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招娣看了眼她,小脸一鼓:
“干啥,这么严肃!吓着我了!”
傅秋语想了想:
虽然现在温玲玲没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平时就是嘴损一点,办事不过脑子。
对杜招娣并没有做出过实质性伤害。
但,不得不防啊!
“看看,你这么漂亮,以后可不要单独出行,明白吗?”
“明白,你也这么漂亮,你都不怕,我怕啥?”杜招娣笑嘻嘻着说,根本就没当回事。
气得傅秋语直接上手,戳了下她的额头:
“离河边远一点!”
“记着没!”
“我听村里人说,隔壁村,有人专门朝漂亮知青下手,把人不小心撞进河里,然后捞上来,坏了人家名声,就逼着知青嫁给自己!”
前世那个被磋磨死的姑娘,如果真的是杜招娣。
她的结局,真的有点惨。
唉,
想一想,心里就挺难受的。
傅秋语的脸色变得有些伤感。
看到傅秋语脸色忧郁难看,杜招娣吓了一个激灵,赶紧说:
“明天,我就不穿大衣了!”
“你可别着急!”
傅秋语:“……”
招娣姐的脑袋是被砸了吧,这关穿大衣什么事?
大衣不是重点好不好!
栓q!
“我的意思,你要小心!”
“尤其是你们当上老师,如果有人嫉妒你,万一使个坏,这不是磋砣一生吗?”
傅秋语耐着性子又给她讲一遍,格外语重心长。
“好吧,姐优秀,遭嫉妒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杜招娣摸摸下巴,无奈的叹了口气。
傅秋语抚额!
重点不在这里!
重点不在这里!
重点不是优秀!
重点是河边!
重点是不要单独出行!
栓q!
“以后,不要单独出行!不要在河边乱走!听到没!”她严肃的交待着!
还没喊完,
叮铃铃!
上课铃响了,
杜招娣一个激灵,像风儿一样的蹿了:
“上课了!”
“你小心点!”
“哎呀妈呀,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受不了了!”
“……”
傅秋语握握拳头,真想打人。
这杜招娣被当老师的喜悦,还没消化掉,说这些事儿,可能当了耳边风。
唉,
看来,
还得接着敲打她!
坐在办公室,她脱了大衣,挂起来。
然后,坐在椅子上,小皮鞋翘到桌子上,她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有夏署记管理着学校,她可以放心的睡了。
嘿嘿!
站的时间有点长,
哦,有点累了!
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中午下课的时候,
她和杜招娣在食堂凑合了一顿。
一人一个二合面馒头,还有一荤一素。
做的还不错。
吃完饭,
傅秋语反插上办公室的门,决定摆烂,当咸鱼。
她闪进空间,
去看那两只奶白的雪团子。
肉眼可见的,小狼们长大了一些。
母雪狼对她的敌意,几乎也没有了,还天天吃上了她给剁碎的肉。
吃完后,它就躺回竹屋里,
Σ(°△°|||)︴
比自己还摆烂!
噗!
自己想当咸鱼!
养只狼,居然也想当咸鱼!
也是麻了!
又弄一些石斑鱼肉,给母地狼剁碎了!
剁完了,她才想起来,
雪狼能自己猎食,根本不用自己剁吧。
哎!
不过,这两天,它倒吃的挺美!
哎!
看来咸鱼的生活,人人向往,动物也只只向往!
看了眼空间,
小狐也躺在摇椅上,打着太阳伞,悠哉的眯着眼,比自己还会享受!
就差抹防晒霜,吸奶茶了哈!
哼!
她嫉妒它们!
闪出空间,
她继续在桌子上翘着小皮鞋睡觉。
如果能放张床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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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下课的时候,
杜招娣找她一起下班,她们一起回家。
漂亮的她们!
引得村里的小伙子眼睛不住的往他们身上瞄!
温玲玲看的眼热,嫉妒不已,嘴里不停的小声骂着:
“狐狸精,就知道勾引人,”
“晚晚,你看她们那狐媚样儿!”
听到没回音,
再一看,向晚晚已经走远了!
温玲玲:“……”
这声音,显然傅秋语听见了。
她停下来,
叉着小蛮腰,她看着温玲玲,眼神寒凉,她自认为,并没有得罪这人。
但温玲玲屡次三番找茬,不怼她,不开心!
“瘟疫,你说谁狐狸精呢?”
“难道比你漂亮的都是狐狸精?”
“难怪你姓温,八成你家祖宗就是瘟疫吧!”
温玲玲一听,气急了,她伸手指着傅秋语大叫:
“你家祖宗才是瘟疫!”
“我又不姓瘟疫的瘟!”
温玲玲发现傅秋语伶牙俐齿,不好对付。
傅秋语现在是火力全开,杜招娣要上,她没让上,她还没怼爽呢,
“还有,你这是什么剥削阶级思想,比你漂亮就是狐狸精!”
“如果你妈比你漂亮,你还得变成一只狐狸了?”
“有本事,你告诉我,你舅舅是谁,我倒要问问她,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剥削阶级思想的外甥女儿!”
越说,温玲玲的脸越白。
她真的害怕,别人说她是剥削阶级思想。
但傅秋语还没完,继续怼她,句句掐住她的脖子。
“你什么你,你脸大,还是你屁股大,非要我让着你,还是你舅舅官大,我要怕你舅舅!”
“呸!不知道人人平等吗,怎么的,你比大领导还要厉害,还要划分阶级!”
“我要举报你!一天介儿剥削阶级思想,觉悟不高,应该拉着去思想改造!”
“应该把你下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才能改造你腐朽、日渐长蛆的思想!”
这几句话,把温玲玲吓得寒毛倒立,浑身哆嗦了都,这是要命啊!
划分阶级?
她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提这个啊!
冷汗爬满了她的后脊梁。
她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
而且没有向着温玲玲的。
尤其是那些差一点被抢走老师指标的知青们,更是义愤填膺了:
“温玲玲,你见人家穿着大衣就说人家狐狸精!”
“你来的时候,也穿大衣了,那你也是狐狸精呗!”
“就是!”
“她还抹红嘴唇,跟吃了死人血似的,她更是狐狸精!”
“拉她去农场,好好改造改造她的剥削阶级思想!”
村民们也跟着起哄:
“对对,她才是狐狸精!”
“把狐狸精赶出村子去!”
“把狐狸精赶出村子去!”
“村里不要思想觉悟有问题的知青!”
“拉她去改,造!”
温玲玲的脸早就惨如白纸了。
她双手死死的掐着早已磨了泡的掌心,
她恨恨的盯着傅秋语的方向,还有一众围攻自己的知青和村民,心里慌乱不已。
她是真的害怕了。
扭头,趁人不备,
她灰溜溜的钻出人群,就跑了。
如果再晚一点,她感觉自己就要挨揍了。
就这,她胳膊上,屁股上也被人掐了好几把!
疼!
嘤嘤嘤!
明天,她要去镇上,给舅舅打电话,让舅舅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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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落荒而逃的温玲玲,撸完袖子的杜招娣就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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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干呢!
战斗就结束了!
蒋雪路过的时候,看了眼傅秋语,貌美如花,皮肤溜光水滑,白嫩的能掐出来了。
是越来越美。
与刚来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而自己,则是越来越丑!
这是为什么?
连粗俗小气的杜招娣现在活的都比自己滋润。
她不甘的握握手,离开了这里。
回去还得伺候宋文华。
不然又拉炕上了。
她不知道她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
难道一辈子就当个村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