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对傅时言和宋雅雪之间的情爱没多少兴趣,这两人真的能结合才好呢,收拾起来一锅端也方便。
现在,云黛已经没了马上杀了二人的冲动了。
因为,她发现,宋雅雪的气运值越低,自己的气运就越好、状态也越好。
想想也是,宋雅雪是从自己这里夺去的气运值,当然要还回来!
在宴会厅附近,都会准备一些厢房供客人醉酒休息,或者脏了衣衫方便更换。
云黛觉得三个人的目标太大,让团团和圆圆躲在远处一丛茂密的竹子后。
她自己躲在回廊柱子的阴影里,眼睛在那些厢房门口扫过,不知道傅时言和宋雅雪有没有进厢房,进的哪间厢房。
突然,她感到身体有些燥热,一种羞耻的欲望瞬间充斥了大脑。
这种感觉,她还挺熟悉的,在宫里曾经体验过一次。
她又中媚毒了!
云黛懊恼地一拍额头,学医术光想着怎么自卫,怎么报仇了,怎么就不知道整些防身的药丸带着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里面有银针,她得找个地方为自己施针。
推了推一间厢房的门,开了。
云黛闪身进去,扫视了一眼室内的陈设。
因为是供临时小憩和更衣用的,陈设用料虽讲究,但很简单,床铺不是拔步床,就是一张考究的雕花紫檀木板床。
云黛往床边走去,腿软了,不小心踩住裙摆,就往前扑倒下去。
脑子一紧,完了,要挨个大马趴!
不过没关系,这里又没人,摔了没人看到,也不丢人。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惊呼出声。
云黛大吃一惊:是下药之人为自己准备的男人?
手里的银针刚要扎过去,就放下心来,因为她闻到沈从南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后背撞入熟悉的怀抱。
她回头一看,果然看到沈从南那张锋锐冷厉的脸。
这下,不用自己施针了,转身在他腰间的蹀躞带上焦急地摩挲。
“解毒药丸呢?我中了那种毒了!”
沈从南送给她冷冷的一个字:“蠢!”
云黛现在可没心情跟他斗嘴,手往下握住他,狠狠地:“别废话,要么拿解毒丸,要么给我!”
沈从南的身体微微一僵。
云黛感受到掌中的变化,连忙松开,她可不想真在这里做。
沈从南一手揽着她软绵绵的身体,一手摸向蹀躞带拿解毒丸。
谁知,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在这间厢房的门口停住了!
云黛扫视了房间一样,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是床下了。
虽然很容易被发现,但总比站在这里被捉的强,毕竟沈从南现在可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
她下意识地拉着沈从南,蹲下身子,就要往床底下钻。
谁知,沈从南却将她提起来,纵身一跃,上了房梁。
起脊的房子上面都有三角形的空间,中间有一根粗大的主梁穿过,旁边和上面是附梁。
云黛发现,这间厢房与隔壁的厢房顶上是通着的。
应该是因为临时休息的地方不用太大,就将原来的一间屋子,中间砌上墙隔成了两三间。
沈从南带着她从房梁之间的三角空隙里钻了过去,但没跳下房梁离去,趴在那里听着隔壁的动静。
空间逼仄,云黛被他压在房梁上,不敢动,不敢出声,却又浑身难受。
于此同时,“吱呀”一声,隔壁厢房的门骤然被人推开。
“别动!”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蜗里。
云黛顿时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彻底变成了一滩水,恨不得将他包裹淹没。
沈从南伸手摸解毒丸的手顿住,转而去撩她的裙子。
云黛赶紧抓住他的手,呼吸急促,抑制住内心的狂热,在他耳边小声哀求道:“不要在这儿……”
云黛听到了宋雅雪哀求的声音:“时言哥哥,有话明天我们再说!”
傅时言的声音很烦躁:“就现在说!”
然后是大力甩上门的声音,并且上了栓。
宋雅雪有些生气,声音冷了几分,“时言哥哥,别这样,你不是冲动不守礼数规矩的人呐!”
傅时言的声音声音嘲讽,道:“我守礼数规矩,可是你怎么对待我的?!”
嫉妒让他失去了理智,将宋雅雪拉扯到床边,压倒在床上。
咬着牙冷声质问道:“你跟那个戎狄男人是怎么勾搭上的?”
宋雅雪笑了,“吃味儿了?”
傅时言愤怒地道:“说!”
宋雅雪道:“戎狄医术落后,他看了我出的急救册子,来府里请教过几次。
可能崇拜我的知识和才华吧,就萌生了想把我拐到蛮荒之地为他们服务的念头。”
傅时言的怒气消散了大半,问道:“就这样?”
宋雅雪柔声哄道:“就这么简单,行了,乖,可以放开我了吧?”
傅时言被她这一声‘乖’勾的是邪火直窜,不但没放开她,反而撩起了她层层叠叠的裙摆……
宋雅雪这次是真怒了,她是想与傅时言做这种事,但不是这时候。
不管她嫁给谁,婚前必须是处子,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在乎这个!
他们喜欢骚浪贱的女人,却希望自己的妻子自尊自爱、贤良淑德、是贞洁列妇。
宋雅雪拼命反抗,怒声道:“傅时言,你住手!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跟你解释就是对你的在乎了,不要得寸进尺!”
这些话在傅时言听来,就是对他男人的自尊无情的鞭挞!
今天,他势必要得到她!
只要她成了他的女人,就不会三心二意了!
宋雅雪倒是想反抗,但她那虚弱的小身子骨儿,徒劳挣扎罢了,看起来倒像是欲迎还拒。
云黛现在都顾不得自己不舒服了,推了一把身上的沈从南,“你的心肝儿大宝贝儿要被强了,你不下去救?”
沈从南冷哼一声,将她的里裤一扯,把自己送了进去。
云黛浑身一紧,赶紧咬住了嘴唇,迫使自己不发出声音……
整个人如被风拂动的蔷薇花,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摇摆。
于此同时,隔壁的宋雅雪也反抗失败。
床头紫檀木桌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支粉红色的月季,随着傅时言的撞击,有节奏地剧烈颤抖。
而此时的云黛,被沈从南撩得也不再咬牙对抗药性,忘我地向他索取。
全然忘了,她中药只是前奏,后续剧情还没展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