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我滴个亲娘。
我滴个三舅姥爷他亲外甥呐!
姓张,而且他向自己下跪,还有天地威压。
他有个猜测,可这个猜测着实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呐!
“你猜的没错。”
看见他的脸色变化,张逸臣咧嘴一笑,笑呵呵的说道。
玄清的脸色顿时一白,恭恭敬敬作揖。
难怪自己要他跪会引起这样的天地异象呢。
随便想想都能想到的呀!
自己让张天师的后人跪自己,而且自己还是道门中人,如今天师府的那位大天师同样是张家人,自己让人家后辈跪自己,这特么不是坟头蹦迪嘛!
“那位是您”玄清愈发的恭敬了,不恭敬没办法呀,人家可是嫡系传人!
张逸臣想了想道:“亲爷爷。”
玄清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更加觉得自己刚才是在找死了!
祖师爷没有弄死自己都算是好的了!
“嘶!”
“是在下孟浪了。”
萧恋雪在旁边看着,满脑子问号,她根本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师父怎么突然就对他恭恭敬敬的了。
“师父,他就是一个废物,是我们萧家赶出去的一个废物而已,你干嘛对他这样啊?”
“他从小没爹没妈的,要不是我萧家善心大发把他接回来,可能早都饿死在孤儿院了,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值得您对他这样吗?”
“您该不会以为刚才的异象和他有关系吧?要我看,这异象就是这
萧恋雪打心眼里看不起张逸臣,更加不会以为这场异象和张逸臣有关系。
闻言,张逸臣冷笑一声:“善心大发?是指你把我扔在几十公里之外让我走回去,并且还明知故问,阴阳怪气的说我和狐朋狗友混,不知道回家?
亦或者,是指你萧恋雪冤枉我偷东西去换钱,然后把我被陈丽娟打的视频发到你们的群里任你们嘲笑?”
萧恋雪刚开古宝斋,因为搬运人手不够,所以就想起了张逸臣这个冤大头。
张逸臣过去累死累活的帮她搬运东西,可晚上回去,都还没等张逸臣吃饭呢,萧恋雪就把张逸臣叫到客厅,然后就给了他一耳光!
张逸臣都懵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二姐要打他!
萧恋雪就开始说她的东西丢了,是一块玉牌,玉牌的价格很贵,六十多万!
因为当天就只有张逸臣碰过那个木盒,所以她怀疑是张逸臣偷的,她让张逸臣站在客厅,她把张逸臣的杯子,衣服,全都扔在了院子里。
那天晚上在下雨还是个冬天!
萧恋雪根本就不管不顾,根本不管求他的张逸臣,还把张逸臣赶到院子里面,罚他在院子里站着,一直站了一个晚上!
结果呢,第二天萧恋雪在仓库的角落中找到了玉牌。
可她也没有任何道歉,甚至对他更加恶劣了。
“混蛋!这是说这些事情的地方吗?”
萧恋雪红着脸愤怒的吼道。
这里都是领导,还有自己的师父在这里,根本就不是说这些事情的地方!
这要是让领导知道了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风水顾问肯定是没得搞了!
“怎么?敢做不敢当?还是觉得在领导面前说这些,让你萧恋雪丢脸了?”
张逸臣满是玩味,目光中带着戏谑。
玄清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胡须,忽然开口道:“你让我算萧家的命运,就是为了算他?”
萧恋雪点了点头:“是啊师父,您都算出来了,他会让我们萧家破产,我们还会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他就是贪图我们萧家的财产!”
玄清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小雪,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害得你们萧家家破人亡的人,不是他。”
瞬间,萧恋雪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满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玄清。
整个人的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师师父您说什么不不是他?”
如果不是他的话,那岂不是说,自己冤枉了他很多年,这么多年自己对他做的事情
萧恋雪忽然想到张逸臣写的纪念册,张了张嘴,可却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面一团浆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拆了!张先生说这四根柱子有问题,那就是四根柱子有问题!”
玄清转头便对着一群领导义正言辞的说道。
领导们:“”
好家伙,你变脸这么快的嘛?
“小臣,周围看过了,基本上没问题,看起来有问题的就在这里了。”
张凌峰和周昆这时候走了过来,周昆气喘吁吁的,扶着膝盖,抹着虚汗。
玄清看着张凌峰,好像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张逸臣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剪刀煞日积月累,再加上地龙被囚禁这么多年,怕是已经变成坎龙穴了。”
“正所谓壬山丙向见辰水,吊死食药祸不停,子山午向见辰水,先发富来后死人,癸山丁向见辰水,投河自缢短命人。
后天坎卦壬子癸三山以辰为煞,正五行辰土克后天坎卦水,重卦坎二爻纳地支辰、五爻纳地支戍,均是官鬼爻。
而戍为火库是燥土见水则消溶,那么只有辰土为水库克水并吸收水的能量,反生其所处方位的震巽木,所以辰是壬子癸三山的煞曜,壬子癸三山见辰方峰、水皆为煞。
加之剪刀煞,东边还有一座湖,煞气凝聚,龙穴变煞穴,只死了这么一点人,已经算是运气好了。”
听到这么专业的回答,张凌峰也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自己儿子,眼中满是满意之色。
玄清看着张凌峰,忽然浑身发冷,瞪大了眼睛。
已知:张逸臣的爷爷是天师府如今的那位大天师。
且,张逸臣把面前这个男人叫爸。
解:面前这个男人的爸,就是天师府的大天师!
这特么今天还特么刺激啊!
“青州道教理事会会长玄清,见过道子!”
张凌峰愣了一下,道子这个称呼,真的好久没有听到过了。
“现在的道子可不是我呀,以后就得靠小臣这一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