到如此场面,换做之前,定会惊恐万分,纷纷躲回家中,可这一次,却无动于衷,似乎对于李开复得死,他们早已盼望很久。
大约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方去病和他的家人其乐融融。
虽已经不叫王府了,但凤主看到李长天的奏章后,却意外的将方去病的府邸仍旧称为王府。
虽没了官职,但依旧每月按时发放月奉。
方去病心里很清楚,凤主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让自己暗中继续帮衬她,在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必然要与凤主站在一起,对抗外敌。
这一日,方去病负手站在自家的院子中,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心中甚是欣慰。
而此时的康小柔,早已失望的回到了永乐城,至于今后如何,无人得知。
“我这一生,虽穿越至大兴,虽遭遇百般劫难,但最终仍旧幸福的活了下来。”
“而正在看小说的您呢?”
“是否跟我一样,阖家欢乐,幸福美满呢?”
“呵呵,希望所有人都是幸福安康的,下本书,会让你们更为期待。”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