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氏集团。
“莫总,上次竞标结果出来了,迟氏集团以比我们高出一个点的价格,拿下合约。”
“又是迟凛那小子!”
莫盛天气得把文件狠狠摔在桌上,如毒蛇般的三眼角里布满了森森怒火。
迟凛这小子,不过二十七八,手段却极为厉害,才掌管迟氏短短几年时间,就让迟氏成为行业第一,把他都压得死死的!
论年纪,他还得叫他一声叔,他算什么东西这么压着他!
“告诉李欢,可以准备行动了。”莫盛天阴沉沉的说道。
李欢也就是李秘书。
上次工地没能把迟凛打残,这次,他会让迟凛彻底完蛋!
……
李欢下班从迟氏集团出来,穿得光鲜亮丽的她,坐地铁回了一处普通居民楼。
居民楼已经有些年头了,墙壁掉漆,她穿过黑乎乎的楼道,抵达三楼。
拿着钥匙开门。
门刚打开,一股难闻的酒腥味便扑面而来。
狭小的出租屋里,酒瓶子遍地都是,桌上还有吃完了没收拾的泡面。
汤汁混着用过的卫生纸件流了一地。
李欢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她麻木的关上门,蹲在地上,开始收拾。
“臭婆娘!你还知道回来!”
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地上的李欢,便一脚踹过去!
“钱呢!老子问你!钱呢!”
“没钱了!”
李欢近乎麻木的吼着:“你天天拿钱出去赌!家里的钱都已经被你败光了!”
“臭娘们,轮到你管起老子来了!”男人又是几脚踹向她:“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天天打扮得跟个妖精一样在外面勾引男人,那些男人没给你钱吗!不拿回来孝敬你男人是吧!我自己找!”
男人暴躁的翻箱倒柜找钱,李欢痛苦的倒在地上,悲怆绝望。
谁能想到,她堂堂迟氏集团总裁的贴身秘书,过的是这种生活。
她在外面,光鲜亮丽,所有人都以为她有个事业有成的好老公,连她自己也快要这么认为,可其实呢,她只有一个赌鬼老公。
“我就知道!你他妈的藏了钱!”
男人翻开一个柜子,看着里面的几万块钱,眼神瞬间放光!
“不行!那是给儿子看病的钱!”
见他翻出来钱,李欢脸色大变,顾不得身上的疼,急忙上前,拉住男人:“儿子还在医院化疗,还需要用钱!你把这个钱拿了,儿子怎么办!你不能拿这个钱!”
“臭娘们!”
男人却一脚把她踹开,往她脸上狠狠吐了口唾沫:“老子生下他就是他的福气,老子管他怎么办!”
“周大雄!那可是你儿子!”
李欢抢不回来钱,绝望崩溃的痛哭,“没了这笔钱,医生不会给小宇做手术!他真的会死的!我求你把钱给我!给我!他也是你儿子啊!”
可和一个赌鬼谈感情实在可笑,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她踹开,像是踢开一个碍眼的垃圾。
“想要钱是吧,你也可以靠你这副身子挣啊!”
周大雄居高临下的扫视着她,目光落在圆滚滚的胸前,邪恶的冷笑了一声,只见他拍了下手,顿时,几个男人涌了进来。
这几个男人,都是居民楼里出了名的老光棍,一个个脏兮兮的,头油成一根一根,仿佛几个月没洗头洗澡。
李欢瞳孔紧缩,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后,惊恐的往后退。
几个男人一人给了周大雄五百块钱,便猴急的开始解皮带。
而周大雄还拿着钱,站在那里笑。
“不要……不要……周大雄!”
李欢惊恐着往后退,可后背抵着墙,她退无可退,只能惊恐的看着一个个张着一口大黄牙男人朝她逼近,最后恶心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周大雄却眼睁睁看着她被凌辱,满心都是拿到钱的喜悦,高高兴兴的出门去了。
大门关上,隔绝里面的惨叫声。
……
一个小时后。
几个男人提上裤子心满意足的离开。
李欢如一滩死肉躺在床上,双腿还保持着往两边的姿势。
很疼很疼。
她艰难的合拢双腿,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凌辱,让她忍不住掩面痛哭。
是她有错。
是她当初不听父母的话,跟了这么一个人渣。
不仅害了她,还害了她的孩子。
“嘎吱。”
老旧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李欢就这样绝望的躺在地上,哪怕全身赤裸,也动都不想动。
被人看了又怎么样。
她早就被这个楼里的人玩烂了。
堂堂迟氏总裁身边的秘书,五百块钱,就可以随意玩。
然而,房门打开后,却迟迟没有人动。
李欢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儿,慢慢转过头,近乎死水的眸子看向门外。
门口站着的不是来凌辱她的男人,而是神色冷淡的少女。
李欢神情僵住,瞳孔不可置信的放大,几秒后,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抓起旁边被撕碎的衣服勉强遮住身体。
身子还因为恐慌而剧烈颤抖着,迟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怎么会找到她居住的地方!
还刚好看到这幕……
是迟凛让她来的吗?
难道迟氏集团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个赌鬼老公,还被……
“穿上吧。”
迟晚叹了口气,将外套拖下来,扔给李欢。
李欢羞耻的套上衣服,巨大的难堪将她淹没。
她紧咬下唇,迟晚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最终,还是李欢忍不住先开口。
“晚晚小姐,你来到这里,是总裁授意的?”她把衣服穿好,艰难的从躺着变为坐着,后背靠着墙,不让自己太过狼狈。
如果不是迟凛授意,迟晚怎么可能会来找她,可是她在员工信息上填的也是假地址,迟晚是怎么找到她的……
“我大哥并不知道我来这里,”迟晚淡声回答:“我是自己来找你的。”
李欢皱眉看着迟晚,她自己来找她的?
“李欢,1985年出生于海城小康之家,大学毕业之后,却喜欢上了学校理发店外面的洗头工,并不顾父母的阻拦坚决和他在一起。”
迟晚倚靠在门边,一字一句轻而慢的说道:“可结婚之后,他就大变了样,不仅吃喝嫖赌打女人,还让你接待客人——
“卖、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