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语闪进空间,泡了一个舒服的温泉澡。
换上衣服出来,
看了眼母子三狼,结果就发现,两只小狼一直嗷呜嗷呜的低咽。
哭的还有气无力。
这是咋拉?
走过来,仔细察看,
雪狼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看到自己过来,噌的,站起来,亮出了必备杀器,一双前利爪!
爪锋尖利,如刀般,闪着寒光。
再看看,
自己早早给母雪狼切好的碎肉,居然一点都没有吃。
靠!
警惕心这么高吗?
不吃东西,哪能下奶?
真的!
要那点气节有屁用!
有节是秋荺,你又不是苏大才子!
要个狗屁的气节啊!
看到可怜的小狼,还在有气无力的嗷呜嗷呜。
奶白奶白。
像两只白团子,瞠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萌软,可爱极了。
心不知不觉软化了,
她从超市货架里拿过两个奶瓶,洗干净了,
又拿过一罐刚出生婴儿的奶粉,直接用温水,给小狼们冲了奶粉,然后一手拿一只奶瓶,准备塞小狼嘴里。
余光里,
却瞅到母雪狼发怒,伸开爪子就要攻击自己。
噌的,一只金针闪过,
刺入了母雪狼的昏睡穴。
看母雪狼昏睡着了。
她开始喂小狼们喝奶,小狼试着叼了几下,似乎嗅到了类似母乳的气息。
于是开始叼着奶嘴吸奶,吸得越来越欢实。
咕嘟咕嘟,一会儿就喝光了一瓶。
大约是没饱。
它们继续瞠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又萌软又委屈的看着傅秋语。
好吧!
傅秋语又给小狼们沏了一瓶奶粉,小狼们又喝了。
这回终于饱了,也精神了。
嗷呜的声音都大了。
她笑着抱了抱他们,把它们送回到母雪狼的身边。
找了一些竹子,
给雪狼们扎了一个简单的小狼窝,以让雪狼有一种安全感。
干完这些,她累了,不得不又泡了一个温泉澡。
想了想,元奶奶和秀姨的对话。
她根据宫廷秘方,取了一些中草药,做了一些去疤痕的面霜,里面加了一点灵泉水。
并计算好了时间。
大约做了三大瓶面霜,做完了,她揉揉酸累的肩,才走进房间,躺在柔软的大炕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
她是被冲进空间的小狐狸喊醒的:
“天哪,主人,你真给我找公狐狸了?”
“这太大了,我小身板承受不住!”
小狐看了眼趴在竹房子里的大雪狼,吓懵怔了。
这么大个!
不要!
不要!
绝对不能要!
要,了,可能没翻几下,命都没了!
噗嗤一声!
傅秋语笑了,现在小狐可以啊!
脑补很强大啊!
笑完,
傅秋语闪进空间,戳着小狐金色的额头说:
“想啥呢?不知道shengzhi隔离啊!”
“你是狐,她是狼,而且还是母的!”
“你确定,你和它能生?”
小狐张张嘴,害羞的撇过脸,不说笑了。
整误会整大发了!
还整丢脸了!
唉!
傅秋语看了眼小狐,这东西还知道害羞,真是天下奇闻。
小狐突然抬头:“狐狼听说过吗?”
傅秋语愣了下,又点点头:“听说过!”
小狐紧张的问:“那是不是狐狸与狼生的宝宝?”
傅秋语绷着笑说:
“想啥呢,狐狼是胡狼,不是你狐狸那个字的胡狼!”她给它写出字来看。
狐狼≠胡狼!
“明白了不?”
小狐狸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傅秋语想起了正事,问:
“那纸条看到了没?”
“看到了。”
“写了啥?”
“让人后天晚上来小勺村接东哥。”小狐是仔细看了纸条的。
她想给陆明川送信,但又不知道他现在哪儿。
唉。
反正陆明川已经布网了,自己就不要瞎操心了。
“行,我知道了,你去和小狼们玩会吧!”
“好。”
“对了,晚上接着盯着张素芬,顺便把她家里的钱给划拉了!”她知道特务家里一般都藏有金条。
扫好尾是她的必备课哈!
洗漱完毕,傅秋语闪出空间。
早饭,
是一叠薄薄的香酥小饼,卷上煎鸡蛋,香喷喷的。
小米粥也是好喝的狠。
吃完饭,贾玉秀就要去刷碗。
这时,傅秋语拦下贾玉秀,
“秀姨,你坐,元奶奶,你也坐。”
贾玉秀紧张的坐着,双手搓着膝,她怕小傅撵她走。
元奶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双手拄着拐棍儿,老神在在的。
傅秋语看着贾玉秀那张刀疤纵横的脸,狰狞且恐怖,但她不觉的难看,她想到的只是被迫自保下的无奈与凄凉。
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她微微吐了口气:
“秀姨,你这两天准备一下,我送你离开小勺村!”
一听这个,
贾玉秀猛的怔住了,
她不解的看着傅秋语,眼里慢慢溢满晶莹的泪花。
嘴唇嗫嚅了半天,才哽咽着说:
“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双手死死绞着膝盖上的裤子,泪水叭嗒一声,滴落在大腿上。
吸了吸鼻子,贾玉秀渐渐平复好心情,抬头看着傅秋语说:
“小傅知青,我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这么快?
贾玉秀始料未及,时间如此紧,她还未来得及好好和她们告别,再好好给她们做顿饭。
扭头,她看向元奶奶,希望元奶奶给自己说一下情,说自己不想离开这里。
可是,
全程,元奶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贾玉秀垂下头,默默的流着泪,肩膀一耸一耸的,难过极了。
但她知道,小傅知青和元奶奶也是为自己好,是怕自己受到流言攻击受不了。
看一步,走一步吧。
“秀姨,这是我送你的面霜,天天早晚用知道吗?”
傅秋语把昨天晚上制作的三大瓶面霜拿出来。
“这个?”
“这是淡疤的。”
贾玉秀一听,眼中又是一片惊喜,还有泪花闪烁。
她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小傅了,救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小傅,你也知道秀姨啥也没有,只有一万多块钱。我想把那些钱送给你。”自己能吃苦,不会饿死。
钱留在身上何用。
她要钱,无非是不想贾玉珍两口子好过而已。
而且,她也知道贾玉珍和苏强已经离婚了,快的狠。
这钱也就没啥意义了。
“秀姨,我不缺钱。那是用你一辈子换来的,你送我,那是折我寿呢,咱以后不说这事儿了。”
“我留着也没用,不如给了你!”贾玉秀真诚道:
“下午,我们取了,都给你留着,我一个人有钱,也是招祸。”
她是说真的。
傅秋语一笑:
“留啥留,以后回来,你还得每月给元奶奶两块钱呢,干嘛,想跟我和元奶奶撇清关系,可不行!”
贾玉秀一愣:“小傅,你啥意思?”
难道不让她走?
傅秋语看着贾玉秀,认真又严肃的说:
“我和元奶奶离不开你!”
“但又不想你屈辱的活着,想给你换一个身份,让你放下一切过往,光明正大的活着!”
贾玉秀一听,噌的站了起来。
扑通一声,就给傅秋语跪下了。
这一下,
傅秋语始料未及。
她赶紧上前,双手托起贾玉秀:
“秀姨,干啥呢,以后不兴这个!”
“小傅,秀姨以后就是你的亲姨!”
“以前就是亲姨,好了,别说这个了,赶紧去准备一下,明天走!”
“早走,才能早回来,是不是?”傅秋语叮嘱贾玉秀。
贾玉秀笑了,眼睛一眨,泪花扑簇簇落了下来。
“对了,药膏早晚抹,抹完了,你的疤就掉了,明白不。”
“嗯嗯,我记住了。”贾玉秀明白小傅的医术多么逆天,她相信!
最后的时候,元奶奶发话了:
“这些东西外人不要提,别给小傅带来麻烦。”
小傅考虑的很是周全。
敲门声传来,
傅秋语拉开院门,一看是沉着脸的杜招娣,把盆儿匆匆塞给她:“还你盆儿!”
塞完后,转身就走。
屁股底跟着了火似的。
“还个盆,这么急?”
“有尾巴跟着我!省得有人骚扰你!”杜招娣气哼哼的转身就走。
傅秋语还没把院门关上,就听到一道清脆的陌生女音响起来:
“小傅知青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