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目前呢,我已经分别派遣三叔驻扎在唐家会堡、平保儿驻扎在老牛湾、蓝玉驻扎在灰沟营堡,以上三个地方分别位于偏关西南、正西和东北方向,之所以让大帅率兵驻扎在准格尔旗,那是因为其位于偏关正北方向。”
徐达脱口说道:“殿下之所以这样部署,是想着将敌人一网打尽了?”
朱雄英点头说道:“是的,咱们大明并不是谁想来就想来的,既然来了,那就必须要全部留下。”
听得朱雄英如此掷地有声的话,徐达深吸一口气说道:“罢了,本帅给圣上写封回信,殿下就暂且待在偏关吧。”
朱雄英激动地说道:“多谢大帅。”
徐达一步并作两步来到朱雄英面前,慷慨激昂地说道:“殿下,少年英雄呀。”
傅友德说道:“大明后继有人呀。”
朱雄英笑道:“诸位将军谬赞了,比起诸位将军,我还差得远呢。”
冯胜笑道:“殿下谦虚了,试问在您这样的年纪,俺们那些孙子呀,还他n的在家玩泥巴呢,哪儿能和殿下您相比较。”
汤和说道:“人比人气死呀。”
在偏关修整了约莫几个时辰以后,徐达就听从了朱雄英的计划,率领三千骑兵去往了准格尔旗
而镇守偏关的事情,则有汤和,傅友德和冯胜等人在,也不必担心。
话说翌日天灰蒙蒙亮时,就听见一道道震天动地的战鼓声响了起来。
守在城墙上的李文忠,迈步跑进角楼冲着众人喊道:“敌人进攻了。”
汤和,傅友德、冯胜,朱雄英、华高等人纷纷站了起来,向着城墙上奔去。
来到城墙之上,所有的士兵业已严阵以待
俯首望去,只见敌军上万兵马待在城下,呈方阵摆开架势,侧翼又有骑兵来回巡视,处于最中间,满脸络腮的胡的男子,应该就是纳哈出了。
也不知道纳哈出嘴里叽里呱啦地念叨着什么,反正朱雄英是一句也没有听见。
李文忠怒吼一声道:“说的啥屁话,俺们一句也听不懂。”
傅友德喊道:“派个会说人话的来。”
纳哈出目光如炬一般,死死的盯着城墙上的朱雄英等人。
约摸片刻,一个敌军士兵驾马,手执弯刀而来,怒吼一声道:“城上的明军听着,识相的就放我们进关,不然待会儿破了关,杀的你们鸡犬不留。”
汤和怒吼一声道:“放你n的屁,有种的就来攻。”
:“屁话少说,是娘们的你们就来攻城。”
傅友德吼道。
躲在女墙后面的李景隆,看着宋慎大惑不解地问道:“汤将军这话是啥意思呀,元兵不都是男人么,啥时候又来了个娘们。”
宋慎撇了一眼李景隆说:“听见娘们这两个字,你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两眼放光。”
刘廌说道:“你除了对娘们感兴趣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李景隆解释道:“嗨,瞧你们说的,俺就是问问而已嘛。”
这时候,朱雄英手执大明旗帜,站在女墙上,看着密密麻麻的敌军吼道:“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尔等既然有勇气来攻城,就要做好被全歼的准备。”
:“哪儿来的小娃娃,竟如此大言不惭,实在可恶。”
朱雄英清了清嗓子继续喊道:“鼠辈听好了,孤乃洪武大帝嫡长孙,太子朱标嫡长子,大明皇孙是也,有种的来攻,孤就在关内等着你。”
随着朱雄英这番话落下以后,纳哈出仰天怒吼一句道:“草原的勇士们,抓住大明皇孙者赏万金,赐美女,牛羊千头,杀呀。”
眼瞅着敌军密密麻麻犹如无厘头苍蝇,犹如下饺子一般,毫无章法的涌了上来,朱雄英不解地问道:“他们平日里就是这样攻城的?”
汤和反问道:“殿下觉得他们的攻城方式有问题?”
朱雄英耸耸肩说道:“这简直就是来找死的,来当炮灰的嘛。”
冯胜说道:“殿下,别忘了他们还有云梯,冲撞车昨日都冲上关隘上了。”
朱雄英嘿嘿一笑,盯着汤和手中的号令旗,说道:“汤将军,把指挥权交给我呗。”
汤和尴尬地说道:“殿下,这是在战场上,目前我是大军主将。”
朱雄英笑道:“行吧,大将军,把这次的指挥权交给我呗。”
:“这可不是您玩游戏,要出人命的。”
汤和摇头说道。
朱雄英脱口说道:“大将军,我向您保证,不仅会击退敌军,而且要重创敌军,如何?”
李文忠看着汤和说道:“大将军,要不您就让殿下指挥一会儿吧,兴许殿下还真的能重创敌军呢。”
傅友德也说道:“大将军,俺也同意。”
汤和叹了一口气说:“殿下,您可悠着点,这并不是闹着玩的。”
朱雄英笑道:“您放心就是了,我觉对不闹着玩。”
关墙之上,朱雄英目光如炬一般盯着关下的敌军,其余将领亦是静静地观察着敌军,等待着朱雄英下一步军令。
眼瞅着敌军距离城墙不足百步,这时候,朱雄英回头看着华高问道:“火油可准备好了?”
华高拱手应道:“已经准备好了。”
朱雄英点头说道:“全部运至城墙上来,另外把陶罐也运上来。”
汤和不解地问道:“殿下要陶罐有何用?”
朱雄英微微一笑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待的华高离去以后,朱雄英又冲着傅友德喊道:“傅将军,多多组织民壮弄些杂草上来,尽量多一些。”
尽管不知道朱雄英喉咙里卖的什么药,但傅友德应了一声以后,还是大步流星的去准备了。
约摸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一个接一个民壮抱着一捆杂草来到城墙之上,朱雄英直接让民壮们将杂草给扔了下去,一瞬间杂草犹如落叶一样飘了下去。
即将来到城下的元廷士兵,忽然瞥见城墙之上落下许多杂草,那是大惑不解。
纳哈出思虑片刻说道:“明军此乃何意?”
副将乃刺吾摇摇头说道:“与明军交战十几年了,从来没见过今天这种状况。令人百思不解。”