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何家气氛正酣。
何雨柱与许大茂已经连饮三杯,面色都微微泛起了红晕。
“傻柱,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请我喝酒。”
许大茂打趣道,一边抓起一把花生米丢进嘴里,嚼得嘎嘣响。
旁边的雨水看着他那粗鲁的吃相,不禁微微皱眉。
“大茂,你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请你喝酒,就是想跟你叙叙旧,你别想那么多。”
“就是嘛,大茂,不是三大爷我说你。”阎埠贵插嘴道。
“你看傻柱今天多大方,好酒好菜都备齐了,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份情谊。”
说着,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向桌上的佳肴,这些都是傻柱从丰泽园带回来的美味,平时想吃都吃不到。
趁何雨柱和许大茂碰杯之际,阎埠贵趁机多夹了几筷子菜,细细品味。
哇,这味道,简直绝了!
得知这是傻柱亲手做的,他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
要不是还顾着点老师的形象,他早就大快朵颐了。
“大茂啊,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何雨柱搂着许大茂的肩膀。
“你老是因为一些小事儿跟我过不去,比如上次刘光天那事儿,你非得赖我头上。”
“结果二大爷找上门来,我爸还得赔钱。你说我能不揍你吗?”
许大茂听后咧嘴一笑。
“嘿,那刘光天骂我,我只是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小子以后真不会再揍我了吧?”
“大茂啊,咱俩是兄弟,我不骗你。”
何雨柱端起酒杯与许大茂碰了一下
“你要是再做混蛋事,我该揍你还得揍。”
“因为啥?因为你是我兄弟,我得负责把你引到正道上。”
在剧里,前期的许大茂虽然有些贪酒好色、爱吹牛、爱耍小聪明,但本质上还不算太坏。
何雨柱决定趁着他还没彻底黑化之前,努力把他拉回正道上来。
毕竟在原来的剧情中许大茂能为他收尸这份情谊也值得他这么做。
许大茂在四合院里确实是个精明人。
不然,他也不会轻松地把刘海中、阎埠贵两家玩弄于股掌之间。
再加上他八面玲珑,擅长交际。
这种人只要用得当,绝对能成大事。
关键是如何驾驭他。
当许大茂听到傻柱的警告时,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大茂,听到没,傻柱这话说得多实在。”
“大茂啊,你听三大爷说,其实你们俩挺相似的。”
阎埠贵啜了一口酒,回味无穷地继续道。
“大茂,你父母早早就搬走了,这几年都是你一个人住。”
“傻柱呢,以后也是一个人带着妹妹生活。”
“你们俩年纪差不多,都是调皮捣蛋的性子,从小就在这院子里一起长大。”
“大茂,你现在跟着你爸学习放映电影,我看他有意让你进轧钢厂,就是你年纪稍微小了点,才14岁。”
“傻柱目前在丰泽园当学徒,比你强点,毕竟人家能挣钱。”
“还有啊,你们俩都是没读完初中就辍学了。”
阎埠贵几杯酒下肚,又开始了他的教师式说教。
何雨柱并未透露自己已成为正式员工的消息,四合院的人都还以为他只是个学徒。
“听三大爷一句劝,要好好做人。”
“别看你们还小,但按照过去的说法,都该成家立业了。”
“只要你们脚踏实地,未来必定会有成就。”
在阎埠贵眼里,何雨柱是个有潜力的年轻人
至于许大茂,只是顺口一提。
这小子从小就蔫坏,他家老大可没少受他欺负。
阎埠贵没想到的是,未来四合院里过得最惬意的,恰恰是许大茂。
“听见了吧,大茂?咱们兄弟以后肯定会有出息!”
“来,一起敬三大爷一杯!”
“敬三大爷!”
酒过三巡,许大茂向何雨柱和阎埠贵展示了自己独创的饮酒方式。
“三倍法则。”
别人喝一杯,他得喝三杯;
别人三杯下肚,他就得喝九杯。
何雨柱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借机蹭酒喝。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醉得不省人事,瘫在桌上打起了呼。
阎埠贵也喝得面红耳赤,唯独何雨柱依旧清醒如初。
“傻柱,你真是海量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并非他酒量大,而是经过神秘药水的增强,他已千杯不醉。
……
与此同时,聋老太的居所内。
易中海正和聋老太密谋着接下来的计划。
何大清虽然已走,但如何让傻柱听命于他们,仍是一个待解的难题。
从傻柱近日的表现来看,易中海深感自己之前的想法过于天真。
“中海,你看,我没说错吧?柱子这孩子,脑筋灵活,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你瞅瞅何大清离开后,柱子的沉稳应对,还有那雨水小丫头,她都没怎么哭闹,可见柱子很有本事。”
易中海颔首,傻柱的确有些能耐,不然也不至于让刘海中都对他忌惮三分。
“老太太,我有个主意。明天我就去找傻柱,提议他每周来给您做两餐饭。”
“傻柱心眼好,想必不会拒绝。”
“日子一长,这份祖孙情谊自然也就深厚了。”
聋老太闻言欣然点头,这主意确实不错。
既能拉近与傻柱的关系,又能享受到美味佳肴。
傻柱自幼跟随何大清学习烹饪,又在丰泽园历练了两年,手艺自然非同一般。
在原剧中,傻柱便是因为常为聋老太烹制美食,加之易中海照料聋老太的起居,长此以往,傻柱与易中海的关系也变得亲密无间。
老一辈、中一辈、小一辈,如此便形成了院子里的稳固铁三角。
之后,傻柱自然而然地肩负起了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养老责任。
然而这一次,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计谋注定要落空。
另一头,贾家的动静也不小。
贾张氏急匆匆地赶回家,气喘吁吁,一连喝了两大杯水才稍稍平复。
“妈,你不是去街道办了吗?怎么这副模样回来了?”
贾东旭满头雾水,不解地问道。
“别提了,街道办那事没戏了,你也别再搀和了!”
“傻柱那臭小子,差点被他给骗了,真不是个善茬!”
贾张氏一边咒骂,一边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贾东旭听后不禁心有余悸。
“妈,我早就说过了,我认定了秦淮茹,你别再给我添乱了!”
“还好你去得晚,不然我就真的跳进火坑了!”
“好了好了,这次是妈太心急了。”
“不过,想让那乡下来的丫头进咱贾家的门,可没那么容易!”
贾张氏始终认为,自己的儿子理应娶一个城里的、有工作的姑娘。
贾东旭见她如此固执,也懒得争辩,转而忙着整理房间,为第二天的相亲做准备。
而此刻,在另一处——
“大茂啊,你这就趴下了?这才喝了一瓶呢,还有一瓶等着你呢,快起来。”
何雨柱推了推醉得不省人事的许大茂,正打算把他送回家,却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愤怒的呼喊。
“傻柱!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刘海中气势汹汹地站在院子里,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