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帮休养院。
炎帮自家产业,帮助炎帮受伤成员,治疗后,进行养伤。
休养院建造,炎帮是下了大本。
主打一个舒适。
白州被安排好,一路上,不少人与洪残虏,胡利昌打招呼。
洪残虏微笑道:
“小兄弟,你安心住下,有任何需求,护工24小时值守,都能够满足。”
白州感谢道:
“太感谢了。”
洪残虏说道:
“别客气,都是自家人。”
胡利昌轻声道:
“吴常,养伤不能大意,你这一趟遭了大罪,没有个月,恐怕很难恢复好。”
白州心里也清楚。
“这两天,小涛会陪着你,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我来办。”
“多谢胡老。”
将白州安排好胡利昌和洪残虏,出门和一些老朋友,打打招呼,免不了寒暄一阵。
方慕华给白州倒了杯水,说道:
“天门关这边的情况,我和老孙聊过,不过,你也要理解,他在江陵,鞭长莫及。”
“斩勘院那边,需要我帮你通知一声吗?”
白州想了想,轻声道:
“方叔,这一路谢谢你了。斩勘院的事情,我自己来,之前与那位说好的,等身体恢复,我会亲自过去。”
方慕华嘱咐道:
“养伤为主,千万别逞强。”
“你年纪小,不要留下暗伤,损失根基,对于未来修行不利。”
白州点头道:
“我记住了,方叔。”
方慕华看了看,说道:
“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用客气,我能做到的,一定办到。”
方慕华如此关心,除了孙培廷,还有一天,在他心中,白州在他见过的年轻人当中,恐怕是独一份的天才。
若是不夭折,大道可期。
方慕华离开。
白州靠在枕头上,长舒口气。
转头看向胡涛,他还在愣神,白州疑惑一笑。
白州轻咳一声,轻声问道:
“咋了?”
胡涛回过神,同龄人之间,似乎才更好聊天。
“大哥,你知道吗?我爷爷这么厉害,我还是头一次知道,他瞒了这么久,我可是他亲孙子啊。”
白州含笑道:
“年轻人,调整心态。”
“胡老这做么,必然有其道理。或许他是担心,一旦娇生惯养,自认为家世出众,可能会变的骄横跋扈。”
“就像今天的郑展鹏。”
胡涛不开心道:
“我也没成那样啊。”
白州开导说道:
“已经是过去的事情,谁能说的准。”
“就算没有那些外在条件,你也不是很好吗?”
“理解一下胡老,父母爱其子为之计深远,都是有良苦用心。”
胡涛旋即笑道:
“也没什么,就是幸福来的太突然。”
“对了,大哥,郑展鹏那孙子,真够嚣张的,早晚有一天弄了他。”
胡涛眼神发狠,他的脾气也不是很好。
白州淡淡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郑展鹏是小角色,弄他容易,但他后是郑家,有一位宗师。”
“不能冲动,想想自身实力,有无和郑家扳手腕的能力?”
胡涛认真听着,认真点头。
“大哥说得对,等试炼回来,我实力提升,好好跟他碰一碰。”
白州想起来‘试炼’,询问道:
“还有几天?”
胡涛轻轻摇头道:
“不大清楚,要不我去问爷爷。”
白州摇头道:
“算了,我就随口一问。”
白州拿手机拨打一个号码。
打了几遍,对方都未接通。
白州狐疑道:
“难道出任务了?”
正好这时,洪残虏和胡利昌回来。
白州询问道:
“洪哥,你知道‘血魂营’的情况吗?他们现在还在关内吗?”
洪残虏想了下,说道:
“你找‘血魂营’,那不太好找,现如今‘血魂营’、‘烈阳营’、‘黑虎营’等,他们都在关外,执行任务。”
“‘梅山’试炼,到时候,我们人族和妖族,都会到场,搞不好又会是一场大战。”
白州本想找黄穗,可惜了,整个‘血魂营’都不在天门关。
“你是有什么事?要不要我帮你通知。”
白州摇头道:
“不用麻烦,就是通知一位朋友,我来了。既然他们出任务,这就算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
洪残虏淡笑道:
“小吴和血魂营也有关系?”
白州讪笑道:
“就一位普通朋友,算不上有关系。”
之后,胡利昌跟白州和胡涛,交代几句,就先和洪残虏离开。
胡涛留下来陪床。
白州发了几条信息,跟孙明亮,孙培廷和蔡东升报平安。
又给姐姐和苏小团发了消息。
不过,她们杳无音讯。
孙明亮鬼鬼祟祟,声音很小,给白州发语音。
“小白,你到天门关了?我去,那里怎么样,是不是很雄伟,很壮观,宗师武尊遍地走,一二三级不如狗?”
白州轻咳一声,笑骂道:
“骂人是吧?你小子,好好上课。”
孙明亮知道白州在天门关,激动不已。
“小白,说说,我听说天门关很强,那里有无数强者,直面妖族,血色长河,围绕那座人族大关。”
“武圣弹指间,无尽妖兽,血肉横飞,是不是真的?”
白州无语道:
“大哥,我刚到,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清楚。你就不知道关心关心我吗?”
孙明亮吐槽道:
“你能接电话,就说明你活着。男人嘛,活着就行。”
白州气骂道:
“滚滚滚,好好上课去。”
“我这边电话来了,之后再聊,先挂了。”
挂了孙明亮的电话,接通孙培廷的电话。
“喂,孙叔。”
电话那头,孙培廷拿着手机,站在窗户前,眺望远处。
“小白,你怎么样?”
白州语气放轻松,说道:
“孙叔别担心,我如今住在炎帮的休养院,这里环境很好,先养伤。”
孙培廷暗自松了口气,说道:
“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天府市的遭遇,我会让他们给你一个说法。”
白州顿了下,轻声道:
“孙叔,谢谢,没必要这么麻烦。有说法又能怎样,有些情况,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人家不会因为谁说了什么,就能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