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傅秋语美滋滋在空间泡了一个温泉澡。
泡完,
疲惫乏力一扫而空。
穿上衣服,趿上鞋子,她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今天收到四箱宝贝跟前。
打开开始收的那三箱!
第一箱:
一套套宋代骨瓷,瓷白胜雪。
图案精致考究。
好在没摔坏。
不然心疼死个人了!
以后吃饭,碗、盘子啥的是不用买了。
够多!
合上箱子。
她满怀期待的打开第二箱。
哇!
第二箱一打开,直接闪瞎了她的钛合金美人眼!
一箱子酒器、茶具。
像是玉制,又不太像是玉制。
她身子笼下的时候,投出一道暗影。
结果,这些酒器居然发出一片淡淡的盈光。
Σ(°△°|||)︴
她又投了阴影,看了看其它酒器,结果它们均发出一道道幽幽的光芒。
妈呀!
发了,发了!
她想起古人的一首诗词:葡萄美酒夜光杯!
原来,那不是诗人的想像。
还真有人把那些夜光石制成夜光杯啊!
简直太奈斯了!
耶!
小心把箱子合上。
她搓搓手,紧张,激动的打开了第三箱。
嘶!
丝丝缕缕的金光浮现。
睁大眼睛一看,
原来是一整套凤冠霞衣。
金丝制成,颜色绚丽,就像新的一样。
她伸手,微微一碰,还挺结实,没有风化!
她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不过,吸引她的是凤衣上放置的一个金丝楠木小盒子。
她打开后,赫然发现是一枚深红的印台!
靠!
握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印台是四方体,四个侧面,皆有一只展翅的凤凰浮雕。
通体由一种玉石雕刻而成。
伸手拿过印台,她看了眼
靠!
这是凤印!
这下,她可是赚大发了!
捧着凤印,她嘻嘻的笑着!
笑了会儿。
又合上箱子。
她还有另一颗美人松下刨出来的木箱子呢,赶紧打开看看。
第四个箱子,不好打开,是一个莲花锁。
样式还有点复杂。
她掏出金针,开始捅咕,捅咕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捅咕开!
靠!
这锁头挺厉害!
她又掏出一根金针,准备双针开锁。
一般遇到比较难打开的锁头,她才用双针开锁。
这也是她在末世生存的必杀技之一!
双针捣鼓了半个小时,才吭哧着把这莲花锁打开。
她抹了把脑门的汗!
谁这么牛叉,设计了这么难打开的锁头!
在末世,她抢物资,也没有打开过这么难开的锁头!
呼了一口气,把箱子打开!
她看着箱子里的东西,拧了拧眉头。
箱子中央:
有一本泛黄的书,还没书名。
书
她拿起来这禅衣,抖了抖,看了看,普通的狠。
然后这木箱子里就啥也没有了。
呼,
她吐了口气,折腾了半天开锁,就这!
拿起书,翻开第一页,才发现书名!
隐身秘诀?
靠!
难道这
如果这是真的!
天哪,
这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无价之宝啊!
看了半天,
她才坐在地上,叨咕着,看来,还得背口诀,好麻烦。
以后再说吧。
把四个箱子放好,她灵光一闪,
突然,想到了那个树皮上的留言,某年某月,最后的落款,是周姓?
咋,又是这个姓?
哼!
算你们倒霉吧!
谁让你们遇到雁过留雁的主儿呢!
嘿嘿!
溜达到屋外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嗷呜的声音。
好吧,
她还有一只大雪狼呢!
屋外,
躺在毯子上的大雪狼可比昨天精神多了。
它能颤悠悠的站起来了,
看到她来,
他虎视眈眈的看了眼。
似乎看到傅秋语没有恶意,便又继续躺在毯子上。
很快,
它的眼中流露出一股痛苦,
接着,它持续嗷呜嗷呜的叫着,吭吭叽叽!
再然后,
噗嗤!
一声肉滚滚的小狼崽就生了出来。
噗嗤,
又一个白色的小狼崽生了出来。
傅秋语:“……”
真没见这样的直播现场!
今天开眼了!
雪狼凶悍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它慈爱的注视着它的孩子,用舌头舔着小狼崽子身上湿漉漉的毛发,把它们拥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小狼崽儿睁开眼睛,开始找奶,头,想吃奶。
傅秋语看了看,这是要坐月子啊。
她从养殖场那边赶紧弄来新鲜的肉,给雪狼剁碎了,放在一个大盆里。
这时,小狐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主人!不好了!”
傅秋语:“少咒我,我好的狠!”
小狐麻瓜了下:
“主人,张素芬整了只鸽子,飞走了。”
傅秋语一下子警惕起来:
“突然,哪里来的鸽子?”
这一定是信鸽,一定是张素芬留着和特务联络的信鸽!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信鸽联系!
看来张素芬有重要的事啊!
小狐:
“她地窖
“这是信鸽,联络用的,知道不?”
小狐:“哦哦,明白了。”
傅秋语一拍脑门,还是大意了。
傅秋语问小狐:“信鸽腿上绑了纸条没有?”
小狐:“绑了。”
傅秋语:“什么内容?”
小狐:“我打了一个盹儿,没看着!”
靠!
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傅秋语气得脑壳子疼:“那你,还不赶紧去追?”
嗖的,
小狐便不见了。
好吧,
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呢!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张素芬应该是联系上边,想把刘志东弄走。
陆明川果然料事如神!
她找的男人就是厉害哦!
嘿嘿!
闪出空间,
换上黑色的夜行衣,她不放心,还是去了趟张素芬家里。
噌的,
跃上屋顶,趴在屋顶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东哥,你得赶紧走,我这里差一点暴露了。”
张素芬肿着猪头,搓着手,急得在屋里转圈。
刘志东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看着张素芬的丑样子,直辣眼睛,他别过头去说:
“张梅,你说你,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都怪那个小傅知青!如果不是她,咱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一想傅秋语那张咄咄逼的漂亮小脸蛋。
张素芬就恨的发狂!
嫉妒的要命!
“行了,反正晚上他们就收到信了。我们等着就是。”
“我想这两天晚上,他们就会派人来接我,到时你也不用暴露身份,接着当你的暗棋就行。”刘志东抓紧被子,眉头也皱得很紧。
他之前可是夜行三四百里的小戴宗。
这下倒好。
这是废小戴宗了!
余光里瞅着猪头脸张素芬,有些生气。
以前,自己一直顺风顺水,没想到自从启动张素芬这个废了的暗棋,他就开始倒霉。
摔了一条腿倒也罢了!
没想两条都给摔了!
真踏玛倒霉!
“对了,等我走了,就别给傻蛋喂安眠药了,再吃傻了!”
刘志东不想自己的儿子吃药吃傻了,傻蛋毕竟是自己留下的唯一骨血。
“知道了。”
“你也是,怎么这么大力气,居然还能把男人的腿给shui断了?”刘志东想想就气,他听到流言了。
张素芬气红了眼,隐忍着反驳:“不是!”
羞辱!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羞辱!
刘志东冷嗤一声:
“怎么,你还想把人家的三,条,腿全shui断?”
傅秋语强忍着,差一点笑出声。
噗嗤,
没想到有人憋不住,倒笑了!
糟了!
傅秋语警惕打量四周!
还有谁在偷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