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都走的差不多了,都以为瓜结束的时候。
就连傅秋语也准备离开的时候,
陆建海看了眼张素芬说:
“张素芬,如果你的孩子不是建设的,趁早向建设的部队说明情况,那些钱,你就不要再想了!”
他绝不能看着建设用命换来的钱,去养一个野种!
这绝不能忍受!
这回,陆建海握着烟袋杆的手都是抖的!
他真没有想到,现在这个纯朴的年代,竟然还有如此心术不正的人。
张素芬张着嘴哭着,头皮乱糟糟的,还让人扯掉了两块头皮。
低头,呜呜呜!
听到陆建海这样说,她就开始嚎啕大哭:
“大队长,你不能让他们污蔑我,傻蛋就是建设的孩子啊!”
“你们这样待我,就不怕建设半夜去找你们吗?”
“傻蛋是建设的骨肉啊!”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大队长,建设的确在结婚当天就走了!”
“但大年初一,我和建设都喝了酒,我们就在一起了。”
“呜呜呜,建设,他们要虐待你儿子啊!”
“我被人这么欺负,建设你能不能看看我啊!”
没走的村民听到张素芬这样说,也不由愣了。
难道这真是陆建设的孩子。
也没准儿!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干chailie火的,能不烧起来吗!
傅秋语本想揭穿张素芬,刚想张嘴,陆明川朝她摇了摇头。
这条毒蛇,他们还得留着,等着钓最大的蛇出洞!
被张素芬嚎的陆建海烦透了,他挥挥烟袋锅子,
“别嚎了,赶紧回家去!”
陆建海也吃不准,这傻蛋到底是不是野种的事儿。
回头,他得仔细问问川娃子,如果傻蛋真是野种,那建设的钱就真不能给她!
张素芬爬起来,就想离开这里,
临走,她狠狠的瞪了眼傅秋语,这个小知青把自己的计划全打乱了,自己无论如何是嫁不了陆明川了。
等着,等老娘立了功,弄死你们!
冯小花一家子都没有走呢!
牛大富刚要挥手,喊人走。
结果,牛大玲不干了,她颤悠着全身的肥肉,走到想跑的张素芬身前,一把薅住张素芬的头发,大声的喊道:
“不行,谁走,她也不能走!”
“这个烂寡妇,当着俺的面,shui了俺男人!”
“还把俺男人的,腿,给shui断了!”
“你们看看!”
噗嗤,
傅秋语笑了,
听到牛大玲说张素芬还能把陆大川的腿给shui断了!
这是啥骚操作!
紧张的吗?
这牛大玲也真能想象!
在下实在佩服!
啥睡断的!
狗屁!
明明是陆明川趁陆大川昏睡的时候,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哈哈,
这可真是个美丽的误会,还有美丽的想像力!
哈!
服了牛大玲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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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让她没想到,陆大川腿都断了,还能和张素芬忙活儿!
简直是他兄弟太能扛了,太有毅力了!
太让人佩服了!
陆大川,大哥,墙都不服,就服你!
真是followyou!
牛大玲瞪了眼牛车上的陆大川,
陆大川一个哆嗦,垂着头,不吭声。
她看了眼自家哥哥牛大愣、牛二愣,牛三愣一眼。
三个哥哥瞬间明了。
一把就把陆大川从牛车上薅下来,像提溜肥鸡一样提到了牛大玲跟前。
陆大川保持金鸡独立的架势,一条伤腿勾着,脚上搭了简易的木板当石膏夹着腿!
一条腿站着,也不太稳当,他时不时的扶一下牛大愣。
傅秋语懵,
这牛大玲想干啥?
八成是大戏!
她还想吃吃瓜,嘻嘻!
几个没走的村民,眼睛一亮,迅速转身,围在一旁继续吃瓜!
牛大富刚想大吼一声,把他们吼回去,省得在小勺村接着丢人现眼。
陆建海多聪明,一把扯住牛大富,小声嘀咕:
“都不是个玩意儿,看看他们能折腾出个啥花出来?”
“别往前凑了,把咱俩气出一个好歹出来,指望他们出一分钱?”
牛大富迈出去的脚,也收了回来。
牛大玲薅着张素芬不松手,用力挤挤水泡眼,也没挤出一滴泪来,只能干嚎着说:
“俩位大队长,你们看看,这张寡妇是妖精,不但吸,男人,精,血,shui个男人都能把男人,腿给shui断了!”
“让她得赔俺男人钱!”
“不然,俺跟她没完!”
傅秋语噗嗤一声,又乐了!
这个理由好bug!
但很强大!
硬凑也行!
反正讹来钱,就是真本事!‘
牛姐!
威武,真牛!
一听睡,断了?
张素芬这个气啊!
淌鼻血的鼻子差一点气歪了!
她shui过不少男人,哪个被,睡,断过腿!
这牛大玲分明就是讹人!
“你怎么不去抢?”
“谁听说,睡,男人,还能把腿,睡,断!”
“要说睡,也是你睡的多,肯定是你睡断的!”
她前前后后已经给了冯小花七十块,她都打算不要了。
牛大玲一听急眼了,接着上来又是一巴掌:
“我睡了这么多年,腿也没有断过,只有你昨天睡了,俺男人才腿断的,不是你又是谁!”
“我没有!冯大娘你帮我说说!我可给了你七十块了!”张素芬乞求冯小花帮忙。
冯小花挖挖耳朵,扭过身来,当没听到。
张寡妇给她的那七十块,一分钱,她都不会吐出来
看到冯小花不管,张素芬气得肝疼,指指那一家子混人,嘴巴也疼,现在都不想说话了。
牛大玲看到张素芬不想赔钱,抓耳挠腮,着急,这可咋办?
张素芬不想给钱,就是一个字——拖。
拖到他们走了就好了!
自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用一分少一分!
东哥还从自己这里薅走了一些。
自己也不剩多少了!
傅秋语看到张素芬想不赔钱,这次,她得帮牛大玲一次,
“张素芬,你赶紧赔人家钱吧,你说,要是牛大姐把你拽到所里去,你这流氓罪得吃笆篱子!”
一听这个不小心的提示,牛大玲的大泡眼刷的亮了,她又扇了张素芬一巴掌吼道:
“好,张寡妇,你不赔是吧?走,我非拽到你所里去,让你不赔!”
一听去所里,
张素芬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手指都跟着颤抖。
不!
她不能去所里,
一旦查出她身份有问题,她就再也出不来了。
她一咬牙,恨恨道:
“好,我赔你二十!”
牛大玲一喜,以为只能讹个五块十块的,没想到讹了二十,她喜滋滋的就要答应:
“行叭!”
叭字还没说完。
傅秋语幽幽的声音再响起来:
“陆大川腿断了,半年上不了工。”
“半年怎么得四五十块吧?”
“还有药费,陆大川得吃喝!”
“七七八八加起来,怎么也得有一百块吧?你说呢,牛大姐!”
牛大玲看着傅秋语的眼睛,就跟个恩人似的,频频如肥母鸡点头:
“对对,大妹子,说的太对了!”
“赔一百,必须赔一百,不然,俺拽你去所里!”
张素芬闭闭眼,牙差一点咬碎了。
她恨恨的盯着傅秋语,恨得一把将她掐死!
都是她,若不然,自己一切顺利,还能如愿嫁给陆明川!
傅秋语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以后,她与姓傅的不共戴天,是生死仇人!
她,要杀了这个傅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