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阳的心深深地一震,心想,难道是汤叶亮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不会啊,汤叶亮不会说这些话的,也许苗振铎是猜测到的,但是自己的想法很难瞒过苗振铎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同时,苗振铎到省里跑官,一定也知道些内幕,那就是很有可能他的结果不顺利。所以才出来把气撒到她的头上。
一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争,就像一个美女,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喜爱甚至想要拖上席梦思是一样的,虽然上级都在统筹考虑,但自己也不能无动于衷,等着天上掉馅饼。
郝阳马上说:“苗书记,你怎么这样想?你是我的领导,只有你上的份,哪有我的道理?再说,我也是没这个资格啊。”
苗振铎是何等样人,郝阳这口不对心的话怎么能瞒的过他,再说过去他跟汤叶亮是多好的朋友,虽然年纪差别大了些,但是在省里工作的日子,那是朝夕相处,可是汤叶亮近来却对他怠慢,这次到省里考察,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汤叶亮要对郝阳这个美女镇委书记做什么特别的安排,他们这一套怎么能瞒得过他这个当了多年县委副书记的眼睛。
那个在官场上的男人,一旦有人堵住他的官路,那报复的行为是发自内心的,虽然眼前是个美女镇委书记,而且自己在暗中对那美貌和身子垂涎欲滴,但这个时候,他想的却不是这些,苗振铎的手上一用力,郝阳的胳膊就针扎般的疼,这也让郝阳的脾气上来了,她没叫,说:“苗书记,我尊重你,可是,你这么做就不带劲了,我是你什么人?我答应过你什么吗?县委书记的职务是属于你自己的吗?再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样?”
苗振铎本来就有些歇斯底里,听到郝阳的这句话,心里的气愤就更是压抑不住,手就捏住郝阳的脸蛋,郝阳要用牙咬,但嘴却被苗振铎捏住。苗振铎气呼呼地说:“你个搔比女人居然敢跟我抢县委书记的职务,可是,居然……居然……”
苗振铎似乎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就在这突然之间,苗振铎发现在月光之下的郝阳居然是无比的美丽,他的手一下子就伸进郝阳的衣服里,几乎是横冲直撞,一把就抓住郝阳那饱满的美好,那绵软的东西让苗振铎一阵兴奋,心里冷冷一笑,心说,妈地,这县委书记我当不上,弄你一次也值得了。
郝阳被苗振铎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懵逼了一下,当她反应过来,才知道苗振铎那颗铯心伴随他的气愤,对她构成巨大的危害。
郝阳冷冷一笑说:“苗书记,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有能耐你继续去跑去要去争取,把气撒在我这个女人身上算什么能耐?再说,谁说我现在就是县委书记了?谁答应我现在就是县委书记了?是发了文还是找我正式谈话?是开会宣布了,还是任命书下来了?你这可是老领导,真是幼稚的厉害?而且……你的手上次就莫了我的
虽然这样说,但郝阳并没有让苗振铎拿开他的手,好像让苗振铎的手在自己的詾上多莫一会,能消除他的气愤,苗振铎也拨弄了几下,听到郝阳的话,他怔了片刻,忽然,他爆发了一阵大笑,是啊,谁宣布郝阳就是县委书记了?是发了文还是开了会?这都怪自己一时的冲动,这样一来,他的气愤减少了,但铯意却多了,于是他把郝阳拉进自己的怀里,微微一笑说:“是啊,真是不一般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居然这样明白,行,我佩服。既然今天跟我出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边的沙滩上像席梦思一样绵软,苗振铎人老心壮,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威风来派,毕竟是女人,怎么能经受住男人的威猛,苗振铎一用力,郝阳就一身栽倒在沙滩上,她哎呦一声,刚想说什么,苗振铎就倾身压将上去。
郝阳知道苗振铎对自己的气愤,现在已经转化成需要自己的男人那股劲,而且她已经感觉到苗振铎的手已经搂起她的长裙,扯下她的小库,苗振铎也在动作着。她不能不反抗,但知道反抗也是没用,苗振铎似乎是势在必得,就说:“苗书记,这是何必呢,你要是想得到我,也用不着用这样的方式,而且还在这里,我觉得身下是湿湿的。”
在这样的时刻,苗振铎怎么能听进去这样的话?这些年对官场的不顺,对自己职务的不满,和对美女的需求却被自己压抑的心,都火焰一样滴奔腾地汹涌,就冷冷一笑说:“你是说我们去酒店的房间里吗?我现在还真的喜欢在这样的沙滩上,在月光下享受你,你可真美啊,怪不得谁都为你铺路,我么得一个半大老头子,没人喜欢我了,也就在你这里找点快乐吧。”
苗振铎忽然觉得,自己好多年没在女人身上这样的凶狠,而对郝阳这个自己向往好久的美女镇委书记,想温柔一些都是不可能的。只听郝阳啊哦一声,埋怨地说:“苗书记,你这是干什么啊?”虽然不满,但郝阳却没有强烈的反抗,也就十几分钟,一切都结束了,苗振铎站了起来,看着被他摧残了的郝阳懒懒的没动,就说:“起来吧。”郝阳幽幽地说:“你那么做,我怎么起的来?拉我起来。”
看着月色下的郝阳是那么的凄凉,身上的部位都在暴露着,这让他有些怜香惜玉了,上去拉起郝阳,说:“整理一下衣服吧。”郝阳冷冷一笑说:“哼,这就是你吗?也不错,这让我永远记住了你。”
苗振铎发泄出了那股东西就觉得冷,说:“我们上车吧。”说着就向停在几百米外的出租车走去,郝阳真的不想跟着,但这已经是半夜,自己打个车显然是行不通,只好跟在苗振铎身后,上了车。
苗振铎让郝阳坐在自己身边,郝阳犹豫了一下,事儿都办了,已经被苗振铎拿下了,做什么都已经不是个事儿了,于是就坐在苗振铎身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苗振铎拿过郝阳的手说:“刚才对不起,不过,你听我说。”郝阳说:“你说,到底怎么了?”
苗振铎说:“按理说,县人大主任,都是由县委书记兼任,而主要负责人大事务的,就是第一副主任,而这个副主任是专职的,这也就是说,这个副主任只能在人大有位置,是没有机会,也不会在身兼县委,或者政府职务的。”郝阳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苗振铎说:“跟我有关系,因为下步我就是这个东宁县人大的第一副主任,这也就是说,不管县委还是县政府的任何职务,都跟我没什么事儿了。”郝阳一怔,问:“你怎么知道?”苗振铎气的骂道:“草拟吗的,这个我还能不知道,人大马上就换届,然后就是县委,人大要提前履行人大的权力。这已经是市里上报的,马上就下来考核,这也几把没什么考核的,把我们这些班子里的人踢走,重新换新人。到了人大,这辈子官场上的打拼,基本上就宣告结束了。”
郝阳忽然看到苗振铎的眼里闪出亮晶晶的东西,那是一颗男人的泪水,她的心也酸了起来,她完全能理解一个身在官场上的人,在自己还要打拼一下的时候,被无情的抛弃,那股心酸,那股难受,那股常人难以理解的对官场上所有东西的眷恋,都奔涌而来,于是就对今天晚上,苗振铎对自己带有几分强啊暴性质的做法,也就有了几分的原谅。
可是,郝阳又是不明白,苗振铎这股气为什么撒在自己身上,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什么?苗振铎的下步安排也许是他到省里跑官后知道的。于是就问:“即使是你到人大当副主任,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惹你,你居然对我这样?而且这样狠,真是……一点也不像那个我熟悉的人。”
郝阳抚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她觉得那里不舒服,一定是苗振铎过猛,但一个快五十的男人,居然在野外的夜晚能这样让人难以忍受,但她只能默默的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了。
苗振铎说:“知道吧,今天汤叶亮带出来的,都是要破格任命的,那两个区长,即将升任副市长,你想想,你这个镇委书记,下步的安排会是什么。”郝阳说:“我也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我觉得这一切没什么两样。”苗振铎看着这美女镇委书记此时像个傻逼似的,就气呼呼地说:“你知道个什么,我就是干这个,他们的做法我还能不知道?草,你怎么这样蠢。”
即使苗振铎骂她,她也是高兴的,刚才对她的疯狂的侵犯,她已经忘记了似的。郝阳惊讶地看着身边的苗振铎,心想,原来是这样啊,虽然这次考察还没结束,但她觉得这次考察没什么具体的意义,无非就是听听国家对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振兴做出的什么指示,有了什么政策,还参观了几个地方,但现在看来却不是一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