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可以选择
秦惊羽花了几天时间整理好了两种证明黎曼猜想论文发给sci期刊，同时发邮件感谢托马斯教授的运算工具，也告诉对方，她将他的工具写到了论文里。
她还给约翰维什教授单独发了一封邮件，内容是她用改算法跟调和筛法论证出黎曼猜想的论文。
她之所以会使用两种方法证明黎曼猜想并且发给sci，是因为已经料到她的改算法会面临全世界各地学术研究者的质疑，但面对质疑的前提是她的改算法，而不是她证明出不了黎曼猜想，所以她用第二种系统给的方法证明黎曼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发给约翰维什教授，是因为当初在国小屋里的那一夜长谈，她想，他应该能读懂她的改算法。
当初约翰教授在那本书上签名时写道。
“如果你证明了质数定理,你将不朽。”
想到这儿，她微微勾了勾嘴角。
等她做完这些之后，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毫无意外，她错过了io大赛的开幕式。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雷无桀一直守在门口，等她出来后，便将唐教练发下来的队服，准考证之类的东西交给了秦惊羽。
她捏了捏眉心，疲惫的问道：“今天晚上的港城国际大学还能进吗？”
雷无桀瞧她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你不休息就算了，还要去一趟学校？”
秦惊羽耸肩，“不然呢？不提前熟悉一下考场，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雷无桀一脸服了你的表情，插兜冷酷走在面前。
秦惊羽疑惑：“？？”
“你不是要去学校吗？”雷无桀偏头见她没跟上，“我已经跟唐教练他们提前熟悉参观了，带你去啊。”
秦惊羽挑眉。
零元购办事是越来越靠谱了啊！
——
明天io大赛正式开赛，港城国际大学内到处挂着io的标志，本来已经不让其他人近，但秦惊羽拿出了国家队的准考证，才勉强让他们进去熟悉地形。
同样考场的一路上都标有指示牌，倒是不花费力气，所以大致熟悉考场周围的路线，便出来了。
学校里面为了明天比赛做准备，所以没什么人。
学校外面倒是热闹。小吃街和步行街里面，随处可见的外国参赛选手在品尝华国的小吃。
她还没吃晚饭，拉着雷无桀找了个小摊坐下来，要了两份当地特色的海鲜美食。
“你们华国真的跟我们缅国很不一样。”雷无桀突然道。
秦惊羽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问，“为什么？”
“我们缅国晚上这个点，外面几乎没有人了。”
“因为不安全？”
雷无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秦惊羽倒是自豪的挑眉，虽然华国目前的军事和经济实力还比不上有些国家，但绝对是最安全的国家之一。
至于雷无桀所在的缅国，也是世界上公认最不安全的国家之一。
“该不会你在华国待久了之后回去还不适应吧？”
原本只是一句打趣的话。
没想到雷无桀却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会。”
他继续道：“但我也必须回去。”
毕竟他的仇还没报，属于他的东西都还没夺回来，但他会怀念在华国所经历的一切。
秦惊羽没接话，只是在俩人都沉默的时候，轻声说道：“但你可以选择。”
选择留在华国。
当然，她没有说出后半句。
因为雷无桀是注定要回去的。
——
在小吃街吃完饭，结账的时候，赛车的轰鸣声，响彻整个小吃街，甚至越来越猖狂的炸街，似乎要刺穿大家的耳膜。
这时就听见老板用港城话抱怨道：“这些飞车党真是一天也不消停。”
这里离港城国际大学也就一条街的距离，有人问难道都不管管吗？
毕竟明天可就是io大赛。
老板一听，愤恨道：“都是一群富二代飞车党，季氏地产的公子，谁敢管啊。以前也没这么频繁，我看就是因为那个什么大赛，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
秦惊羽听到季氏地产这几个字，忽然dna就动了，开口道：“老板你说的季氏地产是？”
“你不是本地人吧？”老板一听秦惊羽的口音。
她摇头。
“那难怪了。”老板解释道，“季氏地产集团，港城的龙头产业，整个港城，三分之一都是季氏地产旗下的，就算是政府，也得跟人家客客气气的。季老板人还好，但是他们集团太子爷啊……”
说到这儿，老板都忍不住摇头：“整个儿就我们港城的地头蛇。”
秦惊羽付完钱，顺嘴问：“老板，季氏集团的太子爷是不是叫季琛啊？”
老板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那祖宗，天天带着一帮富二代飞车党，不务正业。”
秦惊羽闻言轻扯了下嘴角，就这么巧。
雷无桀见此，疑惑的问：“你又认识？”
前脚在中海市，认识一个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歌手，后脚来到港城，还认识地产太子爷。
他怎么天天谁都认识？
秦惊羽：“打过交道而已。”
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她跟周寒坑了一比而已！
——
回到酒店，秦惊羽这天晚上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io大赛为期三天的比赛。
第一天是初试，第二天是加试和最后一天的复试。
依旧是淘汰赛制。
跟以往只有第一天的初试有淘汰制不一样。
这次总共有一百个国家参加，总共就是301人。
初试淘汰二分之一，加试淘汰二分之一，只有排名在前七十六的选手才能参加最后的复试，才有机会获奖。
每一天的比赛都是淘汰赛！
初试是早上九点开始。
头天晚上，唐语辛就发短信给秦惊羽，第二天早上八点酒店楼下集合，一起吃过早饭之后，再一同前往考场。
秦惊羽向来是个守时的人，不过今天却罕见迟到了。
她一大早起来发现，她来月经了。
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以前营养不良，加上她又经常熬夜解题，月经一向不规律，有时候一两个月不来都是正常事。
她因为这个原因，常常忘记自己是女生。
兵荒马乱了一早上，下楼的时候，就迟到了。
雷无桀见她脸色苍白，唇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的样子，忍不住担忧的问：“你没事吧，昨天还好好的啊？”
秦惊羽忍着痛经摆了摆手，说没事，只是让他拿着她随身带着的保温杯接了一杯热水。
雷无桀见她也没时间吃早饭了，接水的空档给她买了一个三明治，去考场的路上还能对付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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